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沈皇奸詐無比,你一定要萬分謹(jǐn)慎?!毕妮p塵說。
“阿塵,沈皇再狡猾,現(xiàn)在不也是被姐姐我玩的團團轉(zhuǎn)嗎,總有一天我會親自割下他的人頭。”夏清芙說著說著臉部表情就變得兇狠起來。
躲在屋頂偷聽的云天聽到這夏清芙的話語,心里很是疑惑,難不成這夏清芙和沈國皇帝有些深仇大恨,來這復(fù)仇了,可這夏清芙不是沈國護國大將軍之女嗎?怎么會和沈國皇帝有這么大的仇恨呢,難不成有什么隱情?云天決定繼續(xù)往下聽。
“姐姐,我已經(jīng)派惜音調(diào)查過了。惜音,你說給姐姐聽?!毕妮p塵說。
惜音聽到夏輕塵吩咐自己,說:“是。小姐,我們來到這的這些日子,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的差不多了,沈國有一半的兵權(quán)握在兵馬大將軍,也就是小姐現(xiàn)在的父親手中。敬賢郡主有兩成的兵力。剩下的三成全在沈國皇帝手中。還有一事,我發(fā)現(xiàn)敬賢郡主的府第浣溪山莊里面高手云集,連打雜的小丫頭武功都不弱?!毕б粢蛔忠痪滏告傅纴?。
夏清芙聽了,皺了皺眉頭,沒有說什么,片刻過后,夏清芙突然開口說:“沒想到,沈皇竟如此信任夏……”夏清芙話還未說完,突然聽到有人的氣息從上面。夏清芙給夏輕塵和惜音各使了個眼神,他們兩個立刻收到?!罢f的有點口渴了,惜音你去廚房幫我泡壺茶吧!”!
“是,小姐!”惜音拿著茶壺應(yīng)聲走了出去。惜音走出去,不經(jīng)意的朝屋頂望去,果然看到一個身影趴在屋頂,惜音故意將茶壺摔碎在地,屋內(nèi)的夏清芙聽后,知道惜音發(fā)現(xiàn)了外面果然是有真偷聽的人,便故意說:“我去看看,惜音怎么回事?”
“嗯?!毕妮p塵說道。
夏清芙借機走了出去,裝作呵斥惜音的樣子:“惜音,你怎么回事?走個路都不會了,還不快把碎片拾起。”
“嗯。是,小姐?!毕б袅⒖坦蛳抡f。
“嗯,你快些去泡吧!”夏清芙說完就作勢走向屋內(nèi)。
惜音見時機已到,朝云天所在之處扔了一個碎片,像是埋怨道:“什么嘛,不就是打了一個茶壺嗎?”
云天措不及防被打了一下,剛想發(fā)作,才記起自己現(xiàn)在是躲在人家屋頂上偷聽呢,他現(xiàn)在出去還不得被夏清芙那一伙人殺了。云天揉揉被惜音用碎片打的腰間。云天想著,夏清芙果真不簡單,云天改變自己趴著的姿勢,盤坐在屋頂。
忽然,感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個涼涼的東西。云天慢慢回頭一看,看到夏清芙正瞧向自己,沒有任何表情。云天朝她“呵呵”一笑說:“好巧?。∠拇笕?,你也來看星星嗎?”云天指著天空說,他這往天上一瞧,天上竟一顆星星也沒有,云天尷尬的一笑:“這星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呵呵!”
“想活命就給我閉嘴?!毕那遘秸f。
云天頭一次看到夏清芙是這么個模樣,雖然只同她見過三次,每次都不一樣,可這么兇狠的一面卻是第一次。云天知道現(xiàn)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便乖乖的不再說什么。
“下去!”夏清芙指揮著云天,云天夏清芙跳下屋頂,夏清芙直接把云天拽進屋內(nèi),“惜音?!毕那遘降?。
自信走過來,手里拿著一個小瓷瓶,“張嘴!”惜音倒出一粒藥丸,對云天說。
“這……這是什么?”云天有些驚慌。
“讓你張嘴,你就張哪來這么多廢話?!毕б羝沉怂谎?,直接掰開他的嘴把藥丸扔了進去。
云天咳嗽了一聲說:“夏大人,你這是做什么?”
夏清芙笑了笑說:“惜音,給郡王殿下搬張椅子過來。”
惜音得令后,立刻搬了椅子來:“郡王殿下,做吧!”
云天無奈只好坐下。“你們想干什么?”
“郡王殿下,這話似乎是說錯了,應(yīng)該是我問你想干什么吧!說!你偷聽到了什么?”夏清芙說。
“那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云天給夏清芙打馬虎眼,他現(xiàn)在意識到夏清芙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好,既然郡王殿下什么都沒聽到,反正你已經(jīng)服下了我的毒藥,當(dāng)然,你現(xiàn)在不會死,你也不必抱著希望說是從我這出去后去找太醫(yī)瞧,我這藥的解藥沒人能配的出來。所以呢,我打算和郡王殿下做個交易,你看如何?”夏清芙圍著云天邊走邊說。
云天自知自己現(xiàn)在處于被動狀態(tài),是一定得答應(yīng)夏清芙了,便痛快的說:“什么交易?你說!”
“我呢,知道今晚花燈會上的刺客是你們云國派出去的,對吧?”夏清芙說。
云天聽了,感到不可思議,自己做的滴水不漏,怎么會被她查到是自己所為,聽人來報,這次他們刺殺行動本來很隱蔽,但突然冒出一伙人,將他們引了出來,并同他們大打出手,云天感覺奇怪,現(xiàn)在看來自己是被夏清芙利用了?!澳?!是如何得知?”
“郡王殿下,你先別管我是怎么知道的,現(xiàn)在呢,你我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我們有著共同的目的,不如我們還是談?wù)劷灰?。”夏清芙道?p> “你知道,我的目的?”云天吃驚的說。
“自是知道,你不就想滅了沈國嘛,不過想滅一個國家可不容易,你呢,需要一個內(nèi)應(yīng),不知郡王殿下可愿做這個交易?”夏清芙說。
“你……你不是沈國人嗎?怎么會想要滅掉沈國。難不成,你根本就不是沈國的人?!痹铺炻犗那遘皆趺凑f,還是很吃驚。
“我確實不是沈國人,我和沈國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所以呢,想和郡王殿下做筆交易,你我里應(yīng)外合,到時一舉滅掉沈國?!毕那遘教拱椎恼f。
“那你是何人?”云天問道。
“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回答我,這個交易你同意還是不同意?”夏清芙逼問道。
云天仔細想了想,現(xiàn)如今只有答應(yīng)她了,不過想來自己也不吃虧,畢竟自己現(xiàn)在需要一個打入沈國內(nèi)部的人,既然夏清芙和自己最終的目的一樣,為什么不答應(yīng)這場交易呢?“美人,都這么說了,本王在再不答應(yīng),可就失禮了。”云天忽然回到自己一副色咪咪的樣子說。
“好!既然如此,我們現(xiàn)在就是盟友了。惜音準(zhǔn)備酒。”夏清芙爽快的說。
“酒?要酒做什么?”云天不解。
“我們要以血酒為誓,若背叛對方,定會遭遇滅頂之災(zāi)。殿下可能要到?”夏清芙向他解釋道。
“這有何難?你我即是盟友,自然是不能背叛對方的?!痹铺煲舱f。
惜音拿來一壇酒,分別倒進兩個碗中,夏清芙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在手指處輕輕一劃,一滴血落進碗中,與水融為一體。夏清芙將匕首遞給云天,云天也照夏清芙的樣子滴了一滴血入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