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本部,馬林梵多。
海軍元帥鋼骨空以及大將佛之戰(zhàn)國、澤法還有中將卡普、波魯薩利諾在會議室中開著會。
會議的主題有兩個,一個是關(guān)于補(bǔ)位大將的人選?;敬_定是波魯薩利諾了。卡普說什么也不愿意當(dāng)大將。
另一個議題是關(guān)于白胡子的。新世界聲明赫赫的大海賊忽然之間失去了蹤跡。
像白胡子這樣的大海賊和海軍之間是有些默契的。他們一般不會脫離海軍的監(jiān)視。
但是這回白胡子突然擺脫了監(jiān)視他們的海軍。這令鋼骨空提高了警惕。
他覺得白胡子是想趁著海軍忙于處刑阿金而放松對新世界的監(jiān)控的時候搞些事情。
他根本沒想到白胡子是打算來海軍本部搞事情。這五個人幾乎都覺得沒人敢來海軍本部鬧事。
沒錯,包括佛之戰(zhàn)國這位聲明赫赫的智將在內(nèi),他們甚至連羅杰一伙來救援阿金這種事情都不曾想過。
他們覺得羅杰一伙要是這么重情義的話就不會讓阿金一個人去瑪麗喬亞了。
再說了,他們可是海軍啊!這片大海上實(shí)力最強(qiáng)的勢力!從來沒有誰膽敢大鬧海軍的處刑場,從來沒有!
為什么說是幾乎呢?因?yàn)榭ㄆ仗岢隽怂目捶ǎX得應(yīng)該加強(qiáng)海軍本部的警戒。
他認(rèn)定羅杰一伙會來了。雖然他只和羅杰一伙人接觸過短短兩次但是他自認(rèn)已經(jīng)極其了解羅杰了。
這個膽敢當(dāng)著他的面說要做海賊、要顛覆世界的年輕人從來只在乎自己的心意。
但是會議室里沒有一個人認(rèn)同他的看法,沒有一個人覺得羅杰會來馬林梵多?,F(xiàn)在的智將還是略顯稚嫩。
最終,說不通眾人的卡普大大的打了個哈欠,扭身走出了會議室。他甚至都沒有給鋼骨空打聲招呼。
“白胡子會做什么老夫懶得管。老夫絕對不會離開馬林梵多的!”卡普的怒吼和重重的摔門聲幾乎同時響起,傳遍了整個海軍大樓。
鋼骨空沒有攔卡普。他看著卡普的背影重重的嘆了口氣。他其實(shí)是很看重卡普的。
他也很了解卡普。不然今天這場會議根本不可能有波魯薩利諾的身影。
“唔……要不我和卡普先生一起留守馬林梵多好了?!辈斔_利諾穿著一身黃色西裝,披著海軍的大衣歪著身子住著沙發(fā)的扶手。
他是整個會議室中唯一一個坐姿差勁的??ㄆ针m說行事粗獷,閑的沒事就扣鼻屎,但是他可是坐的筆直的。
鋼骨空沉思了一下之后說道:“你升任大將幾乎是板上釘釘?shù)牧?,波魯薩利諾?!?p> “你的稱呼已經(jīng)下來了,就是‘黃猿’?!变摴强章N著二郎腿摸著下巴說道。
“這回我派遣你出去調(diào)查白胡子的動向。還有,盡量避免和白胡子正面沖突?!?p> 波魯薩利諾歪靠在沙發(fā)扶手上,他的右手住著自己的臉。微微長著嘴滿臉的散漫。
“這樣啊。那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嗎,元帥大人?”黃猿挑著眼睛看著鋼骨空。
“還有,我要是和白胡子他們交手的話沒關(guān)系吧?”
事實(shí)上現(xiàn)在的波魯薩利諾雖說有些散漫但他一直是自視甚高,瞧不起大海上那些成名已久的人物的。
鋼骨空的左手食指有規(guī)律的敲著桌子。一會兒之后說道:“只要你能活著把情報帶回來,你做什么無所謂?!?p> “還有,出發(fā)時間隨你,但是越早越好?!?p> 波魯薩利諾聞言站起身來,他在會議室中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斑@樣啊。那我現(xiàn)在就動身吧。”
坐在鋼骨空左手下首位的澤法呵呵笑了兩聲。他看著波魯薩利諾說道:“提前恭喜你了,黃猿大將。”
“別這么說,澤法老師?!秉S猿雙手揣兜,一點(diǎn)尊敬的意思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岸际菫榱苏x。軍銜什么的都無所謂了?!?p> 言罷,波魯薩利諾,黃猿化作了一道流光,炸碎了會議室的玻璃飛了出去。眨眼間他就飛離了馬林梵多。
新世界入口處。奧羅杰克遜號和莫比迪克號并排停在一起。兩只海賊團(tuán)正在聚在莫比迪克號的甲板上舉行著宴會。
明明兩名船長剛剛還都想著給對手留下一個一輩子都忘不掉的回憶。結(jié)果打了兩招之后兩人就罷戰(zhàn)言和了。
他們甚至還聚在一起開起了宴會!現(xiàn)在羅杰和白胡子兩人就在莫比迪克號的甲板上對飲著。
雙方的船員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罷了。畢竟雙方只有船長短暫的交手了幾個回合。
而且白胡子一伙來的初衷就是來幫助羅杰一伙救援他們的伙伴的。因此他們接受這一切唯一的問題就是兩人剛剛打完架。
比斯塔逛遍了莫比迪克號的甲板也沒有找到比特的蹤跡。比特在奧羅杰克遜號的甲板上。
比特并不是信不過白胡子一伙。但他還是沒有離開自己的船只。整個奧羅杰克遜號上只有他和范皮卡兩人。
范皮卡甚至都沒有離開瞭望塔。他的食物都是比特給他送上去的。他一直堅(jiān)守著自己的崗位,警戒著四方。
雙方就這么兩艘船。找一個人還不簡單嗎?比斯塔很快就找到了奧羅杰克遜號的甲板,找到了瞭望塔下的比特。
“怎么不去參加宴會啊,比特?”比斯塔端著兩杯酒走到比特身邊出言問道。
比特閉著眼睛靠在瞭望塔上。他早就感知到了比斯塔的到來。但他并沒有任何起身的意思。
他一直等到比斯塔走到他的身前,跟他說話之后他才睜開眼睛坐正身體。
“我有點(diǎn)困了,打算再睡一會兒?!北忍乜瓷先ビ行┞唤?jīng)心。比特一宿沒睡,但這事情他沒必要告訴比斯塔。
其實(shí)對這種人來說一宿不睡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他總不能直接說他是留下來看船的吧。
雖說他也不是信不過白胡子一伙,但這種話任誰聽見也會覺得心理不舒服的。
比斯塔面色如常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手中的一杯酒遞給了比特?!熬茨阋槐!?p> 比特歪歪腦袋接過了比斯塔的酒杯和他碰了一杯?!霸趺矗繂渭兊膩碚椅液纫槐??”
喝完之后比特將酒杯遞回給了比斯塔。同時不無調(diào)侃的說道。他不太了解比斯塔,但要是他的話,他絕對不會這么做的。
比斯塔搖搖頭說道:“我只是想來找你喝杯酒,感謝一下你而已?!北忍芈牫鰜砹吮人顾捳Z里的那一絲絲的失望之感。
比特稍微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比斯塔大概是想來問問他應(yīng)該怎樣修行,怎樣彌補(bǔ)比特口中他所欠缺的東西。
但是沒想到他以為的正在修行的比特正臥在甲板上睡覺。
不過比特沒有任何義務(wù)為比斯塔解惑。但他還是打算稍微說上那么一兩句。
“沒什么可謝的,路終究是要你自己走的,別人的路終究只是個參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