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瀟曉是又驚又疼,臉色確實很難看。
瀟曉發(fā)現(xiàn)自己倒在一個男人懷里,驚的她趕緊推開,一下沒站穩(wěn)。
同一只右腳又崴了一下,使得瀟曉疼的倒吸一口涼氣,臉色更加的發(fā)白了,偶爾還有點汗珠流出來。
墨一寒,墨氏集團的現(xiàn)任總裁,今天是他回國的第一天,同時也是今天來公司任職的第一天,剛下飛機,就趕過來了。
由于有特別緊急的事需要他過來處理一下,剛剛準備下車的時候,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從身邊跑過。
墨一寒的內(nèi)心一喜,是她嗎?是她嗎?
自己找了整整五年了,憑他墨家的能力要找一個人很容易。
可是,一直都沒有她的任何信息。似乎她的一切信息憑空消失了,又像是被人故意抹去了一樣。
到底是誰不想讓他找到她?
墨一寒理了理自己的心情,靜靜的注視著前面越來越遠身影,直到發(fā)現(xiàn)她似乎受傷了,在后面一瘸一瘸強忍著跑。
心里一緊,他急忙跟上去,司機小李見狀,趕緊跟在墨總的后面。就在自己剛走到瀟曉旁邊,忽然發(fā)現(xiàn)她似乎疼的都站不穩(wěn)了。
墨一寒心里一沉,慌亂的扶著了她。
當瀟曉靠在他懷里的那一刻,那熟悉的氣吸撲面而來。
墨一寒內(nèi)心無比激動,是她,是她……終于找到她了。
失而復(fù)得的心情,此時他無法形容。暗暗的對自己說,以后再也不會把她弄丟了。
瀟曉泛白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又帶著幾分感激。
抬起頭,想看看救她的男人。
瀟曉驚訝的是自己竟然沒有摔,就不會再疼了,感激的是救了她的男人。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絕美的容顏,和葉景比,眼前這個男人毫不遜色。
此時,墨一寒也看著她,是她,想了五年,找了五年,沒想到她來到了A國蘇市。
瀟曉的腳疼的讓她的聲音帶點沙啞,弱弱的語氣對墨一寒說,“謝謝你,這位先生?!闭f完這句話,好像用了全身的力氣一般。
然后再也忍受不住了,整個人就再次要摔倒,徹底昏迷了。
墨一寒驚的急忙又抱著她,對身后的司機李明急促的吩咐道:“趕緊,去醫(yī)院……”
小李從未見過墨總這么緊張,本想著伸手去接墨總手中的那位小姐。怎么能讓墨總抱著一個陌生女人呢!
突然被墨總的一個眼神給嚇著了,急忙收回了手,往外面跑去開車。
墨一寒抱著剛見面的瀟曉,見到她疼的陷入昏迷。心疼不已,怪自己沒有早點找到她,照顧她。也不知道她這五年是怎么過來的,過的好不好?
墨一寒看見車停在門口,幾乎是跑著到車前,俯身把瀟曉抱進車里的后排坐,自己跟著進去坐下,再把瀟曉公主抱式的躺在自己懷里,抱的很緊,很緊,如視珍寶。
墨一寒生怕不小心碰到她,就會牽扯她的腳痛,又像是怕把她再次弄丟。
小李看見墨總很緊張這位小姐,猜想難道她就是墨總這五年一直要找的人嗎,不免盯著后照鏡又多看兩眼。
墨一寒的臉色非常難看,仿佛能把車里的空氣凍成冰了。
難道是怪自己不該多看兩眼?這時小李猶豫不要問去哪家醫(yī)院,是去離這最近的蘇市醫(yī)院還是去墨氏集團下的百合醫(yī)院。
見墨一寒一直開口沒吩咐,小李小聲的問:“墨總,去哪家醫(yī)院?”
墨一寒低頭看著懷里的女人,見她臉色還是很難看。頓了頓對小李呵斥而又霸道說:“百合!二十分鐘必須到!”
小李,“……”
墨總啊,開車至少也得半小時,你讓我二十分鐘,這話小李只能在心里腓腹。
墨氏集團旗下的百合醫(yī)院,醫(yī)療技術(shù),設(shè)備都是當前幾國最先進的,醫(yī)生也是世界級的專家,去那里非常放心,而且不會讓外界知道。
墨一寒才剛來蘇市,知道有很多人都針對他,針對墨氏。利用一些不正的手斷來打壓墨氏。既然已經(jīng)找到她了,就得好好的護著她。
二十分鐘后,他們來到百合醫(yī)院,墨一寒抱著瀟曉從秘密通道進入,來到醫(yī)院頂樓高級VIP病房。
墨一寒進來把瀟曉放在床上,此時的她眉毛緊鎖著,似乎是疼的,急忙對身邊的護士吩咐道,“去讓宮敏來!”
宮敏是墨一寒的多年的好友或者說是前未婚妻。也是百合醫(yī)院最好的外科醫(yī)生之一,關(guān)鍵宮敏是女醫(yī)生。
墨一寒不會讓其他男人碰瀟曉的,就算醫(yī)生也不可以。
過了一會,一位身高一米六八,身材高挑,身穿白褂,長相秀氣的女醫(yī)生走過來。
宮敏發(fā)現(xiàn)墨一寒臉色寫滿了緊張,擔(dān)心。
宮敏知道墨一寒今天才剛到,很好奇現(xiàn)在還有誰能讓墨一如此緊張?
五年前能令他緊張的人已經(jīng)死了,和她的媽媽一起死了。
宮敏快步上前,發(fā)現(xiàn)墨一寒的臉部輪廓,比五年前更加硬朗,也更加堅毅,完美到這個世界只為造就他。
宮敏和墨一寒有五年未見了,如果不是當年發(fā)生了一些事……或許他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即使是她用了一些卑微手段得來的婚姻。可是……卻沒有可是……
她知道,墨一寒從未愛過她,沒關(guān)系,自己愛墨一寒就夠了。
如果說愛會讓一個人蒙蔽雙眼,麻痹了心智,那么宮敏就是……
宮敏很快收回了視線,恢復(fù)了思緒。笑著對墨一寒說:“一寒哥,回來了?”
墨一寒沒有回答她,而是冷冷的命令她說,“過來給她看看,她的腳受傷了……”說完站在一旁讓宮敏過來檢查。
宮敏也沒猶豫,急忙上前檢查,映入她眼前的是一張她再熟悉不過的臉,是她討厭過,恨過的臉。
宮敏心里一驚,差點在墨一寒面前失態(tài),移開了視線,很快恢復(fù)了思緒
心里暗想,她怎么還活著?不是應(yīng)該在五年前就死了嗎?不可能,她的計劃萬無一失的,也許只是長的像而已,自己不能亂了陣腳。
夕涓
猜猜他們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