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山出了書房,就坐進院中的候著的暖轎向午門行去,自從古虎趕走了正主,為了彰顯其正統(tǒng),每隔兩日就會召開一次朝會,當然,朝會上不是綁在一條船上有著共同利益的黨羽、就是見風使舵阿諛奉承的佞臣。
虎山做著暖轎搖搖晃晃不慌不忙地來到午門,剛下轎子,提前到達候著的幾位族長立馬就討好地湊了上來。
“虎大將軍在上、下官這廂有禮了!”族長們圍起了虎山謙恭地行起禮來。
“大家同朝為官不必如此多禮!”虎山笑著拱手還禮,內(nèi)心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時十分愉悅,他倨傲脧視。
然而,他卻一眼望見,鼠族族長鼠寸光向他眨了眨小眼睛。
鼠族和虎族是世交,善于打聽各類小報消息。
虎山心領(lǐng)神會,于是跟又拱手,徑自走出圈子向鼠寸光走了過去,眾人見狀,明白他們是有話要講,自然也就散開了。
鼠寸光和虎山行了一禮又抬高了寬大的袖子遮掩,低下頭神秘兮兮地和虎山低聲道“不知將軍是否知曉,聽說攝政王取消了今天的朝會…”
“哦?有這等事?我怎么不知道?”虎山挑了挑眉,神情訝然。
“我的大人吶,我聽內(nèi)侍說,這會兒攝政王還在懿妃娘娘宮里沒起身呢…”鼠寸光道。
虎山懂得鼠寸光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攝政王今天上不上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懿妃海蘭這是百分之兩萬復(fù)寵了!他不但跟自己透露了一個重要的信息同時也在提醒自己?;⑸较蚴蟠绻恻c點道“要真是那樣,懿妃娘娘那里,我就該經(jīng)常去坐坐了?!?p> 兩人正說話,午門卻咯吱一聲打開了,從里面緩步走出一個拿了拂塵的大太監(jiān),他往門前一站,就抬頭望天尖聲細氣的說道“傳攝政正口諭,今天朝會取消!大伙都散了吧!”話音一落,他便轉(zhuǎn)身進門,哐當一聲,把門關(guān)了起來。
鼠寸光捻了捻嘴上的兩撇胡須,微笑著朝虎山看,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得意嘴臉。
而虎山此時心情卻很復(fù)雜,之前懿妃失勢,他是種種敷衍,如今她是一朝得勢、咸魚翻身,自己難免就會遭遇熱臉孔貼冷屁股的境界,想到這里,虎山的臉上顯出一絲尷尬,卻稍縱即逝,不管怎么海蘭都是他的胞妹,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他就不信,她會一直對自己冷言相向。他打定主意,向鼠寸光拱了拱手道別,轉(zhuǎn)身走到暖轎邊用手做帶撩簾同時隱秘地用釋出一只小蜂,那小蜂是虎山靈力變化,它振動著翅膀一瞬飛進了皇宮。
虎山坐進暖轎,卻不喊起轎,轎夫不懂其意,皆拿眼望向了一旁的管家。
于是管家只好走到了轎窗口,小心翼翼地低低開口詢問“老爺,您這是…”
而此時虎山在轎內(nèi)閉起的雙目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候著吧!”虎山道。
“是!”管家唯喏,轉(zhuǎn)身和四轎夫關(guān)照道“候著,大家都警醒點!”
“是!”轎夫忙應(yīng)聲并于一旁警戒了起來,不經(jīng)意露出了身上寒光閃閃的佩刀,原來送虎山上朝的轎夫竟皆是武者。
“哼、不但是武者,還個個都是【天王】!”隱匿在不遠暗處的狐娜不禁低聲向犬夜叉和鷹令輝說道。
原來西金,東白和南山今天組織了一場行動,肅清朝會上的佞臣并趁午門大開,一舉攻下皇宮!
“看來,我們對之這虎山的實力是低估了!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事情還需從長計議!”犬夜叉低聲道“我宣布行動取消,撤!”
他話音一落,一群人便有序的緩緩向后退去,不久就消失不見了蹤跡。
而此刻,皇宮里的虎瑤,接過心腹小翠手上的蜂子看著,心中一陣暗喜!
“這是父親的靈蜂,那他一定就在宮外!肯定是父親不忍心看我被那老女人欺負,進宮來為我討回公道呢!”她興奮的和小翠說道又轉(zhuǎn)身下令“來人,傳我口諭,速速傳虎族大將軍入宮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