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豐俊哲真是太過分了,不僅在學(xué)校囂張跋扈,現(xiàn)在竟然非法拘禁,我要報警抓他?!背隽诵滦氯祟惖拇箝T,高飛恨恨不平的說到。
張宏亮不像高飛那么天真,冷靜道:“算了吧,對方父親是吳都有名的商界人物,我們斗不過他的;就算真報警又有什么用,你有證據(jù)證明他非法拘禁嗎?”
“我……我怎么沒有?你不是證人嗎?小六子也可以作證?!?p> 吊在后面的顧元嘆沒有說話。豐俊哲只是個有點錢的紈绔富二代,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受今天這一嚇,對方在沒有把握對付他之前、是不會再去找他們麻煩的。
不過那個虎哥多少是個麻煩,倒不是怕他。主要是對方在大學(xué)城這邊橫行無忌,身后沒有人撐腰才見鬼呢!
搖搖頭沒再去多想了,怎么說他現(xiàn)在也是個有內(nèi)勁的人,而且還身懷傳奇商店。等回頭錢夠了買個雷電術(shù),一個雷擊下去、什么魑魅魍魎全部掃除。
目中閃過一縷精光,他的嘴角慢慢升起一抹冷笑。
高飛等人在說了會豐俊哲后,想起身旁還有女生,便沒再去說了,而是轉(zhuǎn)而討好起那幾個女生。
顧元嘆就這么看著,突然感覺這幾位同學(xué)變得虛幻了起來,離他現(xiàn)在的生活好像也越來越遙遠(yuǎn)。
腳步頓了一下,一個人站在那里發(fā)起了呆,狀元蘇燦發(fā)現(xiàn)后喊道“小六子,你想什么呢?”
“哦,沒什么?!被剡^神來他應(yīng)了一聲,快走幾步跟了上去。
幾個人一路說著、笑著,慢慢朝學(xué)校走去,在拐過學(xué)校南門后,后面的顧元嘆再次停了下來,略一遲疑道:“你們先回去吧,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情?!?p> 張宏亮幾人也不疑有他,叮囑了幾句和幾個女生說說笑笑朝學(xué)校西大門走去。
轉(zhuǎn)了個方向,朝行人相對較少的相門河邊走去。而就在他轉(zhuǎn)向之后,后面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衣當(dāng)中的人影,也跟著走了過來。
越過花壇、穿過茂密的植被,等到了河邊時他停了下來,對著不遠(yuǎn)處的樹叢說道:“出來吧!”
“啪啪啪~”
一個聲音略顯蒼老的身形從樹下陰影里慢慢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鼓著掌,“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竟然能察覺到我的跟蹤,真是好本事?!?p> 沒理會他的馬屁,顧元嘆冷冷道:“是那個什么虎哥派你來的嗎?”
“呵呵,趙虎?他算個什么東西,也配指派我?”
嗤笑了一聲,隨后這個把整張臉都隱藏在頭罩下的人跟道:“不用猜了,我只是聽說這位小兄弟身手不凡,特地過來見識見識的?!?p> “哦,你想怎么個見識法?”
“當(dāng)然是……”
一句話沒說完,這個矮小的身影突然動了起來,垂在腰側(cè)的右手也舉了起來,對著顧元嘆直刺而來。借著河里凌凌的波光,顧元嘆分明看到一抹幽光從這個人手心里掠過。
對方來勢洶洶,而且速度迅猛異常,顧元嘆剛剛反應(yīng)過來,對方已經(jīng)來到他身前不足一米。大駭之下、他身體連連后退,想避開這一擊。
然而對方仿似跗骨之蛆般,跟隨著他的倒退連連突刺。
眼看對方快要刺到自己胸口了,而他卻身無長物,沒有任何東西抵擋。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顧元嘆突然想起那個傳奇商店,意念之間手中出現(xiàn)了一截黑漆漆的木棍、橫檔在了胸前。
“叮~”一聲金鐵交擊之聲傳來,受力之下顧元嘆連退了三大步,而那個黑衣人在受阻之后沒有再追擊,而是直接站在了那里。
黑罩之下的人正是那個呂大師,見到自己試探的一擊竟然無端端被擋住了,驚奇的朝顧元嘆手中物品看去。
由于樹影的遮擋,他沒能看清顧元嘆手中的物品。腳下移動,人再次沖了上去,不過這回他卻是沖著他手中物品去的。
“嘭嘭嘭……”
連續(xù)敲擊數(shù)十下,這位呂大師自認(rèn)為可以斬金截鐵的短劍,面對對方手中黑漆漆的棍狀物卻毫無辦法。
還有個令他奇怪的是對方武器的材質(zhì),要知道無論是鐵、銅、鋼、陶,撞擊之后都會有火花出現(xiàn),但是對方的兵器不僅沒有火花,連聲音都異常沉悶,像是……是木頭做的?
他的兵器也是經(jīng)過千錘百煉而成,尋常的凡鐵在這柄短劍面前根本是一斬而過,根本不用第二下。而對方的兵器能扛得住,只能說明武器比他的還好。
想到這個問題,這位呂大師罩袍下的眼睛變得火熱一片,同時涌起一股殺人越貨的心!
對面的顧元嘆在被擊退以后,第一時間想的是逃跑。
自己清楚自己的事情,他有內(nèi)勁不錯,但卻沒有掌握技擊之法;而對方內(nèi)勁看樣子只比他高、不比他低,而且還懂攻擊之法,他拿什么跟對方斗?
還不等他開口,對面?zhèn)鱽硪魂嚒拌铊睢毙β?,如夜鷹般刺耳,“小娃娃,把你手中的兵器給我,我就不為難你了,怎么樣?”
顧元嘆腦海里飛速思考,雖然不知道對方的來頭,但他心里下意識的就拒絕了對方的提議。把自己保命的東西給對方,除非他腦子有??!
想到那個傳奇商店可能有什么有用的東西,顧元嘆一邊快速瀏覽,一邊說道:“不知道這位前輩高姓大名?。啃∽右怯惺裁醋龅牟粚Φ牡胤?,還請你說出來,回頭我一定改正?!?p> 說著的同時,目光快速在商店里尋找著,無意間掠過商店里的一本書,書名叫【火球術(shù)】。掃過下面的價格,赫然是10000金幣,換算成RMB就是100萬。
沒有任何猶豫,他在第一時間就把書買了下來。隨后他的腦海響起“?!钡囊宦暋?p> 【您已經(jīng)符合學(xué)習(xí)火球術(shù)的標(biāo)準(zhǔn),請問是否學(xué)習(xí)?】
在心里狂喊了幾聲“學(xué)習(xí)”,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他身體里閃過,跟著心里仿若老僧頓悟般,明白自己掌握了人世間某種至理,只要他現(xiàn)在一伸手,掌心就會有某種東西噴薄而發(fā)。
對面的呂大師還不知道這個“小娃娃”已經(jīng)變成了危險人物,矜持道:“名字就不必了;至于得罪嘛也沒有,你就當(dāng)是我閑極無聊吧!怎么樣,到底愿不愿意的?”
想著再靠近一點,所以顧元嘆沒有急著發(fā)出火球。
“晚輩比較愚鈍,前幾日無意之間才練出內(nèi)勁;而我看前輩身手了得,還望您略微給我講講練功上需要注意的地方。至于這把黑木劍,等會一定雙手奉上?!闭f完不甚在意的舉了舉手中的黑木頭。
聽到他說自己才剛剛練出內(nèi)勁,這位呂大師試探著問到:“這么說你不是哪個家族的后輩了?!?p> 顧元嘆裝作年幼無知的樣子,點點頭嘿嘿笑道:“我就是自己無意間瞎練出來的?!?p> 那位呂大師一聽之下、身子不自覺往前走了一步,陰測測道:“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顧元嘆也壯著膽子往前走了兩步,嘴里回了句“我也覺得是”,眼看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他把右手的木劍往上抬了抬,吸引對方的目光。
隨著距離的拉近,那位呂大師突然之間發(fā)出一聲驚呼,“這是法器!”
與此同時,顧元嘆積蓄良久的左手也跟著抬起,一大蓬淡藍(lán)色的火球自他掌心憑空出現(xiàn),朝著兩米外的黑衣人彈射而去……
二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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