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祁少爺武藝非凡天下皆知,我這義孫怎可和你動手呢,怕是要屈了你祁少爺?shù)拿暟。∥铱窗?,就此作罷吧,祁少爺請嘗嘗我離府的濁酒粗膳,也好讓老夫盡個地主之誼?。∑钌贍?,你看如何?”離燁笑著問到那慕容祁。
“呵呵,我慕容祁最不在乎的就是面子,都是些虛偽的外在之物罷了。離老家主,您就說一句這小子戰(zhàn)還是不戰(zhàn)?”慕容祁的語氣里充滿了狂傲,說完后嗖的一聲輕躍到那木臺之上,站在上面看著面帶尷尬的離燁再次問到:“戰(zhàn)還是不戰(zhàn)?”
離燁正尷尬之時,洛憐卻叫步一沉也是一個飛身來到了木臺之上,對著那慕容祁抱拳行禮后說到:“在下叫憐,承蒙離家主看得起收為義子。既然祁少爺要與我比試一番,那不能因為我重傷未愈而丟了離家的面子,還請祁少爺手下留情?!?p> “嗯,還不錯,到有些血性。不過嘛,既然是比試,我自然會點到為止。廢話少說,來讓我瞧瞧你到底有幾分實力!”慕容祁說完話就擺開架勢,而離燁卻急忙走到木臺前對著洛憐說到:“憐兒,若是撐不過就認(rèn)輸好了,莫要傷了自己!”洛憐點點頭嗯了一聲也擺開架勢。
慕容祁身體突然一動,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拳便擊了過來,洛憐一側(cè)身躲過這一招,而這一拳剛擦過他的耳邊卻突然變?nèi)瓰樽ハ蛑鍛z的腦袋抓來,洛憐也是一驚暗道這慕容祁還真有幾下子,招式變化如此嫻熟顯然是經(jīng)常與人較量使然。不過洛憐也不停頓,見慕容祁這一抓過來馬上蹲低身子讓這一抓又擊空,但這不算完,慕容祁想必是知道這一抓十有八九會落空,在一抓出手之后,右腳一個鞭腿緊跟而來,洛憐雙手一把按住慕容祁踢過來的這記鞭腿,接著這記鞭腿的力道向后退了幾步,暫時脫離了慕容祁的攻擊范圍。木臺底下的江湖豪杰人物自然是慧眼如炬,紛紛小聲議論著,大概的意思是:“這慕容祁嘴上說著點到為止,實則招招致命,幸好這小子躲閃的及時,若是沒躲過這隨便那一招都得在床上躺上半個月了!”
洛憐的眉頭緊皺,心中暗道這慕容祁得理不饒人竟然招招用盡全力,但是自己還未曾學(xué)習(xí)離家的功法,若是使用凌云訣只怕會有無窮的后患。正在洛憐還在暗自思考之時,慕容祁的一掌又再次拍來,洛憐猛地一抬頭看著慕容祁,此時的慕容祁面帶邪笑,對著洛憐說到:“竟然是個新手,不知道與人比試之時最忌諱三心二意嘛?受下我這一掌,日后多長長記性!”但慕容祁卻突然臉色一變,因為自己勢在必得的一掌竟然落空了,又一次被洛憐給躲了過去。原來看到慕容祁那一掌擊來的瞬間,洛憐做出了決定,既然攻擊招式不方便施展,那自己便施展躲避的技巧,這樣既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問題也不至于狼狽下場。
慕容祁四下一看,猛地一個轉(zhuǎn)身一掌對上洛憐剛好擊來的一掌,倆人個退幾步,這一回合便也算結(jié)束了。慕容祁看著眼前神色輕松的洛憐,冷笑一聲后說到:“我倒真小瞧了你,看來是要認(rèn)真的對待你了?!闭f完慕容祁輕啊一聲,瞬間內(nèi)力在全身涌動,離燁看到這里暗道不好,剛準(zhǔn)備上臺制止這一場比試時,扶蘇信卻開口說到:“離老家主不要急啊,這比試才剛剛開始呢,我們這些老家伙就好好看著,就盡量別去干擾他們了吧!”離燁這下被扶蘇信弄得是無話可回,只好盼著洛憐能夠明智些,抵不過便認(rèn)輸,不要傷了自己才好。
洛憐看著那功法運轉(zhuǎn)起來的慕容祁也是一陣頭大,現(xiàn)在的洛憐體中內(nèi)力只有些許,而經(jīng)脈又尚未完全復(fù)原根本經(jīng)不起那功法強烈的轉(zhuǎn)動,只好謹(jǐn)慎的盯著慕容祁,看著他下一步的攻擊從何而來。慕容祁身上仿若有著水波一樣的氣息在涌動著,洛憐心想這就是慕容府的無相力嘛?慕容祁突然腳一蹬地,躍向洛憐,洛憐趕緊一個后跳躲過這一擊,而慕容祁剛落地便追身過來,一掌接著一掌向洛憐拍來,雖然避過多次,但慕容祁招式多變總有幾下避不過去只能硬接,但在慕容祁比一開始快上數(shù)倍的攻勢與力道下,洛憐終是露出了垂敗之勢,如今已被逼入木臺的一側(cè)角落苦守著,若再僵持一會,只怕跌出木臺之上是遲早的事了。
那慕容府的人看到如今這個局面,哈哈一笑后對著扶蘇信說到:“扶蘇家主,你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嘛。這小子就這三倆下功夫也值得扶蘇家主如此的吹捧?”扶蘇信也是一笑但卻沒做聲只靜靜等著看洛憐下一步的動作。但其他的江湖勢力卻議論個不休。
“你看這離府新認(rèn)的義子也沒什么了不得之處嘛,除了閃避的功夫好點,但這也沒用啊,遲早要被這慕容府的二少爺打下木臺??!”一位衣著粗獷的大漢說到。
“哎,話不能這么說!你沒聽到離老家主說了這小子重傷未愈,你想想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還能堅持打成這樣已是了不得咯!”一位鬢生白發(fā)的老者接著那大漢的話說到,
“只怕離老家主是怕這小子打不過丟人現(xiàn)眼才說出的借口吧!”那大漢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應(yīng)該不會,離府還不至于做出這般事來,再者說了你看這慕容祁已然無相力加身,而這小子卻到現(xiàn)在還未運轉(zhuǎn)起功法來,看來確實是身體有恙??!”那老者說完后端起酒杯嘗了一口后接著說到:“這離府這些年落寞如此,只怕這一次又要讓其他五大家族出盡風(fēng)頭了!”
在看臺上,慕容祁臉上的蔑笑再次浮現(xiàn),他停下攻勢看著站在木臺邊緣喘著氣的洛憐,狂妄的說到:“你若現(xiàn)在自己跳下去投降認(rèn)輸還能得個好,若是再堅持下去,只怕你舊傷未愈再添新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