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東京來客就住在紅樓。
于是大雱帶著未來的大舅子盧方去了。
進入紅樓,現(xiàn)在蘇小卿的專場還沒有開,但是已經(jīng)有無數(shù)秀才土豪在撿樂呵了,猶如論壇似的相互吵鬧,交流一些新奇見聞。
一些觀點精辟的帖子還能得到土豪打賞。
晴娘真是服了王雱的吸金能力。
因為打賞雖然是針對特定的貼主,然而紅樓當(dāng)然也抽層。這是“王雱模式”,所以紅樓的這部分收入除了對舒州州衙報稅外,還和王雱分成。
正因為現(xiàn)在這么好賺,簡直是舒州第一吞金巨獸,于是晴娘便整日提心吊膽的擔(dān)心有人眼紅。
舒州第一大樓翠云樓,早就眼紅了,這不是秘密。
他們也試圖來搗亂了,不過被王雱猥瑣的利用司馬光給狠狠收拾了。
而晴娘現(xiàn)在面臨新問題。見到王雱就急切的道:“咱們這次被人盯上了,東京方面來人,還見了妾身一面,專門問了些關(guān)于蘇小卿的問題。會不會……”
王雱道:“想多啦,我這便去見見他,問問他想干什么?!?p> 有小老王出馬,老板娘就放心了,拋個魅眼過來:“好好保護著妾身,等你長大了,有神秘獎勵哦。”
……
王雱進房間是直接打進去的。
東京來客安排在外面的護衛(wèi)身體把門砸開后,跌落進去,哎吆哎吆的叫。
緊跟見幾個流氓沖進來。
沒等那東京來客說開場詞,噗的一下被盧方一拳打變了熊貓眼。
小屁孩道:“你不想混了啊,敢明目張膽去我家見我爹爹?你哪顆蔥蒜,直接求見我老爹,險些給我找麻煩?”
這東京來客驚恐的半張著嘴巴,不敢說話。
王雱原本就是“總有刁民想害朕”那種性格,又聯(lián)想到剛剛晴娘的擔(dān)心。
考慮到需要讓這些棒槌知道舒州乃是小老王的地盤。
“上,給他們個下馬威,省得這些東京土冒優(yōu)越感濃重。”
王雱退后的同時,下達了群體海扁的命令。
馬金偲等三個流氓果斷撒出一把石灰粉,把對方三人弄的睜不開眼睛后,過去跳著跳著的扁。
汗。
雖然團隊內(nèi)部早就定下了“戰(zhàn)場無所不用其極,打架使用石灰粉”的指導(dǎo)思想。
然而要分情況不是,盧大俠都幫助他們控場了,有必要撒石灰粉把環(huán)境弄的烏煙瘴氣嗎?
“@咳咳……”
連王雱都嗆的眼淚直流。
盧方也抬手捂著臉,覺得認(rèn)識這群人真的很丟人。
等石灰粉領(lǐng)域落下,馬金偲等人也停手了。
三個東京來客躺在地上道:“士可殺不可辱,當(dāng)真以為我東京人士好欺負,這里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在這舒州咱們衙內(nèi)爺就是王法。”
很久沒喊這句話的馬金偲等三人又興奮的沖上去,拿出了胸口碎大石的狠勁再扁他們。
“喂,別打啦!”
三個東京來客終于沒有優(yōu)越感,開始求饒了:“大水沖了龍王廟。”
“可以啦?!?p> 差不多王雱便吩咐停手。
開始審問:“你們身為開青樓的‘黑社會’,竟敢去我家里,還敢見我老爹?這容易讓我誤會為某種威脅懂不?”
東京方面的頭領(lǐng)無比冤枉的道:“皆因您是個孩子。規(guī)矩上見您是敏感的,讓王大人提前獲知了咱們要見您,這是一種禮貌,這是我家主人臨行前吩咐的?!?p> 汗,一想有道理。這么來說打錯了?
于是先假意握手言和,又命人開出了酒席來,開始商談?wù)隆?p> 初步商談了幾句,他們來的原因在于現(xiàn)在舒州這個模式太火,蘇小卿太火。
于是有些走南闖北類似“星探”的八卦眾,把這些見聞帶到了東京。
好苗子,好模式,當(dāng)然要在東京這個世界中心才能賺大錢,才能利益最大化。
能火起來的樓,多數(shù)都是背后有人的,東京這些家伙一打聽,大火的舒州紅樓,正是王雱這小屁孩的地盤。
既然是這樣,那所謂的葉先生想要把蘇小卿弄進京去捧紅,就得采用合作方式,或者大幅溢價買人。
“這就是咱們此行的目的。葉先生非常有誠意,請衙內(nèi)不要誤會?!蹦穷^領(lǐng)道。
這下王雱也摸著下巴遲疑了起來。
這是個進階賺大錢的機會。但需要考慮葉先生到底什么人,涉及的成分是什么?
弄不明白就是與虎謀皮,哪怕這些事業(yè)在大宋是合法的,也是會惹上不少腥味。
“衙內(nèi)的意向如何?具體的待您父親大人進京任職后,咱們細談。那時,您注定也要在京城落根,眼光要長遠,舒州之地總歸廟太小了?!鳖^領(lǐng)又道。
王雱楞了楞:“看起來你們能耐不小,區(qū)區(qū)風(fēng)塵人士,竟知道我爹爹要進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