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真的沒事嗎?”
過了一會,克萊克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能有什么事情?我買了兩條狗而已?”
秦安撫摸著邊牧的腦袋,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哦,也是哈?!?p> 克萊克撓了撓頭,專心開車,雖然還是有些困惑,但是不在追究這些問題了。
于此同時,正在【十老頭辯詩】的奧斯頓接了一個電話:“喂?~哦!克萊克?怎么了?他和兩只狗發(fā)生了超友誼的關(guān)系?還弄死了?哦!好的好的!你放心,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嗯,就這樣,掛了?!?p> “好了,接下來我們接著說,剛剛聊到哪里了?人體的構(gòu)造?好的,拿克萊克舉例,用什么方法能讓他必死但又受到折磨之后才死哪?”
“秦安,我怎么感覺有些冷哪?”
專心致志開車的克萊克忽然感覺背后生出一道寒意。
“喏,給,阿拉斯加,你抱著它就不冷了?!?p> 秦安把阿拉斯加扔到了克萊克的身上,阿拉斯加呆了一下,體內(nèi)的逗比之魂又覺醒了,在克萊克的腿上歡快的蹦來蹦去,一不小心踩到了他不該踩的地方。
“你瘋了!嘶~我的#,你快把他弄下去!我還要開車??!啊~嘶~我的#”
秦安又手忙腳亂的把阿拉斯加拽了下來,小籠包站在秦安的肩頭,瞅了瞅秦安懷里的邊牧,在看了看阿拉斯加,縱身一躍,跳到了阿拉斯加的頭上,阿拉斯加甩了甩頭,想把小籠包甩下來,小籠包一巴掌拍到了阿拉斯加的頭上,可能拍的疼了,阿拉斯加頓時就老實了下來,伏在車上嗚咽著。
趴在秦安腿上的邊牧站了起來,嗷嗚幾嗓子,大致意思就是:“這就不能忍了,我兄弟叫欺負了!當大哥的不待出手?”
說時遲那時快,邊牧從秦安腿上跳下,向著小籠包撲去,三回合之后就被打到車下,被小籠包踩著頭不再動彈,可能是為了耍帥吧,小籠包一腳踩到邊牧頭上,一腳踩到阿拉斯加頭上,擺了一個尚格·云頓的經(jīng)典poss。
“舞草!秦安你讓他們保持不動!我要發(fā)推特!”
克萊克猛地一加速,駕駛車來到了一處到處都是低矮的房子面前,掏出手機準備拍照,可惜小籠包不給他面子,跳下狗頭甩了甩尾巴,鉆進秦安的口袋里睡覺,而邊牧和阿拉斯加則窩在車上不愿起來,丟光了狗族的臉??!
“這里是什么地方?”
秦安疑惑的看著四周的房屋,各種矮小破爛,這個地方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個大寫的窮字。
“一個好地方~”
克萊克曖昧的笑了笑,招了招手,一個隨從打扮的人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鉆了出來,接過克萊克手中的車鑰匙,見里面還有兩條狗,愣了一下,看向了克萊克。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p> 克萊克一臉不耐煩的從錢包里掏出二百美元,遞給了那個人。
泊車小弟高興的開著車帶著狗走了,秦安看著那個把車開向了不知道一個類似地下車庫的地方,疑惑的把頭看向了克萊克:“我的狗...”
“放心吧,他們會把你的狗安排的妥妥的,保證住的地方比人都好,伺候的都是大波妹子。”
克萊克叼了根煙,一臉賤笑的沖著秦安說道。
秦安無語,狗的審美觀能和人一樣么?
“我指的不是這個,我想問的是我的狗會不會被他們掉包?”
“他們不敢,辦個play酒吧還要在這個地方偷偷摸摸,說明他們沒有后臺,而這種人靠的就是信譽,無論大事小事,只要有一次,他們就會完蛋。”
“哦...等等?辦個酒吧還偷偷摸摸?你特么不會帶我去吸毒吧!”
秦安先是迷茫了一下,然后猛然想起電視經(jīng)常播放的某人吸毒被抓,一問原因,朋友誘惑的之類,想到這,秦安的眼神瞇了起來,他決定要帶一個孩子脫離苦海,鏟除這個販.毒勢力,為沒國...唔...算了,還是把克萊克脫離苦海吧,剩下的繼續(xù)毒害他們吧。
“想什么哪!”
克萊克一看秦安的眼神和悄悄摸向自己的手腕的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哭笑不得的解釋道:“這個酒吧只是有點黃#而已,沒有你想象的骯臟,再說了,真正能販.毒的酒吧肯定有人罩著的?!?p> 秦安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把口袋里的小刀掏出來放進袖子里,以備不時之需。
不要問小刀怎么來的QAQ
“算了,你進去就知道了。”
克萊克帶著秦安走進了一處民居,鉆進廚房,廚房里有一個櫥柜,打開它,在鉆進去,掀開一個木板,就有一個微型電梯,能乘坐兩個人,就是有點擠,克萊克先跳了下去,秦安緊隨其后,剛降下一點距離,秦安就聽到了喧嘩聲,不過很小,不仔細聽根本聽不見,越往下聲音越大,知道電梯完全降落下來,打開電梯門的時候,秦安簡直被音浪沖了個跟頭,真的沖了個跟頭,整個人都靠在克萊克的身上才維持著沒有摔倒。
整個地下被打造成了一個空間,昏暗的空間里,到處都是彩虹燈照耀,巨大的歌臺上重金屬吉他手沒命的嚎著嗓子,墻角上的播音器調(diào)到了最大檔,DJ搓盤的聲音貫穿了整個空間,秦安的心跟著一起撲騰撲騰的跳著。
“這里也太吵了吧!心臟病患者一進來就會死掉的!”
“你說啥?我聽不見!”
“我說這里太吵了!”
“聽不見!”
“我說你在這里的消費我包了!”
“好!老子今晚要泡十個妞!”
“滾!”
“哈哈,別生氣,你會愛上這里的?!?p> “這句話,奧爺爺也對我說過,不過他指的是安靜祥和的牧場?!?p> “先生,請問你要喝些酒嗎?”
一個嫵.媚的聲音從這里秦安身旁傳來。
秦安雖說沒見過豬跑但是吃過豬肉??!電視上演過,這應該就是服務員,于是秦安及其自然的扭過身去,端起一杯酒:“謝...謝...謝謝?!吧?”
站在秦安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他想的服務生,而是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端著酒盤子,微笑的看著秦安。
“謝謝你,美麗的女士?!?p> 克萊克怕秦安這個土鱉出丑,快步上前,把一百美元塞進了女郎的兩兇之間,女郎再次嫵.媚的笑了笑,去給下一位客人服務。
“這...這是什么?”
“人間天堂?!?p> 克萊克挑了挑眉毛。
秦安喝了一口酒,嘗不出這是什么味道,仔細的看了看整個大廳,發(fā)現(xiàn)赤.裸的女郎不在少數(shù)。
“這就是他們?yōu)槭裁匆丫瓢砷_到這的原因?”
“是的,不過這些侍女端的就不要亂喝?!?p> 克萊克一臉詭異的看著秦安手中被喝了一大半的酒。
“為什么?”
秦安想不明白國外的規(guī)矩怎么那么多???
藍雨青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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