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竇清幽就有傷,竇三郎就想晌午下學(xué)過來幫忙,沒成想攤位被砸,竇清幽又受了傷。
下午講學(xué)完,竇三郎就急忙忙回家,卻是被杜啟軒攔住路。
竇三郎知道自己勢單力薄,杜啟軒帶著下人,就沒往上撞,不搭理他,拐彎走別的路。
杜啟軒卻攔著他,扔給他一個小銀盒,“這是治燙傷的藥,從府城來的,比大夫開的好。”
竇三郎本不想要,可想到妹妹要是留了疤就不好了,他還是拿著了。
吃了晚飯,看竇清幽喝藥,竇三郎就把藥膏拿出來給她,“這個是跟同窗借的燙傷膏,你先用個試試!”
因?yàn)槭怯眠^一半的,竇三郎這樣說,竇清幽看看也就沒多想,讓他明天去學(xué)堂的時候,給他同窗包幾塊豌豆黃道謝。
看她沒多問,竇三郎微微松了口氣。
次一天竇傳家?guī)е]小郎去縣城送面條。
竇占奎也坐上牛車,“今兒個家里沒啥活兒,我也跟你們?nèi)?!?p> 梁氏皺眉。
竇清幽對她搖搖頭。今兒個正好在家里歇息歇息。
竇嬸和連氏聽說面攤被砸了,竇清幽受傷,都拿了幾個雞蛋過來看看,跟梁氏說了半天話。
下晌,梁大智趕著牛車帶著樊氏和馬氏拿著一兜雞蛋一兜鵝蛋一只雞一斤紅糖過來,也聽村里趕集的人說了面攤被砸竇清幽受傷的事。
“我可憐的兒??!咋就這么多災(zāi)多難!瞧著小臉……我們碰都舍不得碰的,真是叫人心疼壞了!”馬氏摟著竇清幽哎呦不已。
樊氏看看她胳膊和手上的燙傷,又是心疼又是怒恨,“以后你們再擺攤,讓大人去,小娃兒家家的,正是玩兒的時候,就算不能慣著,也不能這么使!”
梁氏已經(jīng)決定以后不讓閨女去了,忙應(yīng)了聲。
馬氏拿出一包桂花糕,一包飴糖給竇清幽,“這是大舅和大妗子給你的!聽你燙傷,大妗子別提多心疼了!”
竇清幽看她一眼,道了謝。
刁氏卻一點(diǎn)笑不出來,他們今兒個過來,說的好是來探望懷孕的閨女和受傷的外孫女,還不是為了龍須面!
竇清幽沒來得及準(zhǔn)備水,直接把黑石粉給她們,“用這個泡水,泡過的水拿來和面?!?p> “這是啥東西啊?這么黑乎乎的,能泡水和面嗎?”馬氏奇怪道。
“能!你們試過就知道了?!备]清幽肯定道。
“那就回去試試!”樊氏直接道。
馬氏也不好再說啥,總之學(xué)會了,不行再來找就是了。
竇二娘看著暗自惱恨,她也看了幾回,卻一直沒看明白那個黑石粉是啥東西。這個小賤人又把持的嚴(yán),根本拿不到。
不大會竇傳家和竇小郎竇占奎也回來了。
“東西都賣完了沒?”刁氏看著就問。
“賣完了?!备]傳家回著,有些遲疑的看向梁氏。
馬氏出來笑道,“龍須面果然好賣!才半天就賣完了!縣城肯定吃的人更多吧!”
竇占奎看看他們,低哼一聲就往屋里去。
竇小郎拿著錢袋子遞過來,“在縣城賣的龍須面都是六文錢一斤賣的,豌豆黃也都賣完了,不過……爺爺拿走了一吊錢。”
竇占奎拿錢的時候警告了他們,就算梁氏知道,他就說是孝敬長輩的,也不敢拿這個出去鬧。卻沒想到竇小郎直接大聲說了出來,頓時臉色陰下來。這個該死的小兔崽子!
梁氏刷的一下拉下了臉,“公爹不吭聲拿走公中一吊錢干啥用的?”
竇占奎臉色難看道,反問梁氏,“掙了錢了,不知道孝敬長輩?。俊?p> 梁氏氣的臉發(fā)青,“家里欠著巨債,一文錢都恨不得掰成兩半花。一天掙的錢都沒有這么多,你拿走半兩銀子,算啥孝敬?。壳返膫筒还芰??一家人死活就不管了???”
刁氏正要說話。
樊氏嘆口氣拉著她就說教梁氏,“我知道親家對秀芬一直當(dāng)成自己閨女一樣,她從小被我寵的,說話有點(diǎn)不耐聽,不過我知道親家是個老實(shí)良善的人,也不會一般見識。但是這兒媳婦也不能太慣著了!你也要多說教,多調(diào)教她,她才能成才!尤其這孝敬長輩,那是應(yīng)該的!就算家里欠著債,也不能不讓爹娘吃吃喝喝,不讓花錢了!要不是秀芬嫁到你們家,成了你們家媳婦兒,是你們家的人了,我不好打罵她,我就上手了!”
刁氏被她一番反話說的面紅耳赤。
樊氏看著她又道,“其實(shí)賣田賣牛也沒啥的!那賣兒賣女的也不少!那杜家一直讓人找茬,不讓你們擺攤,我看還是因?yàn)榍穫氖拢±系牟荒懿恍⒕?,小輩孝敬老的是天?jīng)地義的!不如你們家牛賣了,先還上債吧!以后擺攤也容易??!不然那攤位可就浪費(fèi)了!”
刁氏臉色紅一陣青一陣,接不上話。
馬氏也接著道,“都說養(yǎng)閨女是賠錢貨,我卻想多養(yǎng)幾個閨女呢!那彩禮也能收一堆!我看你們家二娘也大了,這閨女大了不能留,留來留去留成仇!我正好認(rèn)識的有個好媒茬,要不說給二娘吧!?雖然人是不太精明,不過他們家富有,說好了,彩禮都能給二十兩!”
竇二娘張紫著臉,氣的眼眶發(fā)紅。啥叫人不太精明?要把她說給一個傻子去換彩禮?。?p> 刁氏快氣炸了,剛才她就催著她們走,結(jié)果就是不走,原來是在這給他們搗事!如果今兒個不如他們的愿,不,以后要是再拿賣面條的錢,這梁家就會打著他們家還不上債了倆老東西還吃香喝辣要錢花,過來給二娘說媒,說個傻子。
她喘了口氣,扯著嘴角,笑的比哭還難看,“看親家說的,老頭子這也是怕年輕人手大存不住銀子,還不上債,這才拿了要放我們這邊存著,等以后還債?!?p> “是這樣?。俊狈弦蓡柕目粗]占奎。
竇占奎哼道,“放到我這里存著不行?”
“行!當(dāng)然行!”樊氏笑瞇瞇的應(yīng)道。
馬氏也笑瞇瞇的看著刁氏,“咋不見二娘了?之前總往我家跑,跟四娘一塊,我給四娘吃的零花的,也都沒少她一份,這些日子都沒見她,這女大十八變,也不知道變多標(biāo)致了!”
刁氏陰沉著了下臉,“老頭子!既然管家的事交給傳家媳婦兒了,錢還是放他們那吧!咱們老了,就等著含飴弄孫了!”
藍(lán)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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