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尸老頭的一番話,讓我們猛地一驚。除了乾山和坤鵬,我們剩下的幾個人都紛紛的后退,遠(yuǎn)離于師婆。
一時間,氣氛變得壓抑緊張起來!
“難道你就是那個邪師?”
斗羽仿佛想到了什么,整個人怪叫一聲,一跳老遠(yuǎn),帶著驚慌對著于師婆問道。
斗羽的一句話,讓我和子華再次色變,我們更是猛退幾步,靠攏在一起,駭然的看向于師婆。
“難怪你作為落花洞女,卻能生活在村子里。蠱師,才是你真正的身份吧?”趕尸老頭黝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雙眼泛光的盯著于師婆,開口詢問道。
“我不是邪師!”
于師婆搖搖頭,干癟的手掌一動,砰的一聲將黑匣子合上,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
“你的確不是邪師,你的道行還不及邪師。不過,靈牌上的蠱術(shù)卻是你種下的。
還有一點,我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你也去過葬墓吧!或者說,那里你也留下了蠱術(shù)?!币恢辈辉_口的坤鵬,此刻突然開口,雙眼一轉(zhuǎn)不轉(zhuǎn)的盯著于師婆,對著她說道。
“老婆子的確會些蠱術(shù),也都是為了保命罷了?!庇趲熎叛垡姴m不過,褶皺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澀,倒也索性承認(rèn)了。
“于師婆,或許你的蠱術(shù)從未害過人。但到了此時此刻,你難道還想隱瞞?”坤鵬目光咄咄,看著于師婆,再次出聲說道。
于師婆沉默不言,渾濁的雙眼只是默默的看著坤鵬,臉上帶著一絲的無奈苦意。
“枯靈尉,盡覺法……”
坤鵬見于師婆如此,雙眼微微一瞇,嘴中吐出六個字來。
“住口,你是何人?”
聽見這六個字,于師婆臉色頓時大變,猛地從椅子上站起。渾濁雙眼中閃爍過一絲厲色,聲音都尖銳了幾分,對著坤鵬問道。
“于師婆,落花洞女的手段我也懂得一二,所以有什么話敞開說還是為好?!笨匆娪趲熎湃绱苏痼@的模樣,坤鵬臉上露出微笑,開口回道。
于師婆驚詫不已的看著坤鵬,兩只干癟的手緊了又緊,想說什么卻欲言又止。
“落花洞女應(yīng)該都懂得望氣之術(shù)。于師婆你應(yīng)該慶幸,此時是我在和你談話。你覺得換作是他,他會和你心平氣和的談嘛?”坤鵬指了指一旁的乾山,繼續(xù)說道。
乾山不語,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于師婆。
“他命格主煞,學(xué)的是茅山利術(shù),怕是直接會跟我動手。也罷,反正老婆子也活不久了,就將各種原因講給你們聽聽吧。”
于師婆點點頭,臉上的表情逐漸舒展開來,仿佛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
“坤鵬,你們到底在打什么啞迷?”眼見兩人談攏,斗羽不禁拉了拉坤鵬,對著他問道。
“那就先讓于師婆整理整理思緒,我先給你們說說。還記得之前的游墓嗎?”坤鵬聽見斗羽開口問,轉(zhuǎn)過去,對著我們說道。
“那不是邪師弄出來的嗎?邪師還在里面布置了三道邪術(shù),不就是為了拖延我們尋他的時間?!倍酚鹣攵疾幌氲闹苯踊氐?。
“可你們想過沒有,既然邪師留下了三道邪術(shù),可為什么會留一個嬰兒在血棺中?”坤鵬繼續(xù)問道。
“這個孩嬰不是酆孽,十九層陰物下的詛咒!”我們有些被坤鵬問懵了,子華看了看懷中的嬰兒,然后開口說道。
“是??!這個嬰孩掌心有無瞳眼睛,不就是酆孽鬼眼。難道不是?”斗羽不解,不過還是開口附和道。
“其實一開始,我也認(rèn)為這是酆孽鬼眼,是十九層陰物下的詛咒??芍钡轿铱匆娏遂`牌,你們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酆孽鬼眼的氣息跟靈牌上的不詳氣息很像。”坤鵬搖搖頭,對著我們解釋道。
“這么說,這個嬰孩根本就不是酆孽?”子華臉色微變,不禁伸出雙手將嬰孩抱起,舉在胸前,仔細(xì)的觀察著說道。
“是,也不是!于師婆,我想這個問題還是由你來回答?!崩i又轉(zhuǎn)向于師婆,微微一笑,臉上帶著說不出的意味,對著于師婆說道。
“這個嬰兒的確中了酆孽詛咒,不過身在十九層地獄,下詛咒的陰物卻是我的家祖?!庇趲熎拍樕绯?,聽到坤鵬的話后,開口說道。
“你的祖宗,這怎么可能?再說即便是你的祖宗,這跟嬰兒有什么關(guān)系?”斗羽有些發(fā)懵,瞪了瞪眼睛,不相信的說道。
“笨蛋!難道你還沒看出,這個嬰兒跟于師婆有關(guān)系?!币慌缘那娇炊酚鹑绱嗣院?,不由得低喝一聲罵道。
“落花洞,尸轉(zhuǎn)靈!”
坤鵬看見乾山開口,也是搖搖頭,接著說出了剛才未說完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