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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強華山弟子

010 段飛演武場劍斗(二)

史上最強華山弟子 古日文月 5724 2020-12-17 08:31:49

  俊秀青年身旁那群黑衣漢子氣勢洶洶而來,目的也與陳平等人一樣,他們因妒生恨,存心是想要找段飛的茬,但此刻見段飛說得有理有據(jù),態(tài)度又十分謙和,眾人想要發(fā)作也不是,不發(fā)作也不是,不由得都朝俊秀青年望去。

  那俊秀青年吼道:“段飛,你少得了便宜賣乖,在這里得意洋洋的說教什么?你是教書匠嗎?哈哈!笑話!你與我們又不是一個師傅,平時也沒見你出來與師兄師姐們切磋武功,試問你一個只知道閉門造車之人,又怎知我們平時沒有認(rèn)真練功?”

  段飛聽他語帶譏諷,一副盛氣凌人的神情,心想:“別說我武功比你們高,就算我真的只會一點三腳貓功夫,大家同為師兄師弟,又有誰比誰高人一等?”當(dāng)下眉鋒輕挑,道:“我自然看得出來!”其實要想看穿別人武功根底并非易事,然而段飛的武功超過俊秀青年等人實在太多,想要看出來就不是什么難事了。

  “哈哈!你看的出來?”俊秀青年哈哈一笑,好像聽見了什么笑話,譏笑道:“胡說八道!武功高低又不會寫在臉上,師叔師伯們這么高明的武功都只能以豐富經(jīng)驗判斷,你這么個只會三腳貓功夫的人能看得出來就有鬼了!”他故意加重了三腳貓功夫幾個字的語氣,那群黑衣漢子都十分識趣的哄笑起來。陳平跟著笑道:“沒錯!沒錯!一點也沒錯!”

  段飛氣得暗暗咬牙,道:“有沒有鬼師弟不知道,師弟就知道如果諸位師兄每天都認(rèn)真練功,那么諸位師兄現(xiàn)在的武功最少都能增三四成,天賦好的,翻倍也不是問題,有人說習(xí)武是要能耐得住寂寞,其實這個一點也不難,難的還是要能夠做到不被花花世界里的各種事物誘惑所吸引,往后諸位師兄如果能夠少做些聲色犬馬的事,必能獲益終身,就連我們?nèi)A山派也能因此獲益,可謂一舉兩得,豈不美哉!”

  他這番話完全是一番好意,絕非用意譏嘲,其實他與俊秀青年等人并無深交,完全不必理會俊秀青年等人的武功練不練得好,只因看在同門一場,因此才好言提醒,而那群黑衣漢子卻是聽得心頭一跳,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心想:“奇怪!這番話與師傅說的一模一樣,段飛怎么知道的?嘿嘿!多半是有人講給他聽過!否則他這種才練二三年武功的人怎會有這等眼力!”

  想到這里,那群黑衣勁裝漢子心里安心下來,又恢復(fù)了嬉皮笑臉的神情,其實倘若換成一群別派弟子,縱使段飛的武功如何高絕,卻也無法在沒有動手的情況下看得這么精準(zhǔn),只因他與黑衣勁裝漢子等人師出同門,黑衣勁裝漢子所學(xué)所練的武功他都已有極高造詣,于個中細(xì)微變化了如指掌,體會自然要更深許多,看的準(zhǔn)也就不足為奇了。

  那俊秀青年出身世家大族,是藏劍山莊莊主的外侄,正是喜好聲色犬馬之人,華山西邊柳東鎮(zhèn)上的賭館青樓就沒有他沒去過的地方,為此沒少耽誤習(xí)武的功夫,他雖然屢次發(fā)誓要改過自新,但過不了幾天就把誓言拋到九霄云外去了,此刻被段飛說中痛腳,心里王八羔子的亂罵,嘴上卻是似笑非笑的譏笑道:“黃口小兒,亂開黃腔,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們這里每個人都比你習(xí)武時間長很多,還用不著你來指點江山,哦!我大概明白了,你應(yīng)該就是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去哄騙洛陽周家的吧?哈哈!果真是花言巧語,厲害得很呢?”

  段飛方才因念在同門之情,方才幾次三番的沒有計較,還多次好言相勸,已近于他最厭惡的以德報怨了,可是這群人一點不領(lǐng)情倒也罷了,竟還惡言相向,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又見俊秀青年出口成臟,不由得面色一沉,冷冷道:“師弟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只希望咱們?nèi)A山弟子人人都能練成高明武功,絕無半點別的心思,師兄你聽得進(jìn)去是好事,聽不進(jìn)去師弟也沒辦法!”

  俊秀青年一點也不領(lǐng)情,哈哈大笑道:“哈哈!師弟你會這么好心?除非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看是因為師弟你自己家里窮得叮當(dāng)響沒銀兩去做聲色犬馬之事,所以才故作清高吧!段飛師弟!這里都是明白人,你少裝模作樣了!”段飛瞧見俊秀青年實在是不可理喻,與他談話完全是對牛彈琴,何必與他浪費唇舌,冷哼一聲,懶得理會,移動腳步想要離開。

  這時俊秀青年身旁另一個尖嘴猴腮的漢子跳出來擋住去路,笑道:“常楓師兄說得有理有據(jù),這不!段飛師弟做賊心虛都不敢反駁了!一定是這樣沒錯!喂!段飛,你這小子到底用的什么鬼蜮伎倆去欺哄洛陽周家?現(xiàn)在也教教師兄們?nèi)绾危?!好讓師兄們也有機會去他們洛陽周家坐坐,沾一沾他們周家的貴氣!到時候師兄們?nèi)羰堑昧耸裁春锰?,大家九一分成,師弟你九,我們一!?p>  這人自覺絕沒有進(jìn)洛陽周家一趟的機會,所以才會如此說,如果他知道有進(jìn)洛陽周家機會,拿九成的就是他自己了,還故意用一種挪揄的語氣說話,臉上神情也是一臉的嬉皮笑臉,陳平常楓等人都為之一樂,又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起來,引得周圍不少練劍的華山弟子紛紛側(cè)目而視,三三兩兩的靠了過來,在離段飛一丈遠(yuǎn)的地方停下腳步,乍眼一看,已有十?dāng)?shù)人之多,人人臉上都帶著好奇與戲謔,似是瞧見段飛被譏諷心里很是幸災(zāi)樂禍。

  段飛環(huán)顧四周一眼,心里十分惱怒,突然又有一股說不出的悲涼,原來自他上華山之后,絕大部分時間都在閉關(guān)練功,所以與師兄師姐們都不太熟,只是互相認(rèn)得而已,談不上什么交情,卻也從未臉紅脖子粗過,他心里卻一直把師兄師姐們都當(dāng)成兄長姐姐一般尊敬,認(rèn)為師兄師姐們心里也是這般看他,此刻瞧見眾人譏諷目光,他才突然意識到事情并非他想的那般美好。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華山派里這么多人,就算同一個師傅的弟子也免不了勾心斗角,何況華山弟子分屬十二個義字輩弟子門下,所謂的相敬如賓相濡以沫,不過是一廂情愿的幻想罷了,想到這里,段飛雖覺自己過往對同門師兄師姐有些過于天真,心氣卻稍微平復(fù)。

  這時,一個儀表堂堂的漢子走了出來,盯著段飛呸了一聲,冷笑道:“呸!臭乞丐就算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就憑你也想當(dāng)人家洛陽周家的駙馬?做夢吧你!真是自不量力,憑你這種無名小卒也配代表咱們?nèi)A山派?若是讓天下英雄瞧見,還以為咱們?nèi)A山派都是一群像你一樣的烏合之眾呢,到時候咱們?nèi)A山派顏面何在?段飛,你若識相的話立馬就給大伙兒磕頭認(rèn)錯加賠禮道歉,這樣或許師兄們心情好了今日就暫且放你一馬,但往后再次遇見就不會這般客氣了,所以段師弟你最好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別在大伙兒眼前礙眼!”

  “哈哈哈!”跟著又是一陣哄笑,聲音比先前大了不少,原來又有不少人走了過來,其中有許多是華山派傳功長老劉義達(dá)與華山派掌門秦義軒的弟子,兩幫人一貫嫉恨段飛天資卓越,總是想找機會找段飛麻煩,這時認(rèn)出段飛,不約而同的哄笑出聲,人數(shù)漸漸已有三四十人之眾,而且四周還絡(luò)繹不絕的有人圍了過來,將段飛包圍得水泄不通。

  段飛聞聽著眾人的譏笑辱罵,只覺渾身血液都沸騰了一般,他本是快意恩仇有仇必報有恩必還之人,心里十分惱怒與氣憤,若是別的什么人,他早已揍得這群人滿地找牙了,偏偏譏嘲他的竟是他的師兄,他曾答應(yīng)師傅周義武只要不是遇見勾結(jié)魔教羞辱正道七大派的情況就絕不對同門中人出手,這時被卡在誓言之下,動彈不得,只得拂袖道:“

  諸位師兄說話可真是刻薄,認(rèn)得的人還曉得諸位師兄是名門正派子弟,不認(rèn)得的人還以為撞見了一群潑皮無賴,師弟剛剛從清平城回來,這幾天都不在山上,不知道洛陽周家是否來請過師弟,就算洛陽周家真請師弟,必定是洛陽周家有事情找?guī)煹苌塘浚鞘撬麄兟尻栔芗矣星笥趲煹?,師弟犯得著去巴結(jié)奉承別人?”

  他說完這番話只覺心頭好似火燒,沒有半點消氣的樣子,心想自己不過是青樓里面低賤雜役,師傅不顧一切的收自己為徒,甚至因此丟了華山掌門寶座,自己受這點羞辱又算得了什么,一念及此,就算刀山火海,卻也能咬牙忍住。

  常楓仰頭大笑兩聲,一臉譏諷與不屑,譏笑道:“師弟你都落到這份田地了還能面不改色,做師兄的佩服得很呢,只不過人心隔肚皮,師弟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有師弟你自己清楚,我們可都不知道呢!我們就知道洛陽周家真的請了師弟,而師弟你不過是咱們?nèi)A山派里面一個毫不起眼的邊緣人,咱們?nèi)A山派里比師弟優(yōu)秀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若非師弟你暗中搞鬼,人洛陽周家憑什么會請你,難道師弟你連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嗎?!”四周的人都哄笑起來。

  段飛冷冷盯了常楓一眼,有心想說連你師傅都不是我對手,你算個什么東西?敢在這里大放厥詞!他顧慮華山掌門秦義軒顏面,因而沒有說出口,冷笑一聲,似笑非笑的說道:“既然這里自信能夠勝過師弟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何不一起出來與師弟較量較量?咱們手上見真章,不必嘴上喋喋不休來得爽快?”常楓笑道:“你倒是想得美,這么多人出來欺負(fù)你,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去周師叔那哭訴了,哈哈!打不過就喊師傅,真是一個沒種的膿包!”他身后那些勁裝漢子都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段飛望著眼前放肆譏笑的幾人,氣得渾身發(fā)抖,一般人在這個時候早已不顧一切的發(fā)飆了,他心里時刻記著答應(yīng)周義武的諾言,即便心中已燃燒著滔天怒火,兀自能夠忍住,李澤不知他此刻能夠好生生的站著多虧了周義武的福,只以為段飛懦弱,得寸進(jìn)尺道:“段飛,瞧你這個慫樣,魔教中人還真沒說錯,咱們?nèi)A山派個個都是東華病夫!”

  朝陽峰是華山最東的山峰,華山派又在魔教東邊,這幾年華山派遇見魔教就丟盔卸甲,有的人好比劉義達(dá)秦義軒這些人的門下弟子更是望風(fēng)而逃,非魔教一合之?dāng)常鹑绮∪?,所以魔教又叫華山派為東華病夫,本意是羞辱華山派,沒想到華山派中也有人這般稱呼同門,自是因為華山派屢戰(zhàn)屢敗威信掃地,連自己門中的害群之馬都鎮(zhèn)不住了。

  段飛聽常楓一句東華病夫,似這等赤果果羞辱華山派的字句,知道自己可以對常楓動手,他先前一直期盼著能夠好好揍常楓一頓,這時終于如愿,心里卻連半點喜色都沒有,只覺怒火中燒,比先前更增數(shù)倍,無可壓抑,忽然朝常楓背后十分恭敬的喊道:“師傅!”

  段飛師傅周義武的武藝是華山派義字輩中第一人,故而黃修平當(dāng)年就想將華山掌門寶座傳給周義武,只是考慮到周義武武藝還未至絕頂,不想耽誤了周義武習(xí)武,這才將華山掌門寶座傳給大弟子傅義儒,后來傅義儒退位讓賢,又想將掌門大位交給周義武,這時候周義武要收青樓雜役段飛為徒,就與掌門寶座二次錯過。

  在場眾人都知道周義武武藝高明,一貫十分忌憚,聽了周義武三字,都是吃了一驚,以為周義武真來了,下意識的朝段飛望的地方看去,卻哪有什么周義武的影子,各自一愣,忽聽啪啪兩聲脆響,什么人慘叫一聲,眾人循聲望去,不由得大吃一驚,原來常楓左右臉頰各有一個血紅色的巴掌印,一臉迷茫與不知所措的神色,明顯不知道是誰出手打得自己,再看段飛,信手站在離常楓等人一丈多遠(yuǎn)的地方,一臉風(fēng)輕云淡,仿佛根本就沒有動過,眾人見了這等情形都是面面相覷,心中又驚又奇,不知是誰打了常楓等人。

  段飛強忍笑意,開口喊道:“多謝師傅替弟子出氣?!庇炙菩Ψ切Φ膯柕溃骸俺鲙熜?,打的重不重?你沒事吧?要不要師弟替你運功療傷?”眾人心頭都是一跳,心想華山派里能有此等功夫的除了幾位師叔師伯外沒有別人,多半便師叔是周義武來了,嚇得鴉雀無聲,又見段飛不停在常楓傷口上撒鹽,心里雖覺十分不該,可還是隱隱覺得好笑。

  常楓想起周義武嫉惡如仇,武藝高強,若非收了段飛為徒,華山掌門怎能輪到他師傅頭上,直嚇得背上出了一身冷汗,那顧得上理會段飛,望著四周顫聲道:“周…師叔,弟子不過是在與段師弟開玩笑,請師叔繞過弟子吧?!彼B喊了兩遍,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人回應(yīng),心頭愈加忐忑不安起來,不知周義武會用何種手段來懲罰自己,忽聽段飛說道:“算師兄你運氣好,我?guī)煾狄呀?jīng)走了!”

  現(xiàn)場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各自露出如釋重負(fù)的神情,常楓摸了摸臉頰,火辣辣的疼,又是羞愧又是惱怒,恨恨瞪了段飛一眼,不聲不響的退入人群,正欲轉(zhuǎn)身離開,忽聽段飛喊道:“常楓師兄,時光荏苒,韶華白首,還是早點成親生子為好!”常楓一怔,總覺得段飛這番話話里有話,卻又想不到是什么,只得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段飛似笑非笑的望著常楓等人離開,心里暗暗好笑,心想:“這群人都是聰明皮囊笨腦袋,我?guī)煾翟缫讶チ怂拇ǎ衷趺纯赡艹霈F(xiàn)在這里。”

  原來方才是他借故轉(zhuǎn)移眾人注意力,然后沖上前打了常楓一人兩個耳光,只因他身法極快,眾人注意到他的時候他早已回到原位,因而無人懷疑是他,而他打得這兩耳光并非表面上看起來這般簡單,那是他師祖劉本云的碎葉掌力。

  碎葉掌可以悄無聲息的將人打得經(jīng)脈俱碎,全身骨骼變成齏粉,就算華佗再世也救不了,是一門極其凌厲卓絕的武學(xué),段飛這次手下留情,使出的掌力微乎其微,因此常楓看起來沒有受傷。

  但碎葉掌力何其可怖,就算常楓師傅秦義軒也抵擋不了,常楓當(dāng)然無法抵御,已悄無聲息的敗壞了常楓根基,如果沒有將碎葉掌練至第九重之人出手搭救,常楓的武功會越來越低,直至變成廢人,自理能力都是問題,更別說使用武功,雖然這個過程十分緩慢,但不會超過六個月,因而段飛方才會提醒常楓早點結(jié)婚生子,延續(xù)香火,碎葉掌失傳六十余年,見過的人都已死去,聽說過的人都已老邁,除了段飛之外也無人會使碎葉掌,周義武自然不會,到時段飛只需說看錯人了,便無礙了,可謂天衣無縫。

  段飛懲戒了常楓,正欲離開,忽聽陳平輕咳一聲,擋住去路,說道:“段師弟,既然現(xiàn)在周師叔已經(jīng)走了,相信也沒人能再袒護師弟你了,所以師弟你還是老實交代吧。”段飛一怔,問道:“交代什么?”陳平冷哼一聲,冷笑道:“段師弟,虧你還是一個男兒,怎么敢做不敢當(dāng)?”段飛終于反應(yīng)過來陳平是在舊事重提,沒好氣的說道:“陳平師兄,請問師弟做都沒做過的事情又要怎么交代?”

  陳平冷笑道:“師弟你還在裝模作樣!咱們?nèi)A山派雖然號稱正道七大派,在人家洛陽周家眼里卻也算不上什么,記得前不久林師叔去洛陽辦事,正巧路過洛陽周家門口,林師叔十分仰慕周老英雄威名,想要進(jìn)去拜會拜會周老英雄,還被洛陽周家拒之門外,試問林師叔是何等人物?連他老人家想進(jìn)都進(jìn)不去,難道師弟你這么個小角色還能比得過林師叔這尊大佛不成?”

  這時,陳平身后另一個模樣十分俊秀的白衣青年站出來附和道:“陳平師兄說得沒錯!咱們雖然不能妄自菲薄,卻也要實事求是,比武功咱們?nèi)A山派就已比不過洛陽周家了,比財力咱們?nèi)A山派就更不是人家對手了,既然樣樣都比不過別人,人家為什么會請你去比武招親?段飛,當(dāng)著這么多師兄師姐的面,你還裝模作樣什么?奉勸你還是老實一點招了吧!”

  段飛認(rèn)得俊秀青年名叫李澤,也是他劉義達(dá)師伯的嫡傳弟子,心想這群人今天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冤枉自己了,心頭一怒,便不急這走了,冷笑一聲,反問道:“是嗎?可是緣何師弟知道的卻是另外一個情況!也許他們洛陽周家確實是江湖聲名赫赫武林世家,然而咱們?nèi)A山派卻也不妨多讓,若是比起武功,只怕咱們?nèi)A山派的八荒炎龍功還要稍稍勝他們洛陽周家的寒玉心經(jīng)一籌。

  就是咱們?nèi)A山派講究兩袖清風(fēng),一身正氣,對黃白之物一貫是沒什么興趣的,所以咱們?nèi)A山派的金銀珠寶才沒有他們洛陽周家來得多,可是習(xí)武之人,但求揚名立萬,仗劍伏魔,若是追求錢財,那便落了下乘,諸位師兄先師弟入門,沒想到連這么簡單的道理也不懂!”

  陳平冷笑道:“這個道理我們自然人人都懂,可是段師弟你卻還不懂,要不然段師弟你也不會絞盡腦汁的想要去當(dāng)洛陽周家的上門女婿了!”說完,那群白衣漢子又哈哈大笑起來。段飛怒道:“師弟已經(jīng)說過事先不知道洛陽周家之事,為何陳平師兄定要冤枉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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