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寒暄了一會,狐浩又站起身來拱手一禮,謙聲說道“素聞伯父為人高義、豪爽,如今一見果然!令小侄欽佩之至!家妹少不更事,更是承蒙照料!家母這次本亦想同住,無奈族里瑣事纏事,終不成行。故而親筆修書一封,特命小侄一同帶上。”說著狐浩從懷里取出了書信雙手呈給了鷹令輝。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鷹令輝笑瞇瞇地接過書信,他見過南山族長狐娜,印象中是個艷絕人寰的精明冷傲女子。
鷹令輝想要打開書信,卻發(fā)現(xiàn)那信封之外竟用了秘法封口,他訝然抬頭望向狐浩,狐浩則飛快地向他眨了眨眼睛。
“咳、嗯…”鷹令輝心領(lǐng)神會,心知這不是什么尋常的信件,而狐浩的來訪就有待商榷了,他笑著便和狐浩說道“大公子遠(yuǎn)道而來,令吾府上蓬蓽生輝,一定要多住幾日再走,也好讓我盡一盡這地主之誼?!?p> “那就有勞伯父了!”狐浩也不推辭,微笑著拱了拱手。
鷹令輝當(dāng)下就轉(zhuǎn)頭吩咐起身后站著靜候著管家“你現(xiàn)在就帶人把西跨院都收拾妥當(dāng),等下方便大公子入住,對了,大公子帶的人和馬可都要安頓舒坦了!人手不夠把這里的也一并帶下去,我這兒暫時還不要他們侍候。”
管家鷹吉做為世仆已經(jīng)為東白家族服務(wù)近一百多年了。
東白在東亞位面是有勢力的大族,能在這里當(dāng)差并得到主人的賞識,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
管家鷹吉溝通能力好,辦事能力強,察言觀色更是不消說。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什么能看、什么不能看,在他的心里都存了一本賬。
而這一點最得鷹令輝的看重!
管家鷹吉一聽,就心知主人是不想旁人打攪,他心領(lǐng)神會立馬躬聲稱喏,領(lǐng)著一眾閑雜人等準(zhǔn)備退下去。
這時,狐浩也笑著和兩邊站著的近衛(wèi)吩咐道“屠龍,刑天,你們也跟著管家下去讓大家也幫著一起打掃吧!”
“是,少主!”兩位近衛(wèi)聞言作答,接著抱拳一禮也跟著退了下去。
不久,花廳里只剩下鷹令輝,鷹令悠和狐浩三人。
“大公子快請坐!”鷹令輝伸手做出了請的姿態(tài)。
狐浩點點頭重新又坐了下來,而鷹令輝此時也往手里的信里注入了靈力,徒手破除了秘法。鷹令輝看著信,面色由凝重漸漸轉(zhuǎn)變最后竟展露出了一抹驚喜。
“太好了!真是蒼天有眼??!”說著執(zhí)信的手竟微微顫抖起來…
“大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鷹令悠坐在一邊望向他疑惑他問。
“你拿去,自己看!”鷹令輝說著將信遞了過去。
鷹令悠接過信,狐疑地低頭看去,不久,笑意也漸浮上了他的臉龐,他禁不住熱淚盈眶!
“太好了!王子還活著!真的是太好了!”
“是啊,王子現(xiàn)在人界,這一次就算拼得一死,拼上全族!我們也要保護好先王唯一的血脈!”鷹令輝說著握緊了拳頭。
“伯父,家母還說那北郭虎族這幾天一定會有所行動,她講我們只要盯住他們,就一定能找到王子殿下?!焙埔脖换◤d里的氣氛所感染,他語氣殷切、神情激動的又站起身拱手并接著說道“但凡能用得著我們南山的地方,任憑伯父差遣!”
“好!你母親走上了一條明路!她做得好??!”鷹令輝贊許地和狐浩點了點頭“國家興亡,匹夫有責(zé)!我們?nèi)f萬不能讓奸邪當(dāng)?shù)?!現(xiàn)在憑著你母親這蓋了南山族印的親筆書信,南山就此也算正式結(jié)盟,和我們站到了一起…我也不妨告訴你,我兒德仁早已經(jīng)前住西金犬族所居的柯拿山,準(zhǔn)備由犬族牽頭聯(lián)合各部共同商討除奸舉事的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