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J大學誕生于1898年,初名京師大學堂,是中國近代第一所國立大學。BJ大學有一個湖叫未名湖,位于校園北部,湖的南部有翻尾石魚雕塑,中央有湖心島,由一座橋與北岸想通。
尤璐此刻正坐在湖心島南端的一個石舫中,與她一起的還有她大學四年無話不談的閨蜜石瑤。石瑤由于上學比較晚,所以比尤璐大了兩歲,在過去四年的學習生活中她就像是親姐姐一般照顧尤璐,兩個人終日形影不離,就連去ktv都要每首歌一起唱,其中出場頻率最高的一首非范瑋琪的《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莫屬。
今天是BJ大學散布在天南海北的本科畢業(yè)生回校取畢業(yè)證書的日子,尤璐雖然依舊奮斗在惡補足球知識的日子中,但是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推掉的,所以她只好狠下心來給自己放了三天的假期,從遙遠的倫敦飛了回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矣,更何況尤璐與石瑤已經(jīng)分別了三個月,自然有很多的話要聊,所以她們一大清早就來到了這個石舫,一直聊到了午餐時間。
一起行走在去往食堂的路上,石瑤繼續(xù)著剛才沒聊完的話題,說道:“也就是說你南叔叔已經(jīng)給你安排好工作了?”
“嗯,算是吧,但是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做好,畢竟體育這個領域?qū)ξ襾碚f實在是太陌生了。”尤璐蹙著眉頭說。
“你一定沒問題的,況且這三個月你不都一直在努力學習了么,別忘了你可是咱們BJ大學播音系公認的才女,校辯論會的最佳辯手,區(qū)區(qū)一份解說評論員的工作怎么可能難得倒你?”
“可是這份工作最需要的就是對足球運動的熱愛,而我,唉……以后究竟會怎么樣,還是聽天由命吧?!庇辱纯谥醒哉Z,臉上掛著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聽天由命?這可不像是從咱們璐璐口中說出的話,要我說,應該是事在人為才對。”石瑤為尤璐加油打氣。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尤璐故意岔開話題。
“我還沒想好呢,總之是不想留在國內(nèi)了,初步想法是去歐洲看一看?!?p> “歐洲的話,我倒是歡迎你來倫敦和我作伴?!?p> “倫敦……”
……
“超人,我回國了?!?p> “回國了?那你現(xiàn)在在哪兒?”
“BJ?!?p> “你去BJ干嘛?”
“我來找銘朔,他今天回學校取畢業(yè)證書,我打算找他商量個事兒?!?p> “商量什么……笛子,你不會是想……”
“你猜對了,上學的時候老師總是說,三角形是所有平面圖形中最具穩(wěn)定性的,況且我們還是在一起這么多年的鐵三角,所以我在想,現(xiàn)在也該是重新合體的時候了?!?p> “沒錯,笛子,這件事情我舉雙手贊成,一想到我們?nèi)齻€以后能夠并肩戰(zhàn)斗,奮勇殺敵,我就他丫的激動!”
“激動歸激動,你還是要先處理好你那邊兒的事情,我現(xiàn)在地鐵上挺擠的,就先不說了。”
“沒問題!”沈超斬釘截鐵地說,“對了笛子,我馬上就要和張修維商討合同的事情了,晚上我會給你發(fā)郵件,你到時候要是有什么意見就告訴我?!?p> “就這么定,回聊?!?p> 南蕭掛斷電話,穿梭在首都BJ擁擠的地鐵中,雖然他平時身手敏捷,但是此刻面對著這一平米擠著三四個人的情況也無能為力,只能順著人潮慢慢地移動著。
在經(jīng)過一番掙扎和激戰(zhàn)之后,南蕭終于離開了地鐵,打車來到了陳銘朔的學?!狟J大學。
“同樣都是從一所高中、一個班級出來的,看看人家銘朔,考上了全中國最牛逼的學校,而超人也不差,憑著自己的努力得到了留學英國的機會,再瞧瞧我,美其名曰不愿受困于校園生活的束縛,其實說到底就是丫的哪也考不上,真是悲哀……”
南蕭看著頭頂上的“BJ大學”四個字,進行了人生有史以來的第一次自我批評,至于這次貌似還算是深刻的反省究竟有沒有用,鬼才知道……
“銘朔,我到你學校了,你在哪兒呢?”
“我在宿舍,對了,你吃午飯了么?”
“還沒呢?!?p> “那你來食堂吧,我請你吃午飯?!?p> 南蕭和陳銘朔點了餐后坐在一樓正中央的水吧旁邊,回想起上一次他們一起在這個食堂里吃飯,已經(jīng)是兩年前的事情了,那天還有沈超,他們?nèi)艘黄鹪隗w育場踢野球,累得滿頭大汗,在去浴池沖掉了一身汗水之后就來到食堂一人點了一份過橋米線,吃得那叫一個香。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在幾句簡單的寒暄之后,南蕭也開始進入了正題,說道:“銘朔,你現(xiàn)在找到工作了么?”
陳銘朔的碗里已空空如也,他放下筷子,說道:“嗯,我現(xiàn)在在廣州的一家廣告公司實習,這兩天是請了假才回來的?!彼不貑柕溃骸澳隳?,最近怎么樣?”
“我……”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也太不像你的性格了?!标愩懰酚X得有些奇怪。
“我也不繞彎子了,我這次回國是專程來找你的。”
“專程?有什么要緊的事么?”陳銘朔皺著眉頭問。
“你等一下,我給你看個東西……”
南蕭突然取出手機,在屏幕上劃了幾下,然后把手機遞給了陳銘朔。
陳銘朔疑惑地接過手機,“什么東西這么神神秘秘的?”他的目光落在了手機屏幕上,說道:“這個新聞我前兩天看到了,咱們國家的一家企業(yè)接手了桑德蘭,怎么了?”
陳銘朔抬頭看向南蕭,卻發(fā)現(xiàn)他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一臉嚴肅的表情;突然,陳銘朔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念頭,他張大了嘴巴,驚訝道:“不會是……你爸的企業(yè)吧?”
南蕭看著如同見到了外星人一樣的陳銘朔,點了點頭。
……
半晌的沉默,陳銘朔需要時間來緩和情緒,“那么前幾年你說要考的教練資格證書……”
“已經(jīng)考下來了?!蹦鲜捳Z氣平和地說。
“所以現(xiàn)在桑德蘭的主教練是……”
南蕭再次點了點頭,把食指緩緩指向了自己,說:“我?!?
南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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