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顏涼被赫連墨看得心中悚然,心想,糟了,還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
“這,”木顏涼遲疑著,不知該如何解釋這件事情。
“說,為什么要隱瞞身份?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赫連墨步步緊逼,口不擇言。
“什么叫隱瞞身份接近你?”木顏涼奮力掙脫赫連墨緊握的手,下意識地后退一步,“明明是你大婚之夜沒揭蓋頭,將我貶去了涼月殿,怪我嗎!”
冰淵一聽,震驚了,他一直以為木顏涼已嫁做人婦,卻不曾想原來赫連墨一直不知道木顏涼的身份。那是不是意味著他還有機會?冰淵急忙上前,雙手握著木顏涼的肩,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焦急地問道:“你說什么?!”
“淵哥哥,你弄疼我了!”木顏涼輕聲說道,“你先放開再說!”
一旁的赫連墨卻是看不下去了,頓時醋意大發(fā),將冰淵一掌推開,沖著木顏涼怒聲說道:“淵哥哥?你何時與冰淵如此熟悉?原來冰湛說得都是真的,你這個不安分的女人!”
“你胡說什么!”木顏涼生氣道,“你不要血口噴人!”
赫連墨不管其他,拉起木顏涼就要往外走。
冰淵急忙上前阻攔。
“怎么,大王子還準(zhǔn)備搶我碧國王后不成!”赫連墨冷冷地說道,“哼!”
說罷,赫連墨拉著木顏涼出了月滿樓。
冰淵伸出去的手默默地收了回去,暗暗握緊,他只能眼睜睜看著木顏涼被赫連墨帶走。無論如何,涼兒都是碧國的王后,他有什么資格去跟他搶!
這一幕,被角落里的店小二看在了眼里。
赫連墨和木顏涼前腳剛出了月滿樓,后腳店小二便悄悄溜了出去,直奔左將軍府。
此時,在院中坐等消息的司徒幽和赫連青正在品茶。
見店小二前來,赫連青急忙放下茶盞,問道:“可是有什么消息?”
店小二如實將月滿樓發(fā)生之事細(xì)細(xì)說與二人。
“哈哈!”赫連青拍著桌子笑道,“還真是一場好戲!”
司徒幽自然料到了這一幕,只是他發(fā)現(xiàn)更有趣的一件事,“你是說,那葉公子與大王子關(guān)系密切?看似早就相識?”
店小二低頭應(yīng)道:“當(dāng)時店中無人,空蕩蕩的很,小人看得聽得很清楚,那葉公子與大王子舉止親密,還喊大王子‘淵哥哥’,那后來的黑衣公子也是醋意大發(fā)!”
司徒幽聽了,心中頓時明了,擺擺手,對店小二說道:“好了,你且退下吧!”
“是?!钡晷《皖^退了出去。
待店小二走后,赫連青見司徒幽眉頭緊鎖,一言不發(fā),便問道:“怎么啦,可有什么不妥?”
司徒幽忖度了片刻,才慢悠悠地說道:“看來這涼公主背后隱藏的事情還不少呢!按照店小二說得,她與冰淵怕是不止相熟這么簡單!”
“若是兩人真有點什么,那豈不是冰淵與赫連墨就不可能結(jié)盟了!”赫連青一語中的,“那我們的后顧之憂不就沒了!”
“正是此意!”司徒幽點頭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招來侍衛(wèi),吩咐下去,在打探木顏涼與南宮煜的事情時,順便將冰淵在蒼國的情況也打探清楚,一并回來稟告。
侍衛(wèi)領(lǐng)命而去。
話說,赫連墨拖著木顏涼出了月滿樓,便徑直朝驛站而去。
木顏涼見掙脫不開,便也由著他去了。
兩人一路上沉默不語。
堪堪到了驛站門口,赫連墨和木顏涼便遇到想要偷溜出門的赫連紫。
“王兄!”見赫連墨迎面而來,赫連紫畏畏縮縮地退回了門后,尷尬地喊道。
誰知赫連墨并未在意赫連紫的出現(xiàn),他現(xiàn)在滿心都是他身后這個女人的事。
這倒是讓赫連紫吃了一驚,她看著赫連墨從她面前匆匆而過,手里還拽著一個清秀公子。
赫連紫仔細(xì)一瞧,這不就是月滿樓的葉公子?正是她要去找的人,竟然被王兄搶先一步。但看王兄這架勢,貌似情況不妙?。?p> 赫連紫正猶豫著要不要跟進(jìn)去瞧瞧,這時,驛站門口響起了吵鬧聲。
赫連紫從門后走出來,朝門口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