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錢正剛和聶燕歌,都是一臉“小王八蛋我們請的幫手來了你絕對死定了”的陰狠表情,陸霄又不傻,哪里還反應(yīng)不過來。
他指著剛上樓來、距離他們還有五十多米的張?zhí)忑埬菐腿耍骸拔梗襄X,你不會請了這幫人來對付我吧?”
錢正剛狠聲道:“小王八蛋,這可是天龍幫的幫主!你現(xiàn)在知道怕了吧?哼,知道怕也遲了!今天你就算不死,也得落下一個終身殘疾?!?p> 聶燕歌冷笑道:“小兔崽子,知道你這叫什么嗎?你這就叫咎由自取、叫死有余辜!學(xué)了幾天功夫,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在天龍幫幫主這樣的大人物面前,你又算得了什么?真是不知死活。”
陸霄聳聳肩:“我……我真的怕死了。這么著,看在我長得這么好看的份兒上,你們就饒了我吧?!?p> 錢正剛:“想都別想!”
聶燕歌:“做你的春秋大夢!”
“這么狠啊?”
陸霄嘆了口氣,“哎,我本以為,大家都這么熟了,可以講點感情。哪知道你們心思這么狠毒……”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這人其實很欣賞那種大惡人的,殺伐果決嘛,你瞪我一眼,我就殺你全家,那多爽快?”
他表情無比嚴(yán)肅:“我只希望兩位能一直狠到底,待會兒可千萬別認(rèn)慫,更別跪下來跟我磕頭叫爺爺,我基因太優(yōu)秀,生不出你們這么歪瓜裂棗的孫兒。”
錢正剛:“小王八羔子!你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
聶燕歌:“錢總,依我看,直接把這小兔崽子殺了吧!別怕麻煩,這小子有個屁的背景!”
兩人眼神都變得無比狠毒。
說話之間,張?zhí)忑?、林虎、孫大標(biāo)、何鐵手等人,已經(jīng)到了。
張?zhí)忑垼骸板X總,你那對頭在哪兒?我直接給你廢掉就算完事。然后我們哥幾個還有事要處理……”
因為角度的緣故,張?zhí)忑埖热?,是從陸霄的背后來的,所以看不到陸霄的臉,自然沒把他認(rèn)出來。
“天龍哥,那小子,可不就在你面前?”
錢正剛冷笑道。
又陪著笑臉:“喲,林老大、孫老大、何老大,你們仨位大佬也來了啊,老錢給三位爺問好咯?!?p> 尋思著天龍哥就是會辦事。
就是來廢掉一個毛頭小子,不僅自己親自上陣,還把江州其他三位大佬請來押陣。
這尼瑪,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嘛。
聶燕歌也極為滿意。
江州四位大佬齊至,陸霄這小兔崽子,絕對死定了!
看來這八百萬啊,花的不是一般的值。
兩人滿臉陰狠。
都期待著陸霄等會就被活活打死。
有江州四大佬做底氣,兩人得意得很,簡直算得上是猖狂。
“原來是個毛頭小子。”
張?zhí)忑埧粗懴霰秤?,冷聲道:“小子,今天就算你倒霉了,我要把你廢掉……額……”
他話還沒說完,臉就綠了。
陸霄轉(zhuǎn)過頭來,眼神清淡,掃了張?zhí)忑埖热艘谎邸?p> 張?zhí)忑埖热耍樕⒌囊幌隆?p> 全都變得煞白,身體都在發(fā)抖。
錢正剛和聶燕歌兩人,卻沒注意到張?zhí)忑埖却罄械墓殴直砬椤?p> 錢正剛:“天龍哥,你看到了吧,這小兔崽子,死到臨頭,還敢這么猖狂!”
聶燕歌:“天龍老大,依我看,您直接送這小兔崽子歸西得了。他這個樣子,簡直不把您這樣的江湖大佬放在眼里!”
張?zhí)忑垱]說話。
不是他高冷。
而是嚇得,腦海一片空白。
錢正剛、聶燕歌見了,還以為張?zhí)忑埐幌胫苯託⑷?,兩人對視一眼,錢正剛說道:“天龍哥,要不廢掉也行,就打折四肢吧?!?p> 張?zhí)忑堖€是不說話。
“這……天龍哥,您可是收了我八百萬,怎么滴也得廢一條胳膊吧!”
錢正剛道。
要陸霄一只手,這是他的底線。
結(jié)果,張?zhí)忑堃琅f沒有說話。
頓時就尷尬了。
陸霄嘆了口氣:“老錢,你有沒有覺得太狠了,還要下胳膊。”
“陸霄,你他媽現(xiàn)在怎么不拽了?老子就是有錢,你能怎么著,這個時代,就是錢說了算,有錢能使鬼推磨,你他媽懂不?”
錢正剛無比猖狂。
陸霄:“那老錢,你覺得這事兒要怎么才算完?”
錢正剛陰笑道:“先跪下,扇一百個耳光,每扇一下,就罵自己一句小孱孫,老子說不定一高興,就不要你胳膊了?!?p> “對,小兔崽子,別怪你舅舅我不給你機會!”
聶燕歌冷笑道。
他們倆,心思歹毒,壓根不打算放過陸霄。
現(xiàn)在這么說,不過是想在廢掉他之前,先戲弄侮辱他一番。
“那就這么著吧。”陸霄點點頭。
“小兔崽子,那你他媽還不跪下?”
錢正剛和聶燕歌兩人怒聲道。
“對呀,我也覺得很納悶,那你們他媽為什么還不跪下?”
陸霄反問。
聶燕歌和錢正剛兩人怒極反笑。
這小子,腦子有毛病吧!
“哈哈,天龍哥,看到了吧,這小子太猖狂了,現(xiàn)在都還看不清楚形勢!”
錢正剛狠聲道。
“確實看不清楚形勢?!?p> 張?zhí)忑埥K于開口。
“天龍哥,怎么還不出手?”
錢正剛問。
“我這就出手?!?p> 張?zhí)忑堖至诉肿?,眼神無比狠戾。
“先踢跪下?!?p> 錢正剛補充。
“好。”
張?zhí)忑堻c點頭。
啪——
他突然啟動,一把抓過錢正剛衣領(lǐng),將他整個人都拽了過來,探后一腳踹在錢正剛膝蓋上。
只聽咔的一聲,只怕骨頭都錯位了,錢正剛立馬跪下,表情扭曲,疼得哭爹喊娘。
“天龍哥!!你瘋了,你踢我干嘛?”
他又疼又委屈。
“去你媽的,老子踢得就是你這老孱孫!吃了熊心豹子膽,連我家少主都敢惹!”
張?zhí)忑埮瓨O,啪啪又是兩巴掌下去,直接把錢正剛打成了豬頭。
“這……”
聶燕歌臉色頓變,大叫道:“刀疤哥,你瘋了,你踢錢總干嘛,我們是叫你踢陸霄那小兔崽子??!還有……什么少主?誰是你們的少主?”
咔——
張?zhí)忑堃膊缓翊吮”?,一腳踹在聶燕歌膝蓋上,這家伙也跪下了,膝蓋粉碎性骨折。
“天龍老大,你瘋了,為什么打我?”
聶燕歌怒極,眼眸血紅。
“對啦,天龍哥,你收了我們錢,不幫我們辦事就罷了,還敢打我們?哪怕你是江州大佬,今天這事不給個說法,我們也絕不會就此罷手!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錢正剛破口大罵。
“老子打你們算什么?”
張?zhí)忑埨湫?,“老子還想殺了你們!兩個豬狗一樣的貨色,也敢跟我家少主結(jié)怨!你們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知道陸霄閣下,就是我們四個人的少主,是我們的主人?!”
這時候,孫大標(biāo)、林虎、何鐵手三人,率領(lǐng)著幾十個手下,同時躬身,朗聲道:“屬下知罪,請少主責(zé)罰!”
喊聲震天,徹底將整個茶樓的客人都驚動。
錢正剛和聶燕歌兩人,對視一眼,徹底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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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煮浣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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