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抽筋了?”景雪染瞟了瞟這一臉糾結的家伙兒。
得,他好人白當了。
陸星危斜瞪景雪染一眼,沒好氣道:“肩上的傷怎么弄的?”
景雪染略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管我。”
陸星危不生氣,反而壞笑:“自己脫衣服還是我來?!?p> 景雪染默默無語,隨后抬手指了指自己胸前那一堆針。
陸星危挑眉,大手一揮,數(shù)枚銀針乖乖待在他手心中。
景雪染也不扭捏,畢竟身體是自己的,哪怕她不喜歡。
利落的扯開腰帶,將衣裳向左邊一扯,露出了被祁水湛簡單包扎的肩膀。
前面的繃帶已經(jīng)被染成了紅紫色,后背上有淡藍色的血緩慢的滴淌,陸星危從被她豪邁脫衣的舉動中回過神來,又看得瞠目結舌:“你中毒了?”
景雪染白他一眼:“紅色加藍色不是紫色是什么?”
陸星危沉默,然后直接附身上去,雙手繞到景雪染背后,為她解開繃帶。
“嘖,這種藥你哪里得的?”拆下那堆繃帶后,陸星危頗有興趣的瞟了瞟景雪染。
“問這么多干嘛?大夫。”景雪染嫌棄的揶揄回去。陸星危并沒有立即起身,她偏頭也在他的腋窩下,被人覆蓋在陰影里一點都不好。
而且,滿鼻子的藥味她很不喜歡。
這人也就只有眼睛好看了,可惜無法掩飾他的話嘮屬性。
“呵,丫頭,爺這是在盡一個大夫的職責關心你,”陸星危不滿的瞪了眼景雪染,悠悠道:“這藥可是軍藥,好倒是好,但京中不易得,且你的身體,不是最好的藥,用了也沒什么效果。”
軍藥?
那是什么東西?
景雪染輕輕眨眼。
陸星危卻也沒解釋,起身在袖中拿出個藥瓶,坐在景雪染身旁,對著那道傷口開始上藥,嘴里還不忘念著:“爺?shù)乃幥Ы痣y得,有價無市,丫頭,便宜你了?!?p> 也不知他那是什么藥,肩上一直泛痛的地方漸漸沒了感覺,景雪染輕輕打個呵欠,一時竟有些不知道該做什么。
無聊的人也不止她一個,陸星危單手托腮:“丫頭,你狀況不同,不能用以前的方法治了,要爺和你那位膽大包天的母親說嗎?”
跟杜芊說她現(xiàn)在的情況嗎?
“不要。”景雪染直接否定。
她還沒弄清楚,為什么杜芊那么視女如命,原主卻一直警告她小心杜芊。
到底為什么要小心杜芊?
估計跟她剛才不小心聽到的那什么寒山蠱有關。
不知她想什么,陸星危順著她的話吐槽:“嘖嘖,真是翅膀硬了,想飛了。”
景雪染沒說什么,只是眼睛一瞇,問道:“陸邪醫(yī),寒山蠱是什么?”
陸星危嘴角一翹,也沒賣關子,只是語氣欠揍:“既然現(xiàn)在出去為時尚早,爺勉為其難的就跟你解說解說?!?p> 所謂寒山蠱,就是一種特別的蠱蟲。
是在碧落山頂區(qū)域生活的一種蟲子,本不是蠱。
是后面經(jīng)人喂養(yǎng),每天飼喂數(shù)條蠱蟲才形成初代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