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曉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粉色的帳子,屋內(nèi)裝飾的如此的漂亮只是屋內(nèi)充滿了濃濃的脂粉氣。
“這到底是哪兒?”她正想要起身,突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及其暴露的女裝!
臥槽,什么情況,馮曉萌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腳,此刻居然已經(jīng)被捆綁了起來。
此刻門突然間被打開了,她趕緊閉上了眼睛,假裝睡著。
馮曉萌只覺得有個人慢慢的來到了自己的床邊,像是看了看她,跟著轉(zhuǎn)身來到了屋內(nèi)的桌子前面。
“三姑,這次的這個姑娘可真是夠水靈的,真沒想到鎮(zhèn)上居然會有這樣的美人?”說話的是一個年紀(jì)大約二十多的女子,一身粉色的衣服,臉上擦著厚厚的粉脂,看上去也是個美人兒。
“這可是花了我五百兩銀子買來的,你是怕她搶了你的頭牌位置不成?”三姑坐在桌子上撫弄著自己手中的扇子。
“我秋月的位置豈能是誰都能搶的了得?!迸訚M臉的不服氣。
三姑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今晚好好的侍奉張員外。”
“三姑,你也知道的,那個張員外又胖又丑,如果連這樣的人我都接待,那我這個頭牌豈不是太掉價了?!鼻镌抡f著嘟起了小嘴。
“我們干這個的,只要有錢就是爺,你管他是胖是丑,是高是矮,出得起錢你就得好好侍奉。”三姑說著起身來到了她的跟前:“今晚他可是出100兩銀子包你一晚?!?p> “一百兩?”秋月瞪大了眼睛。
“人家張員外可是出手闊綽之人,如果你實在是不愿意,也無所謂,寧兒,鳳兒可都一直等著呢?!?p> 她說著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馮曉萌:“不要以為你現(xiàn)在紅就挑三揀四,要知道比你更漂亮的人,可是已經(jīng)進(jìn)了我們的門,我相信以這個姿色,明晚擺宴之后,誰是這里的頭牌可就不好說了?!比谜f完扇著扇子走了出去。
秋月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她轉(zhuǎn)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馮曉萌,眼里流露出難以形容的神情。
隨著兩個人都離開,馮曉萌睜開了眼睛,臥槽,不會吧?自己居然被賣到了妓院?
“她們剛才說的明晚是什么意思?”她說完瞪大了眼睛。
“難道是……”馮曉萌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不行,自己不可以就這么任人宰割,要想辦法逃出去。
她迅速的起身,試圖用牙解開繩子。
自己的這個萌萌的小虎牙可不是白長的,很快手上的繩子被解了開來。
她迅速的將腳上的繩子也解開了,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門邊。
通過門縫向外面看去,只見門外站著兩個男子。
應(yīng)該是把門的吧,看來走門行不通。
她慢慢的來到了窗邊,向外一看:“好高?”
這個房間居然是二樓,自己如果跳下去估計也沒命逃跑了。
這可怎么辦?馮曉萌焦急的來回踱步。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聲音。
“秋月姑娘。”兩位男子行了個禮。
“三姑讓我來送點吃的?!鼻镌碌恼f道。
兩個男子此刻把門打了開來。
馮曉萌再次躺在了床上,她緊閉著眼睛,不敢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