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宗源躺在地上,劇烈的疼痛,讓他思維都變得模糊不清。
事實上,直到現(xiàn)在,他都還沒有弄清楚,自己是怎么被打敗的。
陸霄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并沒有超過他,甚至還頗有不如。
但拳法之精,用勁之妙,實屬他平生僅見。
“八嘎!”
柳生宗源怒罵著,掙扎著想再爬起。
“八你媽-逼?!?p> 陸霄又是重重一腳,踹在柳生宗源肚子上。
柳生宗源被一腳踹飛好幾米,好似翻滾的皮球,如同死狗一般躺在眾人身前。
再也沒有掙扎力氣。
他劇烈喘息,如同暴露在空氣中、將死的魚。
“服了么?”
陸霄冷眼看著柳生宗源,背負雙手,姿態(tài)瀟灑。
全場寂靜無聲。
懾服于陸霄天神般的威儀,連大氣都沒人敢多喘一個。
“我……我服了!”
柳生宗源勉強開口。
形勢比人強。
他再怎么驕傲、不可一世,到了此刻,也不得不低頭。
要不然,他真的會被打死在這里。
“沒辦法,只能先服軟,留住性命了。這小子再厲害,也只有十七八歲,只要我逃過此劫,有的是辦法收拾他。何況他還有父母,只要抓來,一番威脅,這小子還不是束手待斃的命?”
柳生宗源這樣想著,將眼里怨毒,很好的藏了起來。
“既然服了,那你就去死吧。”
陸霄淡淡道。
走到柳生宗源面前。
噠噠。
整個武館大廳,只有他清晰的腳步聲漸次響起。
外面初夏的陽光,傾灑在他肩頭背上,卻并沒有讓他顯得溫暖。
似乎溫暖的陽光,照射在他身上之后,都變得清冷起來。
他就像一朵獨自綻放的幽曇、夜空中獨舞的煙火。
塵世間的顏色,跟他根本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有殺氣在沸騰。
十八歲的少年,黑衣如墨,目光幽冷,如揮舞著鐮刀的死神,親臨人間。
“你……你敢殺我?”
柳生宗源大駭。
“你……你怎敢殺我?我哥哥叫柳生宗望,是RB劍道第一天才,實打?qū)嵉南忍熳趲?。我父親是新陰流的宗主!還有,我爺爺……實力更遠在我父親之上,是RB國的武道神話……”
“愚蠢的支那人,你要敢殺我,你也死定了!不僅如此,你全家人都會給你陪葬!”
柳生宗源大叫著,說著自己的可怕家室,還不忘威脅。
“宗源君!我來救你!”
正在此時,幾名RB武者蠢蠢欲動,其中一人按捺不住,直接撲向陸霄,順便抽出武士刀。
刀鋒凌冽,撕裂空氣。
“新陰流,拔刀術(shù)!”
新陰流作為劍道名家,拔刀術(shù)聞名世界,出其不意,威力不俗,已臻完美。
這一刀,軌跡刁鉆,刀勢霸道,將陸霄整個人都籠罩在里面。
“找死!”
陸霄冷笑。
一拳轟出,拳頭包裹著火芒。
遙遙看去,猶如控火的天神。
空氣震動,隱有火痕。
轟——
撲出來的這名武者,身體暴鳴,直接就燃燒了起來。
火光煊赫,沖天而起。
慘叫、哀嚎、掙扎,很快就化為一攤灰燼。
全場死寂。
“這……道門的三昧真火?竟然還融入了拳法里面!”
“太可怕了!這個少年,不僅是先天宗師,還是道家真人。道武雙修,且都已臻入化境!”
“我的天!真是天縱奇才!天人之姿?。 ?p> 眾人無不為之震怖。
噤若寒蟬。
如見鬼神。
剩余幾個RB武者,哪里見過這般鬼神手段,眼神恐懼,再不敢前。
“你……你不要殺我!”
柳生宗源早就嚇傻。
“你殺了我,你自己也活不了的。我們新陰流的強大,不是你能想象……算我求你,你饒我一命吧!”
這位RB的武道天才,此刻再無一絲倨傲,而是開始求饒。
“陸霄君,是我們冒犯了您,我們可以道歉!”
“對,我們道歉,我們還可以賠錢!”
“陸霄君您真的不能殺了宗源君,否則的話,您實力再強,又怎么擋得住新陰流這種千年大派的雷霆震怒?”
RB武者們,也開始服軟求饒。
柳生宗源來頭極大,他要是死在這里,陸霄固然死定,他們也討不了好。
“這是在求我還是在威脅我?”
陸霄眼神清冷。
“不過無所謂,求我也好,威脅我也罷,與我何干?”
他微瞇著眼。
“我陸青蓮一生行事,又何須與人解釋?”
話音落下。
陸霄突然一腳踩下,柳生宗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踏中胸口。
心臟粉碎,當場氣絕。
這位RB武道界的少年天才,原本有大好前程,卻就此被殘酷扼殺。
滿堂寂靜。
“你……竟然真的殺了宗源君!”
“天啦,你瘋了!宗源君可是新陰流宗主的兒子,他的爺爺,更是RB的武道神話,超越先天宗師的武道圣者,是實打?qū)嵉奶彀窀呤?!跟你們?nèi)A夏的護國天神李鳳年是一個層次的人物!”
“完了,完了……”
RB武者們,如喪考妣,面如死灰。
晏小山和山本一夫,對視一眼,眼里又是恐懼,又是驚喜。
恐懼于陸霄的可怕實力和殺伐果決。
驚喜卻是因為陸霄竟是自我膨脹到這種地步,連柳生宗源都敢殺!
這下好了,這小子得罪了RB劍道名門新陰流這種千年大派,不用想都知道死定了。
這小子,現(xiàn)在看起來狂,卻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多久!
陸霄卻是絲毫不以為意,淡聲道:“真是聒噪,什么時候,我陸霄殺了人還需要跟你們這群螻蟻解釋?殺便殺了,那又如何?誰若不服,只管找上門來便是。我陸霄一人一劍,逐一斬殺!”
修行,求得就是念頭通達。
若有人折辱他的父親,他陸霄都要顧及他的身份,畏首畏尾,那這道,不修也罷!
他陸霄縱橫一世,又什么時候,害怕過別人的威脅?
狂。
無比的狂。
張揚睥睨,不可一世。
這是在場所有人的看法。
“很好,陸霄君,你今天說的話,我會原封不動,轉(zhuǎn)交給新陰流的宗主?!?p> 一個約莫五十歲上下的RB武者拱了拱手,“那么陸霄君,現(xiàn)在我能把宗源君的身體帶走么?”
柳生宗源前來踢館,既然上了擂臺,那就是簽了生死狀。被陸霄給打死了便打死了,從法理上,沒人敢為難陸霄。
再者,以RB武者的秉性,想找回場子,也只會在擂臺上。
“當然,我對一具尸體可沒有興趣。”陸霄擺擺手,話音一轉(zhuǎn):“不過我可沒說過就這么放你們離去?!?p> 他冷冷一笑,“你們既然敢跟著柳生宗源來踢館,那就是一丘之貉。走著進來倒是容易,要走出去那就難了。”
“你……你還想怎樣?”
中年武者壓抑著怒火。
不是他沒脾氣,而是勢不如人,有什么辦法。
“很簡單?!?p> 陸霄笑了笑,目光睥睨:“把我打倒,自然可以走出去。沒膽子跟我動手,就給老子跪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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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煮浣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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