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睡的還是很踏實的,前幾日那驚悚的夢,也在我的記憶里逐漸淡化了。
今天是該起來把圍墻弄好了,在院子里舒展了下手腳,整個人都舒服很多,當準備去開工的時候,一個意外的發(fā)現(xiàn)讓我喜出望外。
那塊防水布居然從大樹上落了下來,落在一旁一顆大腿粗的樹上,那棵樹并不高,整棵樹的樹枝呈半圓形散開,我只需要爬上去,砍下掛著防水布的樹枝就好了,倒也很方便。有可能昨夜的風,將本就不是掛的很牢靠的防水布吹了下來。這對我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
防水布的作用太多了,而且現(xiàn)在最急切的一個問題,就需要它來解決。
提著斧頭來到了樹下,這棵樹倒并不難攀爬,因為枝丫向四周伸展的緣故,可以抓著枝丫很容易就爬到樹干的上方,但之后還是需要點時間的,還需要將掛著防水布的那些樹枝砍斷,然后防水布才會掉下來。
我其實也很想用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用一根長的樹干,將防水布捅下來,但觀察一番時候,這個方法最終還是被否決了,最大的問題是這棵樹的樹冠太大,岔開的樹枝特別多,如果站在地面上的話,根本沒辦法突破那些重重疊疊的樹枝。如果爬樹再捅的話,我沒有辦法穩(wěn)定自己的身體,更無法使力。
所以我還是選擇了這個辦法,這些枝丫最粗的也有手臂粗,因為站在大樹的樹枝上,所以借力也不是特別方便,砍起來倒是花了不少時間。
應(yīng)該有一個多小時吧,防水布終于和那些砍斷的樹枝一起掉在了地面上。失而復(fù)得的喜悅讓我放聲大笑,糧食有救了!
是的,糧食有救了,這塊防水布如今對我非常有用,前幾日我就想過如何才能將那些糧食鋪開以后曬,但除了防水布,我想不出任何其他的方法,幸好,我再次得到了它!
防水布被我鋪在了院子里陽光最好的地方,搬了既幾塊石塊過來,將整個防水布壓得牢牢的,免得被風吹起,之后我就拆開了一袋大米,將這一小袋大米都鋪了上去。被浸泡過的大米雖然之前捂在米袋里干了,但還是有些發(fā)黃了,雖說沒有辦法再讓大米變得更之前一樣潔白,但至少可以保證這些糧食都能曬干。
一袋大米至少要曬上一個小時吧,等三十分鐘左右將這些大米翻一下,防水布畢竟不是很大,所以就算只有一袋米,也是堆在了一起。翻一次之后,可以曬的更均勻一些。只要三天左右,這些糧食就差不多都能曬一次了。
做好這一切之后,我開始了砍樹枝,昨天下午從樹林中拖回來的小樹,都還沒有砍去樹枝。砍完之后,我還得將圍墻搭起來,畢竟這也算是我的第一道防線。有了圍墻,心里才會覺得更踏實一些。
樹枝終于砍完了,第二袋大米也被我倒上了防水布,第一袋已經(jīng)被我用大碗都舀回了袋子里。一刻都沒有停下。還好,肌肉并沒有酸痛的感覺,倒只是渴的要命。
在白開水里放了兩片檸檬,舀了一點點蜂蜜后,我喝了起來,感覺還沒喝過癮就沒了。
但至少口干舌燥的感覺沒有了,離中午還有些時間,所以我開始搭建圍墻了,挖坑埋樹干比較麻煩,一個坑都要挖一會,但為了牢固,每一個坑我都挖了差不多五十厘米深,挖好后,將樹干插了進去,再用土蓋上后踩實!
每一個坑的距離都在一米五左右,每一個坑里都會插一根小樹干。這是圍墻的基礎(chǔ)。也是最關(guān)鍵的步驟,只有這些樹干都牢牢的固定住,這個圍墻才會更牢固。
將這些小樹干都埋好都踩實之后,我實在被饑餓困擾的難以抵擋,幸好之前的餅還有幾個,分給正在玩球捉蝴蝶的小黑兩個之后,我也端著飲料在一旁吃了起來。這玉米餅雖說比較干,但在這種時候,倒還真是便捷的食物,關(guān)鍵還很頂餓,之后還得做一些。
吃完后也到了正午,氣溫顯著的攀升了許多,我沒有太多時間去休息,剩下這么多樹干都得將它們綁在插好的樹干上。這些樹干是橫著的,它們的作用,就是把插在地上的那些樹干連接起來,每兩根樹干上會綁兩根橫著的樹干,綁的時候選擇的高度都是不同的。
這樣有利于樹干交錯,使得圍墻的空隙小一些,之后我還會用樹枝將這些空隙擋住的。
就這樣,一直忙碌到天黑還沒有做完,但我也不想繼續(xù)拖,就在一旁點了個火堆,繼續(xù)工作。一直工作到半夜我才停了下來。
基本這個圍墻已經(jīng)算是完成了,還剩一些細節(jié),比如大門還沒有做完,樹枝還沒有擋住,藤蔓還沒有種下。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了。
最重要的事情都已經(jīng)完成了,天剛黑的時候,小黑還過來找過我,知道它是餓了,想找我討點吃的。但當時在趕進度,就把最后兩個餅都給了它。
現(xiàn)在半夜了,天空月亮高懸,繁星閃爍,不吃點什么,倒還真的沒有辦法睡過去。
不得不說,這個地方夜晚才是動物的天下,各種千奇百怪的叫聲此起彼伏,就像是慶賀什么節(jié)日一般,火堆也吸引了一些小蟲子,它們在火堆旁飛舞,甚至還會沖入火堆……如同飛蛾。
天上的蝙蝠,正在四處覓食,還記得剛來的時候,我心里還擔心過,如果天上的這些蝙蝠是吸血蝙蝠的話,那該怎么辦。不過幸好也只是杞人憂天,現(xiàn)實根本沒有發(fā)生這種事情。
思緒中,鍋子里的米飯也已經(jīng)熟了,上面的蒸肉香味撲鼻,甚至一度已經(jīng)在樹屋上層睡著的小黑都被吸引了過來。
“這饞嘴的家伙!幸好遇到了我,不然你可只能每天吃那生兔肉!”指著小黑的頭笑著對它說道。
“嗚嗚!”它好像聽懂了似的,居然低沉的叫了兩聲。
“嗤……”倒是再次把我逗樂了,我知道也許它并不是聽懂了,更大的可能是它見我用手指指著它,覺得我是在指責它,所以它低著頭嗚嗚叫,是在向我道歉……
漂泊的蘿卜
啊啊啊,其實我很想加一個斷章帶節(jié)奏的,但現(xiàn)在家里的刀片已經(jīng)夠我切幾十年蘿卜了,就算了 ~ 不斷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