靳小米還是有些郁悶的回到了自己的梅苑,她戀愛都沒談過呢,來到這第一個晚上就失身了,她還不知道吻是什么感覺呢,就有可能就要當(dāng)媽了,真是憋屈啊。都是那個該死的歐陽梓,簡直就是披著羊皮的狼。她一定得報(bào)仇,可是怎么整他呢,才能消了心頭之恨呢,她陷入了沉思中。
因?yàn)榻∶咨×耍詺W陽梓沒再叫她過去伺候?yàn)殡y她,也想讓她養(yǎng)好身體參加歐陽祈的大婚。歐陽梓知道后日就是肖玲瓏的婚期了,他在午夜的時(shí)候換了夜行衣,帶了一個面具出了王府,往肖府走去。
肖玲瓏的房間燈還是亮著的,他有些心疼的望著那個閣樓亮燈的房間,他知道她一定是在等他。他一躍而起,從窗子進(jìn)了房間。只見一個美麗,楚楚可憐的女子,正坐在梳妝臺前暗自落淚。
“玲瓏,我來了?!睔W陽梓輕聲的說道,然后走到肖玲瓏身邊,緊緊的抱住了她。
“梓,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我知道的?!毙ち岘嚳奁恼f道。她真的開心,她終于等到了他,她還是沒辦法對他忘情。雖然歐陽祈人也是一表人才,對她也是有禮相待,但是卻比不上她和梓從小就有的情義。
歐陽梓溫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心疼的看著她?!傲岘?,一定等我,我會把你帶回我的身邊?!睔W陽梓深情的承諾道。
“梓,我再回到你的身邊,已經(jīng)不是現(xiàn)在的我了,你不會嫌棄我嗎?”肖玲瓏哭泣的說道。
“不會的,相信我。玲瓏,是我對不起你,辜負(fù)了你的情義,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hù)你。我會更加珍惜你,慶王妃的位置永遠(yuǎn)是你肖玲瓏的?!睔W陽梓說道。
“梓,今晚別走了好嗎?我想把自己給你?!毙ち岘嚿钋榈目粗鴼W陽梓。
、“玲瓏,不行。如果我那么做了,就把你害了。我不在乎的,真的。你在我心里永遠(yuǎn)是最完美無瑕的好女人?!睔W陽梓說道,他對于肖玲瓏的情義,更加心疼,堅(jiān)定了除掉他們的決心。他緊緊的抱著肖玲瓏。倆個人緊緊的相擁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彼此。臨走的時(shí)候,歐陽梓和肖玲瓏彼此深情的吻了很久,歐陽梓最后還是理智戰(zhàn)勝了自己的情感,放開了肖玲瓏,從窗口離開了,消失在了夜色中。
歐陽梓回到了王府的時(shí)候,天已經(jīng)漸漸亮了起來。他有些疲憊的躺回到了床上,他的枕頭上還殘留著靳小米的淡淡幽香。他想到了肖玲瓏滿臉淚痕的臉,有些心煩的將枕頭扔到了地上。隨手拿了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被子上也有靳小米的味道。該死的,這個靳小米把他的東西都弄上了她的味道呢。這個可惡的女人,遇到她真是他的劫。他也懶的再扔被子了,直接睡了過去。
歐陽梓醒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午飯的時(shí)候,他洗漱了一下就飯廳了。他竟然看見了靳小米也在,而且還和公冶一寒聊的正歡。他黑著臉走了進(jìn)去,“靳小米,你怎么上這來吃飯了?”
“梓,是我叫小米來的。她說想吃酒樓的菜了,想去酒樓吃,正好讓我遇見了,我就讓廚子做了些送來我們一起吃?!惫币缓f道。
“小米?你們什么時(shí)候這么熟了?”歐陽梓聽他那么叫靳小米心里不舒服。
“我和一寒已經(jīng)是好朋友了,當(dāng)然要叫的親切些了。王爺相公,這個也不行???”靳小米說道。
“隨便你,”歐陽梓生氣的說道。
“梓,你怎么心情不是很好呢?出什么事了?”公冶一寒關(guān)心的問道。他覺得歐陽梓一定有什么事情。
“沒事,我昨晚去看她了。心情不是很好?!睔W陽梓說道。
公冶一寒知道歐陽梓說的是誰,那個如水般嬌嫩的女子。他們也算是青梅竹馬了,也難為他們了。彼此都成親了,就這樣分開了。公冶一寒看看正在吃飯的靳小米,其實(shí)如果這個靳小米要不是個棋子,她也挺好的。希望好友可以注意到身邊的人,別錯過了,自己后悔。
“梓,過去的就過去吧。木已成舟,珍惜眼前人吧!”公冶一寒看著歐陽梓說道。
歐陽梓痛苦的揉揉頭,看看眼前吃的正歡的女人,這個眼前人和玲瓏怎么比。雖然文采玲瓏是不如她好,可是相貌是玲瓏美麗動人一些的。女人要那么好的文采,有什么用,也不能當(dāng)官。
感受到歐陽梓的目光,怎么有點(diǎn)蔑視的看著她。她坐直了身子,“我臉上有什么嗎?你一直盯著我看干什么?”靳小米生氣的說道。
“看你是不是餓瘋了?靳小米,你的嫁妝就那么多,你省點(diǎn)吃?!睔W陽梓說道。
“喂,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小氣啊,我吃點(diǎn)飯,能吃多少錢啊?!苯∶渍f道。對了,她是有嫁妝的人啊,她還不知道她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呢。
“你說你吃了多少錢,這可是酒樓的招牌菜,上次你不是吃過了嗎,你忘記價(jià)格了?!睔W陽梓說道。
“這,我的嫁妝有多少錢???我要是吃光了嫁妝,是不是就得被攆出去了???”靳小米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要是真的那樣,她還真得找好后路啊。
“嗯,那倒不至于。你消停呆著吧,你爹給你的嫁妝夠你吃的。”歐陽梓不想再嚇?biāo)?。看來她真的失憶了,連自己的嫁妝有多少都忘記了。雖然她是個棋子,但是靳德就這么一個獨(dú)女,嫁妝準(zhǔn)備的可謂是十里紅妝。他還是很疼愛這個女兒的。而且太后也出了一些,當(dāng)然讓很多人都看紅了眼。
靳小米突然放下了筷子,她還是回去問問翠兒,再看看怎么吃吧。她雖然喜歡吃,但是把人家的錢吃光了,她回去了,多不仗義啊。
“那個,我吃飽了,你們吃吧?!苯∶渍酒饋砻亲诱f道。
“梓,你看你,你嚇?biāo)鍪裁?,小米坐下來再吃點(diǎn)。你的嫁妝夠你吃十輩子了。”公冶一寒看著靳小米可愛的動作,笑著說道。
“真的嗎?一寒,你沒騙我嗎?歐陽梓,你太過分了,嚇唬我?!苯∶渍f著坐了下來,拿起了筷子,又開始和美食奮斗了起來。
歐陽梓看著靳小米吃飯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她這樣生活也挺好。如果他也失憶是不是就沒有痛苦了,可以放下了。他陷入了自己的糾結(ji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