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韓兄說的是!”
‘虛情假意’地應付了韓言兩句,羊秘沒有在這件事情上跟韓言多解釋。
自家小兄弟的性格自己還能不知道?這樣慌張,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想到這里,羊秘沖著自己的親弟弟說道:“衜兒,不要著急,有什么事情,慢慢說來!”
“是!兄長!”
小羊衜點了點頭,果然變得安靜下來。
這個時候,韓言湊了過來,打趣道:“你小子是叫羊衜是吧?說說吧,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沒準哥哥我能幫你呢!”
“幫我?幫我做什么?是你家的夫人要臨盆了!”
小羊衜滿臉的不解,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韓言。
“哦,原來是我家的夫人要臨盆……什么!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本來有說有笑的韓言,正打算再重復一遍羊衜的話,之后再去笑話羊衜,誰知道這一番話還沒說完,韓言自己卻嚇了一跳。
“我說,你們家的夫人,我那位蔡家的姐姐,快要臨盆了!”小羊衜沒有那么多的心眼,倒是沒有用剛才韓言教訓他的話反過來去教訓韓言,只不過神色之中多少也是有些不以為意。
“這個……這個……夫人她怎么就……怎么就要臨盆了呢?這個……這個……”沒有了剛才教訓羊衜時候的淡然自若,現(xiàn)在的韓言,是徹底慌了手腳。
“韓兄!韓兄!”看著亂成一團的韓言,羊秘忍不住開口叫了兩聲。
“秘秘!大秘秘!怎么辦!我該怎么辦?夫人她……她要臨盆了??!”已經(jīng)慌了手腳的韓言,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這個……韓兄你先冷靜一下,之前的時候張機神醫(yī)曾經(jīng)為嫂夫人診斷過,穩(wěn)婆一類的人物也已經(jīng)備好了,應該是沒有什么事情的!”蔡琰等人的生活在韓言離開之后基本上都是羊家負責的,因此羊秘對于這韓言家中的情況,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不少的,此時說出來,倒是真的讓人寬心不少。
也許是羊秘的話起了作用,也可能是羊秘那鎮(zhèn)定自若的情緒感染了韓言,韓言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對對對!兩位神醫(yī)都在!都在!我……我現(xiàn)在就過去!”
說完這句話,不等羊秘回應,韓言已經(jīng)轉過了身去,快步向著客廳外面跑去了。
看著韓言那慌張的樣子,羊秘忍不住搖了搖頭,“看來這天下的人都是一樣,一旦事情落到了自己親近的人身上,哪怕平時再冷靜的人,到了那時候都會慌了手腳?。 ?p> “那個……兩位神醫(yī)不都是男的嗎?蔡家的姐姐生孩子兩位神醫(yī)能幫上什么忙?”羊衜雖然還小,但是他的觀點基本上與這個時代的人是一樣的,因此他的想法,也能代表東漢時期的人與現(xiàn)代的人相比較。
近現(xiàn)代的人,接觸的基本上都是西醫(yī)治療的思想,而傳統(tǒng)上的中醫(yī)卻是被他們忘得已經(jīng)差不過的。而西方醫(yī)學之中,對于中國古代的男女之防卻是看得沒有那么嚴重,說得再露骨一些,西醫(yī)根本就是不在乎這些。
一個婦產(chǎn)科大夫,甚至是說負責給孕婦接生的術者,他是個男的,這在近現(xiàn)代其實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就算是一般的醫(yī)學生在實習期間,見過的這種情況也應該不再少數(shù),畢竟婦產(chǎn)科學也是一門占學分不低的科目。不過,這種情況卻是不會出現(xiàn)在古代,哪怕是在東漢這個時候。
真要追究女子的貞潔起源,其實是非常早的,至于說能追究到春秋還是戰(zhàn)國,這個韓言是不太清楚。只不過要是說在什么時候興盛起來的,韓言倒是稍微知道那么一些。韓言曾經(jīng)有個一同支教的同學,因為族譜的關系其實是有兩個名字的,而這兩個名字的起法,其實是找古人,而這位同學的名字來源,則是鼎鼎有名的抗金元帥岳飛——的二兒子岳雷。
對于女子貞潔的看重,說起來應該算是在‘靖康之難’之后,大量的女子被番邦外族擄到了塞北,一路之上被女干淫殺害這不計其數(shù)。而對于好面子的文人來說,這顯然是不可以接受的,因而在這件事情之后,一大批的文人開始極力推崇女子的貞潔。東漢雖然還沒有像南宋那般言重,但是也沒有開放到西方國家的那種程度,因此羊秘還有羊續(xù)其實是有些不理解韓言的。當然,說這些就扯遠了。
不過鑒于韓言目前的精神狀態(tài)是在不像個正常的樣子,因此這兩人也就沒說什么,只不過將韓言剛才所說的話當做是胡言亂語卻是免不了的了。
且不管狂奔出去的韓言,羊秘這邊卻是要開始忙開了。雖然說是韓言的夫人生孩子,但是現(xiàn)在韓言算是‘客居’在羊家的地盤上,并且還在為了羊家的生計在想辦法,因此遇到這么重大的事情,羊家自然是不可能沒有一點表示的。
哪怕說現(xiàn)在羊家確實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困難’,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為韓言那剛出生的孩子舉辦一個宴會總歸是可以辦到的。
況且,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韓言就算是想請人來吃飯其實也就只有羊家的人能來了。因此到時候只要場面上好看一些,其實是沒有外人出來挑理的。
吩咐了手下的人出去準備一切應用之物,羊秘轉身帶著自己的弟弟往后邊的院子里走去。前院里的情況只能說是‘簡樸’的話,那么后院的情況,就真稱得上是‘殘破’了。哪怕是在一般的平民之家,這樣的裝扮都顯得略微寒酸了些。
羊秘沒有去理會這些事情,徑直走到了一處小屋的外面,站在小屋的門口,恭聲說道:“先生,韓兄的夫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臨盆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
哦?是嘛?這可一定要過去看看!”屋內傳來了荀靖的聲音,緊跟著話鋒一轉,說道:“老伙計,這么大的事情,要不要跟我出去走走?”
在荀靖說完之后,就聽見一個比荀靖的聲音還要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叔慈,這件事情對你來說是件大事,對我可不是,你還是自己去吧!”
俆若林
精神衰弱,頭疼起來了還要給別人測心電圖,這日子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