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醫(yī)生說薏汐有了身孕,無疑是給這個家增添了一分喜悅。
玉蘭開心地責(zé)怪道:“薏汐,你這個傻孩子啊!自己啥時候懷孕了都不知道嗎?還好林醫(yī)生及時發(fā)現(xiàn),要不然??!我就要跟我的孫子失之交臂了?!?p> 薏汐羞澀地笑了笑:“是我疏忽了,娘!”
梓卿聽說薏汐懷孕了更是高興的不得了,一時激動差點碰到傷處。
他努力回憶道:“那天我抱著你轉(zhuǎn)了一圈,你說你有點惡心,是那天就開始有的吧!”
薏汐想了想歉然道:“想想確實是,我真是大意了,差點又失去咱們的孩子?!?p> 梓卿笑了笑拉過她說道:“沒關(guān)系,從現(xiàn)在開始珍惜也不晚啊!你就別操勞了,安心養(yǎng)胎要緊?!?p> 站在旁邊的薈晨看著羨慕不已,梓毓摟過她安慰道:“咱們也會有自己的孩子的?!?p> 松井辦公室里面,龜田低著頭站在松井面前,松井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接著左右開弓幾十個巴掌過去,龜田的臉腫的像兩座小山一樣。
松井回到椅子上坐下來罵道:“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垃圾,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龜田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一般地說道:“我錯了,我錯了,太君!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p> 松井冷笑道:“鬼迷心竅,呵呵,不錯嘛!來中國這幾天,成語學(xué)的不錯嘛!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因為你的一己私利害得我們大日本帝國差點滿盤皆輸。云梓卿一個普通人,你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說他們家私藏共黨分子你抓他干什么,難道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正在倡導(dǎo)“中日友好”嗎?”
龜田連忙磕頭道歉:“太君,對不起,對不起我,我該死,我一時糊涂,我大錯特錯。”
松井繞著他走了一圈說道:“現(xiàn)在知道自己錯了!當初綁架人家云家二少爺?shù)臅r候你的腦袋哪去了,現(xiàn)在好了,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臉被你打的啪啪響,啪啪響??!現(xiàn)在有一個辦法可以彌補你的錯誤!”
說完他對著龜田的腿就是“啪”“啪”兩槍,龜田捂著腿嗷嗷地慘叫起來,感覺像是被打斷了一般。
松井指著他說道:“這次算你走運,下次就沒有這么好運了?!?p> 說著他提起槍別在腰間,狠狠地踢了龜田一腳之后說道:“滾吧,別再讓我看著礙眼!”
龜田捂著腿連滾帶爬地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松井抽著櫻花牌香煙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云家染坊,大大的好!”
云家
眼下梓卿受傷還沒有養(yǎng)好,薏汐又懷著孕,染坊的事情只能暫時擱置一邊,梓卿眼看研制配方的進程就要耽擱幾日,心里實在著急,這天他差阿仁叫來了父親和哥哥。
薈晨眼見著梓毓和公公進了弟弟的房間,接著房間從里面鎖上了門,拉上了簾子,莫名地神秘。
晚上,薈晨忍不住問梓毓:“白天你們?nèi)齻€都聊什么哪,那么神秘?”
他卻笑了笑說道:“先不告訴你,睡覺吧!”
薈晨有些失落,心里想著:“難道真的應(yīng)了漣漪那句話,你一直不信任我,拿我當外人嗎?”
第二天一早,大家吃過早飯后,薈晨像往常一樣送梓毓到門口。她轉(zhuǎn)身剛要離開,卻被梓毓一把拉住了手。
薈晨不解道:“你拉我做什么,不去染坊嗎?”
梓毓眨眨眼笑了笑:“我是要去染坊,不過我是想要和你一起去?!?p> “跟我一起去?”還沒等薈晨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被梓毓拉著上了馬車。
薈晨感到又驚又喜,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疑惑地問道:“梓毓,你帶我去染坊,爹娘知道嗎?”
梓毓溫柔地說道:“知道??!就是爹同意的?!?p> 接著給薈晨講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
(記憶閃回:梓卿把幾張紙交給了哥哥說道:“事到如今我和薏汐也不想瞞著你們了,這是我們研制的新款的染料配方的圖紙,不要以為它沒有用,如果新款染料研制出來了,它將對日本人是致命一擊?!?p> 梓毓睜大眼睛,感到不可思議的樣子,他接過圖紙說道:“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完成它?!?p> 梓卿繼續(xù)對父親說道:“爹,完成這個染料配方的研制需要一對有情人一起來完成,這就是之前為什么我和薏汐一直一起去染坊的原因,唉!本來想研制完成后給你們一個驚喜,沒想到,所以我希望您可以……”
云青山笑著說道:“你放心吧!我豈是不通情理之人,這件事事關(guān)民族大義,我怎能不同意呢?”
梓卿得到父親的首肯與哥哥相視一笑)
梓毓繼續(xù)道:“爹說了,既然你嫁進來了,你就是我們云家的一份子,在團結(jié)抗日的問題上你又和我們不謀而合,既然如此,你為什么不能進我們云家染坊呢?”
薈晨開心地把頭埋進梓毓懷里嘟嘴道:“合著你們以前一直都在考驗我呀,那現(xiàn)在我是通過考驗咯?”
梓毓笑著點了點頭把薈晨摟的更緊了一些。
云家一片祥和,但是舒家可就沒有這么和諧了,舒震天氣的在屋子里來回踱步。
葉芙蓉走過來說道:“老爺,我看漣漪那丫頭這幾天一直鬼鬼祟祟的,說不定就是她走漏了風(fēng)聲,她一直在裝瘋賣傻?!?p> 舒震天黑著臉看著她說道:“說她走漏的風(fēng)聲,你有證據(jù)?”
葉芙蓉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說道:“老爺不是懷疑前幾天有人偷聽你們的談話嗎?可以問問這些下人,前幾日究竟是誰經(jīng)過了此處?!?p> 舒震天點頭道:“嗯,有道理!”說著他把舒府所有下人叫到了院子里。開始一個個仔細盤問起來。
葉芙蓉見時機成熟,朝其中一個叫秋荷的丫鬟眨了眨眼睛。
秋荷急忙說道:“老爺,我想起來了,前幾日確實有人從你的房間經(jīng)過?!?p> 舒震天急道:“快說,誰?”
秋荷指著葉芙蓉說道:“是夫人?!?p> 舒震天拍了下桌子站起來怒道:“葉芙蓉,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葉芙蓉正等著看熱鬧,沒成想秋荷居然會指向她,她急忙擺手道:“不,不是我,秋荷你找死嗎,居然敢睜眼說瞎話?!?p> 秋荷無辜地說道:“我只是實話實說,夫人,您當時還要我別告訴老爺?!?p> 葉芙蓉繼續(xù)道:“你說是我偷聽的,你可有什么證據(jù)?”
秋荷拿起一個物件說道:“這不是您當時落下的嘛!”
葉芙蓉一看,那東西正是舒震天與自己剛結(jié)識的時候送給自己的翠玉簪子,也是她用來收買秋荷的,想讓秋荷指證漣漪,沒想到秋荷會臨陣倒戈,拿來指證自己。
舒震天指著葉芙蓉罵道:“葉芙蓉,你這是在玩賊喊捉賊的把戲嗎,我早就告訴過你,叫你消停一些,你為什么還要得寸進尺,把我舒家攪得烏煙瘴氣?”
葉芙蓉聲淚俱下道:“老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葉家的人,怎么可能會幫云家??!”
舒震天說道:“你是不會幫云家人,但是你一直和漣漪過不去不是嗎?從進府以后你就一直想要陷害漣漪,現(xiàn)在她瘋了你還是不肯放過她,你想借刀殺人,弄出漣漪走漏風(fēng)聲的假象然后利用我除掉漣漪,葉芙蓉你打的一手好算盤??!”
秋荷跪在地上說道:“老爺明鑒,夫人確實一直和漣漪小姐過不去,昨天又想收買我還說如果我不幫她,她就……殺我全家?。 ?p> 葉芙蓉怒道:“你信口雌黃,我何時說過要殺你全家?!闭f著就要走過去打秋荷耳光,卻被舒震天按住,反手打了她一耳光。
葉芙蓉此刻才明白,自己根本就是被人算計了,她跌坐在地上,聽著舒震天發(fā)落自己。
舒震天看也不看她,背對著她吩咐道:“給我把她趕出去,從此不準她再踏入我舒府半步!”說著離開了正廳。
葉芙蓉蹲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她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落得這么凄慘的下場,可是這一切又能怪誰呢?害人終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