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祁看肖玲瓏故意刁難靳小米,他有些不快。他有些惱怒的看看歐陽梓,歐陽梓也覺得肖玲瓏有些過分,畢竟她也是知道靳小米現(xiàn)在的情況的。他看看肖玲瓏,讓她適可而止,可是肖玲瓏看了他維護(hù)的眼神,突然更加生氣。心想你們越是這樣,我就是越是讓她丟人。肖玲瓏給歐陽雯她們使了眼色,歐陽雯笑著點點頭,你幫了我,我也幫幫你。
“三嫂,別故作矜持了,不是只給三哥彈,不想給我們彈吧?!睔W陽雯打趣的說道。
靳小米知道她們就是想讓自己出丑了,她笑笑看著她們。她已經(jīng)放棄了,何必苦苦為難呢。好吧,也不能就這樣讓她們欺負(fù)了。你們想我出丑,姐就給你們來個驚喜好了。
“彈琴我是真是不行,我彈出來了,估計你們都睡不好了。我給你們跳舞吧,跳的不好,你們隨便看看吧?!苯∶着呐氖郑棺?,走到了中間。
歐陽梓想到了上次在御花園的舞蹈,他突然喊道“小米,你不準(zhǔn)跳上次的舞蹈?!彼刹幌胱屍渌嗽倏此菢拥奈璧?。
歐陽瑾和歐陽祁聽他這么一喊,也想到了那個舞蹈,他們嘴角露出了笑意。公冶一寒,邱晟,靳逸軒倒是有些好奇了,靳小米究竟跳了一個什么舞蹈讓歐陽梓這個表情。
靳小米好笑的看看歐陽梓,真是的,我上次跳的舞蹈怎么了,至于他這么緊張嘛。“王爺相公,我知道了,我這次換個別的。”靳小米喊道。
靳小米把自己的裙子卷到了一半到腰里,露出了潔白的褒褲。她開始晃著自己的小腦袋,手臂也開始擺動起來。屁股和腰也扭動起來。嘴里也唱了起來~
“我種下一顆種子,終于長出了果實。今天是個偉大日子,摘下星星送給你,拽下月亮送給你,讓太陽每天為你升起。變成蠟燭燃燒自己,只為照亮你。把我一切都獻(xiàn)給你,只要你歡喜。你讓我每個明天都變得有意義,生命雖短愛你永遠(yuǎn),不離不棄。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怎么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就像天邊最美的云朵,春天又來到了花,開滿山坡,種下希望就會收獲。從不覺得你討厭,你的一切都喜歡,有你的每天都新鮮,有你陽光更燦爛,有你黑夜不黑暗。你是白云我是藍(lán)天,春天和你漫步在盛開的花叢間,夏天夜晚陪你一起看星星眨眼,秋天黃昏與你徜徉在金色麥田,冬天雪花飛舞有你更加溫暖。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怎么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靳小米動感歡快的舞蹈,讓氣氛一下活躍起來,她那露骨的愛的表白,甜甜的笑容,深深的可愛的小酒窩,在這個午后給船上的男人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在他們那個含蓄的時代,就是男子都沒有如此表白一個女子。
歐陽梓聽著她的歌聲,看著她扭動的身影,調(diào)皮的笑容,眼里流出溫柔如水的笑意。歐陽祁笑著看著她,這個女子,真是大膽。只是誰才是她的小蘋果呢,是三弟嗎?歐陽瑾看著那綠色的倩影,他的眼底流出笑意,她總是讓他驚奇。這個女子真的變的讓人不容忽視她的存在。邱晟看著她,眼中倘著他看不見的溫柔,他沉靜的心,這一刻被舞出了點點浪花。公冶一寒,看著這個舞動的女子,真是讓人驚喜。她不美麗,但是渾身充滿誘惑。靳逸軒看著那邊笑的絢爛如花的女子,從前他不喜歡這個義妹,而且她也不是很歡迎他到他們的家。如今失憶的她,對他熱情,他開始慢慢的對她改觀,甚至開始真的把她當(dāng)妹妹般疼愛。
歐陽雯,肖玲瓏,許采薇看著靳小米又是扭腰,又是扭屁股,還有那么粗俗的歌詞,都是鄙視的看著她。覺得她比那些舞姬還會勾引男人,她們看看對面男人們驚喜的目光,更是是厭惡她。
靳小米跳的越來越開心,她笑著看著歐陽梓,她發(fā)現(xiàn)歐陽梓也溫柔的看著她,她有些羞澀的避開了他的眼神。又跳了一會,覺得有些累了,她才停了下來。男人們都拍手給她鼓勵,那三個女人看男人們拍手了,她們才不情愿的拍起手。
她放下了裙子,用袖口擦擦頭上的汗。走到了桌子旁邊,拿了桌子上的茶水就直接喝光了,可是覺得還是口渴,她喝了桌子上的五杯水。然后擦擦嘴角,發(fā)現(xiàn)其他人都看著她。她有些不解,她怎么了嗎?
“怎么了?”靳小米問道。
“小米,你喝的是我們喝過的水。”公冶一寒看著她喝了自己的水,心里有些異樣的情愫在滋長。
“不好意思啊,我以為你們沒喝過呢。我剛才太渴了,我讓人給你們換個新的杯子吧?!苯∶滓灿行擂蔚募t了臉,這不是間接和他們接吻了嘛,她不由的又想到了那個晚上。
“不用了,放那吧。你也累了,去里面休息一下吧。”歐陽瑾說道。看著那個小米喝過的杯子,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靳小米聽了歐陽瑾的話,別說剛才跳了一身汗,去里面換身衣服也好。她讓翠兒陪她走進(jìn)了船艙里面,翠兒給她拿了一身干爽的衣裙。
換好衣服的靳小米又重新回到了船上。她坐到了歐陽梓身邊的位置上,看著他和歐陽瑾下棋。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傳到了他們的鼻子里,他們看看她。
“我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靳小米整整自己衣裙問道。
“沒事,小米,你也沒施脂粉,身上的香味是哪出來的呢?”公冶一寒不解的問道。
“這個啊,我也不知道,呵呵,我可能是香妃吧。”靳小米笑道。
“小米,不許亂說?!睔W陽梓不悅的說道。他不喜歡她那么說自己,她是自己的王妃,也不是皇兄的妃子。他似乎忘記這個王妃是他不承認(rèn)的了,而且還要過不久要打算休棄的人。
“我就是簡單的做個比喻,我可沒人家那么美麗。我現(xiàn)在這個王妃都過不了多久就下崗了呢?!苯∶椎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