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下不要酒了?”老板對著陳仁說,一邊炒著菜。
陳悟沖儲物戒指中取出三壇酒,放在桌上。陳仁直接拍來封泥,一股濃郁的谷子香味流露出來,這是谷釀造的好酒。雖然年份不夠,但是卻十分香醇。
“菜來了!”老板也沒什么心思了,隨便炒了幾個菜,直接過來喝酒。
一杯谷酒往喉嚨里一到,一股濃郁的香味,從鼻子,口腔中流露出來。
“好香!好醇!好酒!”老板直接給兩人滿上,三個人開始喝了起來。
“看這滿天的星辰,無限美好??!”陳悟抬頭看著天空,對著兩人說。
“確實(shí)是美,可惜,看的到,摸不到。海市蜃樓依舊是鏡花水月,還是要珍惜眼前啊!”酒館老板迷迷糊糊的去炒菜了,又來了客人,他需要去招呼。
“哈哈,別想那么多,喝酒!”陳仁杯子一舉,對陳悟說。
天音學(xué)院幾千名學(xué)生,在這夜晚里出來走動,有的在店鋪中采購物品,有的出來吃點(diǎn)東西,打打牙忌。
在酒館中看去,人影浮動,生機(jī)勃勃。陳悟看到一個猥瑣的男子,身邊站著一位出塵脫俗的女子。男子眼神到處瞄,猥瑣到了極點(diǎn),與身邊的女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一個朋友開的酒館,他做的飯菜可好吃了!”猥瑣男帶著身邊的女子走進(jìn)酒館,四周一看,向陳悟這桌走了過來:“陳悟,陳仁,沒想到你們也在這里?!?p> “哈哈!來了就坐吧!”陳仁給他們搬出凳子,讓他們坐下來。
“劉老師!劉芒!”陳悟皺著眉頭,實(shí)在想不到這兩人怎么會在一起。
“你認(rèn)識我姐姐?”劉芒一開口,陳悟更加疑惑了,兩個人氣質(zhì)長相相差那么大,會是姐弟?
“來,老九我給你介紹一下。”陳仁來著陳悟的表情,說:“劉芒比我晚到學(xué)校幾年,算是我學(xué)弟。你班主任和我同時入學(xué),是我同學(xué)。他們兩個是親姐弟,剛開始別說你不信了,就是我一班的同學(xué)都不信。但事實(shí)就是這樣,又能有什么辦法?”
“不好意思劉老師,我沒其他意思?!标愇虮傅?,不過確實(shí)想不通,劉月就像是人間的仙子,而劉芒就是名副其實(shí)的猥瑣流氓?。∷麄儍扇嗽趺纯赡苁墙愕??一個媽生的,區(qū)別能那么大?
“沒事?!眲⒃驴戳岁惾室谎郏樕⒓t的對陳悟說:“在學(xué)校還習(xí)慣嗎?”
“嗯嗯,挺好!”陳悟點(diǎn)點(diǎn)頭,雖然沒上過幾天課,但確實(shí)感覺到了學(xué)院良好的氣氛。
“小子,你那么驚訝干什么?你沒看出我英俊的臉龐嗎?這就是我和我姐姐關(guān)系最有力的證明!”劉芒自信滿滿的說著,靠近點(diǎn)陳悟,讓他看清楚點(diǎn)。
還別說,陳悟仔細(xì)一看,嚯!真猥瑣……
即使看著別人,也到處瞟的眼神。五官有點(diǎn)聚集到一起的感覺,就像是強(qiáng)行湊到一起的臉,讓人怎么看怎么怪異。真沒愧對劉芒這個名字,名副其實(shí)!
“好吧,我們不說這個了。你的老鼠呢?吃耗子藥了?”陳悟沒看到劉芒的尋寶鼠,只是看劉芒都是把它抱在手里,今天卻是空手來的。
“哎!一言難盡??!”劉芒喝了口酒,陳悟讓他長話短說。
“前幾天,我去城東賭場小賭一把。走過一個街區(qū)時,尋寶鼠直接從我手里跳下來,沖著一個方向跑。我就在后面追,最后它停在一個地窖邊上不動了。我想抱它回來,它也不愿意。就是急得在原地打轉(zhuǎn),還唧唧的叫喚?!闭f道這里,劉芒壓低聲音,說:“我想著下面一定會有寶貝,但是我一個人下去,也怕出現(xiàn)意外。就把尋寶鼠放在那里了,你們敢不敢興趣,我們把下面的寶貝取走!”
“這……”陳悟與陳仁相視一眼,陳仁說:“你可知道下面是個什么情況?”
“不太清楚,我們隱晦的向附近居民打聽過,說那里死過一位強(qiáng)大的王侯,最后不知道葬在了那里,可能下面是個王侯墓也說不定!”一切都只是劉芒的猜測,誰也不知道下面的情況。
這里是帝都,很多王侯將相死后,都是葬在帝陵,但那畢竟只是少數(shù)。需要為帝國做出巨大的功勛,才能死后葬入帝陵。
陳仁指頭敲擊著桌子,沉思以后問:“那你還叫了其他人嗎?光是我們四個人,那不也少了嗎?”
“這事我哪敢叫其他人!”劉芒低聲說:“要是真是大墓,里面有寶貝。其他人先不說,就是國家也會出手。到時候難免牢獄之災(zāi)!”
“你可想好了,我們幾個人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标惾屎攘艘豢诰?,說:“我的人品你們應(yīng)該信得過的,不如再叫幾個人,我們一起下去?!?p> “嗯?!眲⒚⒖戳藙⒃乱幌拢娝c(diǎn)頭,劉芒說:“那好!玉蕭君子陳仁的話還是靠譜的,那定在什么時候?要知道,事不宜遲?。 ?p> “我要等等洛天君,他是必須要去的。”陳仁笑了笑,說:“你也知道他家里是做什么的!”
“那好!”劉芒臉上笑開花了,請來了這位洛天君,讓他心里安穩(wěn)了很多。
“喝酒!”陳悟舉起酒杯,幾人舉杯換盞,喝起酒來。
回到居所,陳悟和陳仁在院子里交談。
“六哥,你說這是靠譜嗎?要知道,在這城里,處處有城衛(wèi)兵巡邏,讓人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可是違法的!”陳悟也不是畏手畏腳的人,但是大夏國其他沒什么,要是破壞國家的利息,那城衛(wèi)兵可是無處不在。
“沒事,你把青璃叫上,她家是新興王侯,現(xiàn)在風(fēng)頭正熱。就算出了事,也能把我們撈出來?!标惾市睦镌缇陀辛藢Σ撸岅愇虿灰獡?dān)心。
“會不會不好,算計(jì)人家一個女孩?!标愇虿粯芬饬?,下面挺危險的,讓一個女孩去多不好。
“怎么,喜歡上人家姑娘了?”陳仁笑了笑,說:“沒事的,又不是不給她分潤利益,她會樂意的?!?p> “嗯,那好!”陳悟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