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恙,無恙,無恙你沒有事吧?”扶蘇無恙治傷的屋外傳來扶蘇兀的喊聲,話音剛落,門砰地一聲被重重的推開,一臉焦急的扶蘇兀沖了進來,跑到扶蘇無恙的床前,看著赤裸上身躺在床上的扶蘇無恙,臉上的焦急隨著看到扶蘇無恙并無大礙后變成了兇惡,扶蘇兀開口問道:
“無恙,是誰將你傷得這么重?是哪個江湖鼠輩敢偷襲我扶蘇兀的兒子?”
“父親,孩兒無用。與憐的比拼中是孩兒輸了?!狈鎏K無恙用無比虛弱的身軀說出了扶蘇兀難以置信的話。
“是那小子?不可能!那小子與不用任何功法的你打的不過如此,你用盡全力竟然還是敗了?如果輸他半招也就罷了,怎么會被他傷得如此的重?莫非他真的是十萬大山的弟子?”扶蘇兀顯然被扶蘇無恙的話給驚到了,他不禁發(fā)出一連串的疑問,甚至做出一個猜想。
“他親口對孩兒說自己不是十萬大山的弟子,不過是個無心之話罷了。但我確實是被憐所傷,雖然內(nèi)力功法我皆勝他,但卻輸在他的毅然,我也沒料想到他會以傷換傷,憐雖然已經(jīng)逃走,但他亦身負重傷,密林路遠他能不能活下去也是個未知數(shù)?!狈鎏K無恙說完話閉上眼,再次回味那最后洛憐拍他那一掌時眼神里無生無死的絕意。
“無恙,這個毛小子不簡單。雖然確定不是十萬大山的人了,但為父猜想他很有可能出自一個地方,一個我們找尋許多年的地方!”扶蘇無恙似乎想到了什么,想得到一些可以充分證明的證據(jù),又問道扶蘇無恙:“無恙,你可記得那毛小子所使的功法招式?說與為父聽聽!”
“父親,他并沒有什么厲害的招式。不過我的很多凌厲的進攻都被他靈巧的身法躲了過去,似乎也沒什么特別之處,只是這最后拍我的這一掌倒是挺厲害的,當時我覺得一股兇猛殘暴的內(nèi)力從我身體里穿插而過,仿佛巨石砸在我的胸口般然后我就重傷倒地了?!狈鎏K無恙回到道,說話間也懊悔自己不夠果斷,如果能早些解決而不是一招一式慢慢比完的話,勝負也不好說。
扶蘇兀聽完扶蘇無恙的話背過身陷入了思索,留下句你好好休息后便又匆匆的離開了屋子。不一會,扶蘇兀來到了化龍殿,走到扶蘇信身邊后把情況跟扶蘇信說了一遍。扶蘇信聽扶蘇兀說完后,想了會說到:“你懷疑那小子是洛家當年跑掉的少主?這你可有證據(jù)?”
“父親大人,此事也只是我的一個猜測,并無實際證據(jù)?!狈鎏K兀搖了搖頭回答道。
“兀兒,這小子能逃掉此劫算他命大,上天佑他啊。既然你并無實際證據(jù),無恙說的那孩子使用的功法與洛家的功法招式雖有相似之處卻并也不全然相同,江湖中身法靈巧和勢大力沉的功法多如牛毛,皆是大同小異,此事便罷了吧,日后多加留意便是。這武斗院十年招生又要開始了,你要多多關(guān)注此事,上次我扶蘇府僅有一人得進武斗院,這一次要多多努力,莫讓其他家族再看笑話了。你且先下去吧”扶蘇信說了一通話后,便轉(zhuǎn)身不再說什么了,扶蘇兀也只好應(yīng)了聲是后退出了殿外。
再看城外的密林,暖暖的陽光毫不吝嗇地揮灑在這片密林里,陽光拉長著大樹的影子,這無數(shù)的影子交織在一起,帶來一份安詳與溫暖,而在這份安詳中,一個人影卻在陣陣咳聲中慢慢地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身形不住的顫抖著,正是受了重傷昏倒后的洛憐。洛憐嘴唇干的都已經(jīng)開始脫皮,血液被風干后讓衣服變得干硬,洛憐眼神迷離,好在意識還算清醒,他一步一步的往密林遠離扶蘇城的的另一頭走去,或許真的是上天垂憐,他尚未走過一里路,密林中竟出現(xiàn)個巨坑,巨坑中積滿了前幾日落下的雨水。洛憐用盡全身力氣快步走到巨坑邊,已經(jīng)沒有氣力蹲下,洛憐直接就往那巨坑前趴倒,用手捧著雨水大口的吞飲著。在喝完水后,洛憐的精神也好些了,他想吃些東西才發(fā)現(xiàn)背囊丟在悅來樓酒店了。洛憐摸了摸胸前衣服里,還好大長老給的銀票沒有丟,再摸摸腰間衣下,半截凌云劍也沒有丟下。洛憐摸了摸依舊疼痛的胸口,坐在巨坑邊打坐調(diào)理一下身體,稍微休息一下再出發(fā)。夜幕很快又再次來臨,而饑腸轆轆又身負重傷的洛憐依舊在密林中穿梭著,他借著月光小心翼翼的前行,還要時刻擔心這密林里的一些蛇蟲什么的,就這么艱難跋涉一整晚后終于又迎來了初升的太陽。
密林也走到了盡頭,洛憐捂著胸口,扶靠在大樹上觀察著密林外的狀況。密林外不遠處便是一座小型的集市,來往的人們在這里買賣著物品。洛憐想看看這集市上是否有買賣藥物之時,卻發(fā)現(xiàn)集市后邊稍遠處便是一座城門樓,再一看城樓上的字,洛憐差點沒暈過去,原來那城門樓上篆刻著三個大字:
扶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