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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道中魔

第四十章 修行

佛道中魔 江湖不仁 3119 2017-03-07 22:00:00

  第四十章修行

  當(dāng)日林澗在冥想的時候,觀摩那張人體構(gòu)造圖的時候,心中想過無數(shù)的經(jīng)脈紋路,也就是世間的修行脈訣脈絡(luò),而此種脈訣,恰好和自己當(dāng)日想的一種相似,這其中是有著巨大的風(fēng)險,每一次的晉級都要打碎一道經(jīng)脈,化為一界,但是其好處也是巨大的,如果成功,修行次脈訣的人將會比同等級的人強大很多!因為其源源不斷的真氣和牢不可破的經(jīng)脈!而修行次脈訣其中的一些細節(jié)的東西林澗也是在那張人體構(gòu)造圖中推測了出來,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風(fēng)險,

  所以之前在藏經(jīng)閣的時候,林澗那么執(zhí)意的選擇《太虛》這部脈訣。

  塵封了許久的經(jīng)冊在林澗的手中被緩緩的打開。

  偽道養(yǎng)形,真道養(yǎng)神,通此道者,能存能亡,神能飛行,且能移山,形為灰土,其何識焉。若欲安神,必練元氣,氣在身內(nèi),神安氣海,氣海充盈,心安神定,靜至定俱,身存年永,神靈變化,出沒自在,峭壁千里,去往無礙。天地以地生人,故一日一時,未嘗能離乎氣,神氣若存,神氣若散,身乃謝焉,若欲存身,氣為神母,神為氣子,神氣若具,天無其右……

  經(jīng)冊打開后,一股異樣的書卷氣息迎面而來,林澗不管不顧,徑直將目光投向了其中。

  一個個晦澀難懂的字眼被林澗默念了出來,而林澗本人也慢慢的身心全部投入了進去,處于物我了兩忘的狀態(tài)。

  林澗的身邊,溪水緩緩而流,時不時的有著一兩條小魚越出水面,又噗通的一聲落進水里。岸邊,林澗靜靜的盤坐在竹林中,看著手中的經(jīng)冊,眼神中時而露出疑惑的神色,時而露出豁然開朗的神色。

  就這樣,時間慢慢的流逝,直到某一時刻的時候,一直安靜的林澗忽然抬起了頭。

  “原來如此!”

  抬起頭的林澗,眼神空前的明亮,喃喃了一句之后,收起手中的經(jīng)卷,開始打坐起來。

  每個人身體中的經(jīng)脈大多數(shù)都是一樣的,但是也有一些不同之處,每個人都不一樣的地方。

  林澗閉上眼睛后,慢慢的感應(yīng)著天地之間的靈氣,起初的時候,只是一片空虛,慢慢的,一點點閃爍的光點開始出現(xiàn)在林澗的視線中,實則現(xiàn)在的林澗是閉著眼睛的。

  那些光點剛開始出現(xiàn)的時候很是零散,散布在四處,但是慢慢的光點開始變得多了起來,到的最后已經(jīng)匯聚成了一片一片的。

  感覺到靈氣的時候,林澗的心中,開始慢慢的嘗試著吸收這些靈氣,讓其沖擊著自己身軀里面閉塞的經(jīng)脈。

  轟——

  外面看去,林澗的身體仍然是紋絲不動的模樣,甚至連手指都是不曾動一下,但是實則現(xiàn)在林澗的體內(nèi)卻是承受了一次空前的沖擊!

  就在林澗嘗試著調(diào)用天地間的靈氣去打通自己閉塞的經(jīng)脈時,可能是由于手法的生疏,導(dǎo)致靈氣猛的轟擊在林澗經(jīng)脈中,頓時一種難以言喻的痛楚襲來,林澗瞬間冷汗直流。

  過了差不多十息的時間,待那股疼痛慢慢的減弱之后,林澗咬了咬牙,晦澀而又生疏的心法慢慢的再次被林澗運行。

  這次林澗很是謹慎,小心翼翼的調(diào)動著天地間的靈力。

  轟——

  厄——

  不過還是和上次一樣,即便是再小心翼翼,當(dāng)狂暴的天地靈氣接觸到自己脆弱的經(jīng)脈的時候,那種無法言喻的痛楚感還是清晰的傳遞到自己的身軀百骸,林澗本來靜立不動的身軀猛的一陣搖晃,臉上露出陣陣的蒼白之色。

  這還只是剛開始打通經(jīng)脈的時候,要是自毀經(jīng)脈之時又該是多么的疼痛。

  一路鍛體境走來,林澗不知承受了多少這樣的苦痛,所以林澗承受這巨大痛楚的同時,咬了咬牙,依舊不停歇的調(diào)動著天地靈氣,朝著經(jīng)冊中指示的經(jīng)脈一次又一次的沖撞著。

  疼痛的悶哼聲不斷的在這竹林間斷斷續(xù)續(xù)的響起。此時本在一邊曬太陽的小狐,蹲坐在林澗身后不遠的地方,靜靜的看著現(xiàn)在正備受折磨,卻仍舊堅持的林澗。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整個后晌的時間,直到天色漸漸暗下來的時候,盤坐的林澗終于是緩緩的睜開了雙眸,蒼白的臉色沒有一絲的血絲,嘴唇泛白,額頭上有著點點的汗水,粘著點點發(fā)絲,但是其虛弱之極的眼神透露著興奮的神色。

  終于是打通了一點。

  花費了一整個后晌的時間,林澗受了一個下午的折磨后,終于是打通了一點點的經(jīng)脈,那點經(jīng)脈對于第一階段的《太虛》要求的來說,簡直就是杯水車薪,但是林澗還是忍不住露出了高興的神色。萬事開頭難,只要有了一點點起色,后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睜開眼休息了一會之后,林澗又重新閉上了眼睛,又開始了這非人般的折磨。

  遠處,在林澗感知不到的地方,一個垂垂老者,正站在那里看著遠處的林澗,看著林澗忘我的修行。

  那老者正式焚老,此時的焚老,面色無喜無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許林澗不知道,天道大陸,鍛體境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境界,這個境界的高低可以決定修行者本身以后成就的高低,但是也決定著修行者修行的難度。

  為何九重鍛體的少年少之又少,其錘煉的難度和承受的痛苦之大是一方面,而林澗不知道的是,鍛體境界越高,步入鍛氣境時的難度就越大,就像林澗此時,如若平常的六重或者七重鍛體者,在打通經(jīng)脈之時,絕不會如此艱難,甚至是不及林澗所受折磨的萬分之一,而林澗顯然不知道這一點,可能是林澗那所謂的師傅,也就是老和尚,并沒有告訴林澗此事。

  鍛體境境界越高,就代表著修行者身體強度越強,,這種強大的同時,經(jīng)脈也會比平常修行者的經(jīng)脈更加的堅固和柔韌,而進入鍛氣境時,必須要打通經(jīng)脈,經(jīng)脈相比于其他的人體構(gòu)成來說,很是脆弱和敏感,所以在打通之時就會承受想象不到的痛苦。那種痛苦,比之竹簽插指猶有甚之。

  焚老淡然面色之下,心中卻是無法言喻的感受,看到眼前林澗如此拼命的修行,焚老仿佛看到了年少的自己,那時候的自己是否有如今林澗的這種魄力和毅力。

  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幽靜的竹林中,時不時的傳來一兩聲林澗痛苦的悶哼聲。

  就在林澗這般如魔一般修煉的同時,南湘城佛門。

  一座大院內(nèi),一座單獨的小閣樓里卻迎來了以為不速之客。

  “慕容松?”

  “白卒兄近來可好啊,哈哈。”

  深夜中,聽到敲門聲的白卒,打開房門后,卻是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慕容松,那個去年三派會武之時自己的手下敗將。自去年比賽時有過交際之后,兩人就是再沒有見過面,白卒不曾想到今日會在此見到這位南湘學(xué)院去年的第一。

  開門,見到慕容松,白卒驚訝的說道,面露疑惑之色。而聽到慕容松如此客氣,就好像兩人是世交一般的話語,白卒的心中卻是更加的疑惑。

  “進來吧?!?p>  疑惑歸疑惑,白卒知道慕容松絕不會平白無故來自己這里,所以對著慕容松笑了一下,將其叫進了房間。

  “想必白兄定是很疑惑我為何來此吧?”

  進門之后,慕容松四處打量了一下白卒的房間,邊打量的同時,邊對著身后的白卒說道。

  “你直說吧“

  “哈哈,好,白兄果然是爽快之人,我今天來此地是有一件事和白兄商量?!?p>  “說”

  “白兄覺得林澗此子如何?”

  “恩?”

  聽到進門后的慕容松張口就提起林澗的時候,白卒微微瞇了瞇眼睛,疑惑的恩了一聲。

  “但說無妨”

  “臨危不懼,天賦極高。”

  “白兄還是沒有說真話啊。”

  “你有什么事就直說,用不著拐彎抹角?!?p>  “好,那我就直說了,林澗此人,非常不合我眼?!?p>  “那又如何,這是你們之間的事,而且你們學(xué)院是禁止同門相殘的吧?”

  “白兄說這話就見外了,我知道學(xué)院是不允許同門相殘,但是外面就能了啊。”

  慕容松看著白卒,陰險的說道,就在慕容松這句話落下的時候,白卒瞬間明白了慕容松來此地的用意,不由得眼神中露出了危險的神色。

  “慕容松,我已經(jīng)說過了,這是你們二人之間的事,有本事有膽量你自己去解決,我和林澗之間的事是我們的事,也用不著你來插手!”

  明白了慕容松的來意之后,白卒直呼其名,有點憤怒的說道。

  “白兄何不聽我把話說完?”

  但是慕容松聽到白卒的劇烈的反對聲時,仍舊是冷靜的說道。

  “人魔深淵,本就是生死由命之地,就算林澗死在其中,學(xué)院和你門派也不會追究到我們的頭上,而且據(jù)我得到的可靠情報,人魔深淵中,先前是有著一位地玄境強者隕落,此次人魔深淵開啟,便是其打開之時,而我,正好知道其隕落之地的位置,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我想白兄應(yīng)該好好考慮一下。”

  慕容松的聲音很淡,白卒在聽到其說道地玄境強者遺跡的事情時,眼神猛地散發(fā)出了銳利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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