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楊烈?guī)е侨畟€精英弓箭手兇殘的撕裂開黃巾賊的防線,這些黃巾賊的戰(zhàn)斗力普遍低下一點,除了小頭目能夠吃下楊烈?guī)渍兄?,其他的黃巾賊根本就不是他一合之?dāng)常?p> 其實楊烈心里知道,這不是他武力有多高,而是沾了武器的光,這把軍刺可以說是這個時代最鋒利的兵器,畢竟這是現(xiàn)代工藝下產(chǎn)的鎢鋼軍刺,與當(dāng)下的冶鐵工藝有著極大的距離,這種跨越性的差距就像成年人跟嬰兒的差距一樣大。
所以,楊烈所向披靡,特種兵格斗技更是發(fā)揮的淋漓盡致,頗有一種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報導(dǎo)勢。
一把好的兵器就等于多了一條命,這句話在冷兵器時代可是至理名言。
“噗!”
“噗!”
“噗!”
又有三名小頭目被楊烈刺死,局勢大定!楊烈心中一松,“終于可以歇會兒了,話說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一直好好歇歇呢!”
“——鏗鏘!”
楊烈蹬蹬后退了幾步,忍不住暗道了一聲:“次奧,哪個孫子偷襲我!這廝好大的力氣!”
楊烈虎口冒血,手中軍刺差點落地,心中大怒!
猛一回頭,只見偷襲之人便是眼前這個刀疤大漢,他的體格頗為高大,相比其他黃巾賊一米六幾的身高,他的身高幾乎達到了一米八五,甚至比楊烈還高要點(楊烈本身也有一米八二)!這個黃巾賊滿臉橫肉、膀大腰圓、面目兇惡,雙眼閃閃冒著寒光,還伸出舌頭舔了舔了兵器上的血跡。
挑釁十足!
“哼,倒有幾分力氣!算你走運?”那刀疤臉黃巾賊雖然語氣不屑,但心中大驚,他也沒有想到兵器上傳來的力道也不小,頓時震得他手心發(fā)麻。
他所用的兵器是兩把平板短斧,分別有十余斤重,這一下硬拼他也是用了全力,他不敢硬碰楊烈的兵器,只是看楊烈有點走神,所以他才仗著兵器的重量優(yōu)勢偷襲,但只是震退了楊烈,沒有殺死,并且卻沒有想到自己的手心也被震得一陣發(fā)麻。
現(xiàn)在讓他感到不安的是,眼前的這個人手里的兵器太鋒利了,質(zhì)量太好了,而且他是趁楊烈放松之際才偷襲,沒想到楊烈手中那把兵器居然就能夠硬擋下他斧頭的攻擊,上面還沒有留下什么缺口,看不出一絲操作的痕跡,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鍛造的。
他不是沒有見過漢軍的精銳兵器,漢軍的精銳兵器確實也很鋒利,但質(zhì)量絕不是同日而語,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廝殺、劈砍,愣是不見一點損壞。
更讓他感到不安的是,敵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過神來,而且被三十多人保護起來,已經(jīng)沒有偷襲的條件了。
最開始,他就打算趁小頭目過圍攻他,趁他不注意,也是有目地的消耗楊烈的體力,損耗他手中的兵器。
結(jié)果,他失敗了,沒有偷襲成功。
“汝可愿意投降于我?我可封你為二當(dāng)家!”
楊烈看周圍黃巾賊的反應(yīng),原來他才是大頭目,一開始射死的只是一個替身而已,想想也是,明槍易奪、暗箭難防,這個刀疤臉大頭目能活到現(xiàn)在本身就是能力的一種象征,他靠就是謹(jǐn)慎、細(xì)心以及狡詐。
那黃巾賊大頭目看偷襲不成,居然起了招攬他的心思,不由后退了半步道。
這半文半古的話聽得楊烈一陣皺眉,也不多說,直接反手豎握軍刺次沖了上來。
“我說怎么戰(zhàn)斗還沒結(jié)束,按道理冷兵器時代,將領(lǐng)一死,全軍潰散這是常理。原來還藏著呢,殺了他!只要殺了他,戰(zhàn)斗就會結(jié)束,就可以好好休息了!”楊烈邊想邊鼓起余勇,尋找一擊必殺的機會。
對方的力量要比他高出來一點,但是也高不到哪里去,況且他所用的兵器是短斧,雖然有著重量上的優(yōu)勢,但靈活性不足,而且他還不敢跟楊烈硬碰兵器,這樣的對手還不足以讓楊烈畏懼!
“你不敢碰兵器!我偏碰!”楊烈沉思道!
“哐當(dāng)!”
楊烈雙手的虎口再次崩裂,一絲絲血跡溢出,雙掌已經(jīng)因為傷勢失去了感覺,以至于有些麻木,感覺不到一絲冷痛。發(fā)麻的指骨也逼得他不得不死勁握住軍刺。這又是一記硬碰硬,楊烈仗著身體靈活,特種兵格斗技兇悍、軍刺鋒利、出招的速度非???,再次攻向黃巾賊大頭目。那個黃巾賊大頭目也沒有把握閃開,只能夠架起那雙平板斧再次擋下一次攻擊。
這一下若是吃實了,那黃巾賊大頭目毫不懷疑自己會被其攔腰砍成兩段,于是他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只能再次往右側(cè)一架斧頭,‘鐺’的一聲巨響,再次格擋下來了楊烈的攻擊。
接連被壓住打了幾招,那黃巾賊大頭目也起了幾分火氣,他怒吼一聲就想反撲為攻,可是和楊烈硬碰了一次之后,居然發(fā)現(xiàn)楊烈攻勢沒有絲毫的遲緩,其中手中兵器更是像毒蛇一樣直指自己的咽喉。
“這天殺的腌臜潑才(方言)!難道他就不怕自己的雙臂被震廢了嗎?”黃巾賊大頭目的力量雖然高出一點,可是這兩下硬碰硬的對砍他也是震得掌心開裂,麻木之下已經(jīng)沒有多少知覺了。可是眼前這天殺的賊人便仿佛是沒有絲毫痛覺一樣,虎口都已經(jīng)開始往外滲血了,他卻還能夠一招接一招的瘋狂攻來!
其實楊烈不是不怕雙臂被震廢,而是已經(jīng)騎虎難下,如果這時放松進攻,對方有了喘息之機,跟他游斗,拼武技,說不準(zhǔn)會被當(dāng)場革殺,就算不被殺,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勢”就會被抵消,以前所做努力全部做廢。要知道在冷兵器時代一個勇猛的將領(lǐng)最是容易得到士卒的承認(rèn)和追隨。
再說了,現(xiàn)代人營養(yǎng)均衡,什么雞鴨魚肉、高蛋白樣樣不缺,軍中營養(yǎng)搭配更是豐富,這幾天的奔波、戰(zhàn)斗已經(jīng)把他的底蘊、潛力給逼出來了。
沒有辦法之下,那黃巾賊大頭目只能再次架起雙斧格擋,又是一記沉悶的撞擊聲,這下他不單單是掌心發(fā)麻了,就連手腕的位置都好像被震傷,活動起來已經(jīng)明顯沒有開始那么靈活了,而且手中的雙斧遍布裂紋!
眼前的敵人完全就是一副以命搏命的打法,一點都沒有顧忌自己傷勢的意思,出招全是凌厲無比硬碰硬以傷換傷的打法!這讓他空有一身武藝,也沒有幾分使出來了的機會。
敵人已經(jīng)搶到了先手,除非自己撐到他力竭,又或者吃不住身上的傷勢,否則的話根本就沒有幾分反守為攻的機會!
照這么下去,他最多還能夠抗下五招,不不不,恐怕三招之后,雙斧就會破裂,沒有了兵器,他只能任人魚肉,他就會死在這里!
他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降臨,被敵人的攻勢遏制,他幾乎找不到任何的機會反守為攻,他想要招呼旁邊的黃巾賊護衛(wèi)并肩子上,可是卻發(fā)現(xiàn)那些黃巾賊們?nèi)勘荒侨⒐肿钃趿讼聛?,甚至被殺的越來越少,而更多的黃巾軍們反而往這里聚集,觀看斗將。
其實楊烈心里心在憤恨,“尼媽!也不知道過來幫忙,圍毆死他??!擦!我也快堅持不住了!”
在沉悶的撞擊聲中,又是一記硬碰硬地對抗,終于這一刻,那黃巾賊大頭目發(fā)現(xiàn)敵人的攻勢露出來了一絲破綻,他雙臂的傷勢明顯也已經(jīng)很嚴(yán)重了,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都慢了下來,這速度一慢就露出來了一絲破綻,黃巾賊大頭目在求生的欲望之下抓住了這個機會,獰笑著用一把短斧架住了楊烈的攻擊,另一把斧頭已經(jīng)砍向了他的咽喉要害!甚至單腿猛的踢出,踢向下陰!
“斷子絕孫腳!”
黃巾賊大頭目已經(jīng)能夠想象敵人鮮血從喉嚨里面噴涌而出、并且蛋碎打滾的景象了。
可是在這一斧頭砍出、一腳踢出去后,他立刻便發(fā)現(xiàn)敵人居然也是虛招,楊烈猛地斜右往地一撲、一滾,躲開砍向喉嚨的斧頭同時躲開了那只“斷子絕孫腳!”!順手軍刺照著黃巾賊大頭目那條直立的小腿一抹,“噗哧!”一聲,把他的小腿給削掉了!
“??!這天殺的腌臜潑才!他居然耍詐!”黃巾賊大頭目坐在地上抱著斷腿大聲哀嚎!
“饒命?。〈笕损埫?!將軍饒命啊!”
黃巾賊大頭目也知道自己的腳斷了,在這個時代幾乎已經(jīng)可以判死刑了,只是雖然哀嚎求饒,但雙眼時不是閃現(xiàn)一道道兇光,看來時刻準(zhǔn)備著拉一個墊背的,而且敵人也是強弩之末了。
楊烈站在邊上著實喘息了一陣,他沒有上前,知道越是受傷的野獸越危險,他也沒有唧唧歪歪,什么發(fā)表長篇大作,電視上這種情形他見多了,反派勝利后唧唧歪歪,沒有立刻殺死對手,反而被對手抓住機會反殺。這種劇情已經(jīng)是老掉牙的了,他才沒有犯這種低級錯誤,也沒有長篇大論的習(xí)慣,死掉的敵人才是最好的敵人!
楊烈隨手一指,從昨晚一直跟隨在他的精英弓箭手中篩選出一位比較壯碩的。
“你!我現(xiàn)任命你為我的親兵什長,統(tǒng)領(lǐng)其他三十余人!去!上去把他殺了!”
“諾!”
“謝軍師!”
那名精英弓箭手一呆之后緊接著欣喜若狂!
“一步登天?。∵@可是軍功?。「匾氖擒妿煹馁p識啊,雖然只是由普通士卒上升為親兵什長,但這是近臣啊,況且這位大人更非池中之物,平步青云、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啊……哈哈哈……”
在黃巾賊大頭目絕望的眼神中,黃巾軍士卒羨慕的眼光中,新上任的親兵什長獰笑著上前,大刀一揮,一顆斗大的頭顱沖天而起,緊接著親兵隊長雙手捧頭顱,幾步走到楊烈身前,畢恭畢敬的單膝跪下。
“末將交令!”
“呼呼呼!……”楊烈喘息著,點點頭,表示對親兵什長的行為表示滿意。然后顫抖著手提起了那個黃巾賊大頭目的頭顱,插在長刀上挑起,仰天怒吼道:“爾等大頭目已死!還不速速投降!”
“速速投降!”
“速速投降!”
“速速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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