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有把握?”水門和玖辛奈是真的為他著急。
“放心吧。”陸鳴嘴上說著讓兩人放寬心,但是這世上本就沒有什么絕對的事情,而且他要面對的可是未來的宇智波族長,這種人自然不會是那種匹夫之勇的草莽之輩,即便其中摻雜了美琴的因素,那也只是少許,對方也肯定更多的還是出于自己的考量與打算。
既然如此,那么為什么還要答應(yīng)呢。
這里陸鳴也有他的計劃。
假設(shè)他能得勝,這一切都順理成章了起來,宇智波富岳就不得不兌現(xiàn)自己先前的承諾。
毀約這種事說起來簡單,真正做起來就沒這么簡單了,讓宇智波的臉上抹黑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人應(yīng)該做的考量。
如果他是連這樣的承諾都無法實現(xiàn)的男人,那么一族之長,陸鳴也只能呵呵了。
忍者雖然背地里陰暗無數(shù),但是明面上的光鮮還是得維持住,就像那些大家族總是在證明著自己的家族是如何如何的強盛,如何如何的人才備出,這其實是一個道理。
陸鳴知道宇智波一族的未來,也知道宇智波富岳與美琴的結(jié)局,對這種未來他必須扼殺在萌芽里,所以陸鳴才會接下了這個局,這不是他想搞事情,而是他們之間的矛盾無法緩和,當(dāng)然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建立在他能勝利的前提下,否則都是無濟于事的空談而已。
事已至此,水門和玖辛奈的擔(dān)心也于事無補,只能當(dāng)做陸鳴有著自己的想法吧。
三人從岔道互相道別分開,各回各家,只是今晚對于陸鳴來說無疑又是一個難眠之夜。
而讓人沒有想到是,這件事只過去了短短幾個小時就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木葉村,這里指的當(dāng)然是那些有名有姓的掌權(quán)者們耳中,這當(dāng)然不是陸鳴的名氣有多大,而是他的對手宇智波富岳的背景太過惹人注目。
……
晚飯后,奈良一族的家族駐地,一大一小兩個鳳梨頭正在聚精會神的下著將棋,作為木葉的高智商的家族,這種飯后消遣活動是必須的。
就在奈良鹿久苦思冥想的時候,一只麋鹿口中咬著一張紙條突然走進了院子。
奈良鹿正趁著鹿久還在思索的時候?qū)χ辛苏惺?,接過它含著的紙條打開掃了一眼,微微一愣,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打趣道。
“兒子,差不多該投降了吧。”
“老爹,再給我一分鐘,只要一分鐘我肯定能想出來?!辈凰佬牡穆咕靡琅f沒有抬頭,杵著下巴執(zhí)著的盯著棋盤,思索著下一步的出路在哪里。
奈良鹿正笑了笑,說‘好’,無聊的他又將鳳梨頭上的皮筋取了下來,再重新把頭發(fā)捋了起來扎了一遍。
然后像是極其的隨意問道,“兒子,田中陸鳴這個人你認識嗎?”
聽到這個名字奈良鹿久下意識抬起了頭,一臉詫異的望著自己的父親。
“嗯?是我的一個同學(xué),不過老爹你怎么會知道他的名字?”鹿久奇怪道。
“諾,你看下?!边@也不是什么機密的大事,奈良鹿正叼著牙簽,隨手將手上的消息遞了過去。
鹿久接過卷軸掃了一眼里面的內(nèi)容,先是吃驚接著又嘆了口氣,然后苦笑了起來,自己的這個同學(xué)和宇智波一族還真是有著不解之緣。
“很好的朋友?”奈良鹿正有些奇怪鹿久的表情。
“相處的還不錯啦,這個忍術(shù)還記得嗎?”鹿久伸出右手一顆青色的丸子慢慢的凝聚而出,一股鋒利之感覺頓時彌漫其上,不過看這樣子似乎掌握不是很完全,穩(wěn)定度還不是很夠。
“是他自創(chuàng)的?”
“恩”
“那我們明天也過去瞧瞧吧?!蹦瘟悸拐嗣掳?,爽快道。
“???謝謝老爹!”奈良鹿正的態(tài)度也讓鹿久放下心來,手心的查克拉一散,四散的風(fēng)勁瞬間將桌上的棋子吹的亂成了一團。
奈良鹿正“……”,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
……
而火影的辦公室,這條消息也擺在了猿飛日斬的面前,比起即將打響的戰(zhàn)役,這種小事只能讓他感到幾分有趣,卻提不起任何興趣。
不過這也將這個少年的印象在的腦海里又加深了一遍,好像自來也上次給他施展的那個A級忍術(shù)也是這個叫陸鳴的孩子搗鼓出來的,如果放在和平的年代來說,他確實是一個實打?qū)嵉奶觳?,但是放在現(xiàn)在這個時期,這顆苗子就很難說了啊,還是讓大蛇丸自己盡量護著點吧。
對了,他忽然想起來,這個宇智波富岳好像是那個人的孫子吧,這又是怎么回事?
揉了揉有些發(fā)脹的腦袋,猿飛日斬端起邊上的茶杯喝了口先緩緩神,想到宇智波那邊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猿飛日斬感覺有些頭疼。
“影,到時候你替我去看一下吧。”像是對著空氣在自語。
令人詫異的是一道身影詭異的從陰影里脫離了顯現(xiàn)了出來,只見他臉上帶著狐貍面具,背后背著一把太刀,一米八的身高,身形微微一躬,回道,“是?!?p> ……
而宇智波一族的族地中,一白發(fā)老者對著底下的少年老神在在道,“富岳,你做的這件事已經(jīng)我知道了,你啊,還是太年輕了?!?p> 雖然算不上稱贊,不過老人的笑意上,宇智波富岳看的出來,他的爺爺其實沒有半點想到怪罪的意思,或者說他對自己做的這件事情也十分滿意。
原因其實很簡單,這樣做等于連上了和那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
宇智波現(xiàn)在的格局有些復(fù)雜,以大長老宇智波啟與三長老宇智波青冥為一派,而二長老宇智波禮與四長老宇智波由人為一派,五長老宇智波言則是現(xiàn)任族長的忠實擁護者,那么這種場面下拉外援就顯得很重要了,作為二長老的孫子,宇智波富岳當(dāng)然曉得宇智波美琴的父親,木葉警衛(wèi)隊的隊長宇智波粟的重要性。
他的這一步棋就等于在其他人出手之前就占據(jù)了先手,看似表面稚嫩,其實妙不可言。
而對美琴他確實也有著愛慕之心,但是對于族長之位他更為火熱,宇智波美琴在他的眼里是實用性多過重要性,所以這場勝利他勢在必得,如果可以的話順便給那個癡心妄想的少年一點終身難忘的教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