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因?yàn)槲业氖虑?,還勞煩您跑了一趟,陸霄拜謝?!?p> 陸霄拱手。
像林秋這樣的大學(xué)者,值得他尊重。
倒不是因?yàn)榱智锏牡匚弧?p> 而是因?yàn)榱智锏娘L(fēng)骨。
是真正把學(xué)問做到骨子里的人。
林秋連忙回禮:“陸先生何必如此……您是真正的大宗師,滿腹經(jīng)綸,才華蓋世,能為您效勞一二,才是老朽的榮幸?!?p> 陸霄笑了笑,不再多說什么,拉著早就嚇呆了的聶素心便走。
辦公室里幾十號人,全都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他可沒興趣被這么多人瞅著,渾身都不自在。
陸霄走后,震驚的眾人才勉強(qiáng)回過神來。
“老師,陸霄他……到底什么來歷?您老在學(xué)術(shù)界是什么地位,怎么還要叫他先生?”
校長李行知滿臉震驚。
“對啊,林老,陸霄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您為何對他如此恭敬?”
教育局馬局長也詫異得很。
以林秋的地位和學(xué)問,哪怕陸霄背后站著江東大佬楚昭南,也不可能對他如此恭敬吧?
林秋這樣聞名全國的大學(xué)者,又怎會去趨炎附勢?
哪怕是楚昭南,見著林秋,也只會尊敬有加,叫一聲先生。
林秋桃李滿天下,他的學(xué)生,地位身份在楚昭南之上的,都有不少。
林秋道:“陸先生的學(xué)問,尤其是書法,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當(dāng)然值得我尊重。”
“書法?”
“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
李行知和馬局長張大嘴巴,震驚于林秋說的話。
書法之道,講究的是水磨工夫,沒有幾十年的磨礪,絕對出不了火候。
若是別人,告訴他們,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書法境界震古爍今、冠絕當(dāng)世,他們只怕大牙都會笑掉。
但說這話的,可是林秋。
以林秋的人品,怎可能信口開河?
再者,林秋自己,就是書法界的宗師人物。
那只能說明,陸霄的書法境界,真的已經(jīng)到了千古第一人之境。
可他不過是個十七八歲少年啊。
他是如何做到的?
李行知和馬局長,包括辦公室所有老師,全都深深震撼。
“小馬,小李,別說你們,便是老朽我,也是疑惑不已啊。或許陸先生真是天人降世、生而知之吧。”
林秋不怎么信神怪傳說。
子不語怪力亂神。
但對于陸霄,除了認(rèn)為他是星宿下凡、天人降世外,林秋實(shí)在找不到這少年身上神奇之處的第二種解釋。
……
陸霄和老媽回到家中。
聶素心眼神嚴(yán)肅,看著陸霄。
“霄兒,你好好跟媽媽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滿臉擔(dān)憂。
“你怎么會認(rèn)識那么多大人物?尤其是那個叫林秋的老者,那可是聞名全國的大學(xué)者啊,怎么他老人家還要叫你先生?”
“霄兒,最近你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聶素心焦慮的樣子,陸霄看在眼里,卻不知如何解釋。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hù)好父母雙親,再不受任何人傷害。
“媽媽,我身上確實(shí)有些秘密。但我現(xiàn)在,真的不能告訴你。難道媽媽不相信兒子么?”
陸霄握著聶素心的手。
目光中,有著此生從未有過的溫柔和眷戀。
仙人,講究的是太上忘情。
他內(nèi)心的冰冷,如千年冰川。
只有在媽媽面前,才有柔軟的一面。
“傻兒子,媽媽怎么可能不信你?”
聶素心眼神也變得無比溫柔。
“霄兒,媽媽只是有些擔(dān)心……”
陸霄:“媽,你放心吧……兒子有分寸的。”
聶素心無奈,只得點(diǎn)點(diǎn)頭。
“管你的。無論怎樣,你也是我兒子……以后可不要再調(diào)皮了,更不準(zhǔn)再跟同學(xué)打架?!?p> 她沒好氣道。
“遵命!”
陸霄連忙道。
聶素心見他一本正經(jīng)模樣,自己沒繃住,倒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風(fēng)情萬種。
“媽,問你個問題?!?p> “怎么了?”聶素心疑惑。
“老爸當(dāng)年是不是拯救過世界?”
“額……傻兒子,你在說什么呢?”
“媽,我爸當(dāng)年要是沒拯救過世界,怎么就把您這大仙女給娶回家了呢?你看我爸長那樣,完全配不上你嘛。也就是老媽你基因好,你兒子我才能長這么帥。”
“去你的,沒大沒小,連老媽我都敢調(diào)笑了哦??次也怀槟?!”
聶素心臉頰微紅。
嗔了陸霄一眼,就要動手掐他。
“老媽,饒命!”
陸霄連忙告饒。
正在此時,聶素心電話響了。
她接通,臉色頓時一變。
“先等著,我馬上來!”
掛了電話,聶素心跟陸霄說道:
“霄兒,媽媽公司遇到點(diǎn)突發(fā)情況,馬上要去處理?!?p> “什么事情?”陸霄疑惑。
“有人來鬧事,還不就是為了錢?!?p> 聶素心顯得無比焦急,已經(jīng)到了門口,又回頭囑咐陸霄:“霄兒,冰箱里有吃的,餓了就自己先墊墊。媽媽很快就回來……”
她直接出門。
看得出來,公司的事情,可一點(diǎn)都不小。
“為了錢?”陸霄撇撇嘴,“老媽也真是,也不等我多說兩句,錢我有??!”
他回自己房間,把楚昭南給他那三千萬取了,一個黑色大箱子扛在肩上,也往聶素心公司趕去。
……
聶素心趕回公司,很快就弄明白情況。
來鬧事人的叫錢正剛,是一家藥材公司的老板。
公司欠了此人八百萬貨款。
此人帶著一幫地痞流氓,手里都帶著家伙事兒,將公司大門圍著,只準(zhǔn)進(jìn)不準(zhǔn)出,完全就是黑-社-會做派。
“錢總,按照協(xié)議,三天后才到結(jié)款日吧。怎么現(xiàn)在就來要賬了?還帶人把公司給我堵了?”
聶素心有些生氣。
“聶總,協(xié)議怎么寫的,我不管。今天你必須把欠我的錢給我,我可是聽人說,你這公司欠了一屁股的債,早就資不抵債了,什么時候破產(chǎn)都還不知道?!?p> 錢正剛冷笑道。
“我現(xiàn)在……哪有錢給你?”聶素心皺著眉頭,“再說了,我們做生意,哪能不按照協(xié)議來的?”
“老子就不遵守怎么了?”
錢正剛冷笑,“聶素心,你今天要是不給錢,我就把你公司給砸了!”
“這……錢總,我現(xiàn)在確實(shí)沒錢。能不能寬限兩天?”聶素心嘆道。
“憑什么?”錢正剛看著聶素心,“不過看你一個女人,撐起一個公司也不容易,這么著,今晚你只要陪我喝頓酒,這錢我就給你寬限幾天吧?!?p> “喲,大美人兒,我們錢總瞧得上你,那可是你的榮幸?!?p> “要不這樣。你要實(shí)在沒錢,那就肉償了吧。哈哈!”
錢正剛滿臉淫邪的看著聶素心,身邊幾十個混子地痞也是蠢蠢欲動,不少人還沖著聶素心吹口哨。
聶素心今年三十八歲,保養(yǎng)極好。
看起來頂天三十歲出頭,徐娘半老風(fēng)韻猶在,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這些混子哪里見過,眼都紅了。
聶素心哪里受得了,臉頰緋紅,又羞又氣。
“你……姓錢的,你不知羞恥!”
她憤怒之下,一巴掌往錢正剛臉上扇去。
錢正剛偏頭躲過,怒不可遏:“臭娘們兒,給臉不要臉,還敢打老子!媽的,活膩歪了!”
他也一巴掌還了過去,下手極狠,速度飛快,聶素心哪里躲得過去。
公司其他員工想上來救自己的女老板,卻被錢正剛帶來的幾十個地痞流氓一陣威脅,再沒人敢上前。
眼看聶素心就要挨上狠狠一巴掌!
聶素心雖是商界女強(qiáng)人,但畢竟是個女子,哪里是錢正剛這種無賴潑皮的對手。
她嚇得,緊緊閉上雙眸,身體瑟瑟發(fā)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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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煮浣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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