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我半信半疑的看著方子清,對他的話感到詫異。
“真,當(dāng)然是真的?!狈阶忧妩c點頭,怕死我不信就立馬蹦到我跟前一個腿跨在前,迅速來了個劈叉。
我驚呆了,對他這種行為感到汗顏。“你真不用這么拼的。”
方子清根本就沒有怎么劈過叉,突然這么猛的一劈叉,真的感覺腿快斷了。“我.....我還好。”
“你真的確定嗎?”我看他滿臉通紅,這里又沒有讓他害羞的什么事,那肯定就是太疼了唄。
方子清強忍住巨疼別出來一句:“我不疼,我沒事。”
杜子騰看得方子清疼得齜牙咧嘴的有些擔(dān)心,不由地說出:“子清,你看起來挺蛋疼的。”
‘噗?!覜]忍住笑,直接笑了出來。我捂住嘴不敢發(fā)出聲音,為了給方子清留點面子盡量不讓他惱羞成怒。
方子清本來就疼的臉發(fā)紅的了,現(xiàn)在杜子騰的話讓他臊的不行?!澳悴诺疤?,你全家都蛋疼。有本事你就來劈啊?!?p> 方子清很大聲的對著杜子騰吼,杜子騰被方子清嚇得抖了一下。四周圍的同窗都看了過來,杜子騰為了不認慫也挺起腰板道:“劈就劈,怕的是小犬?!?p> 周圍的同窗看著杜子騰那圓潤的小肚子就在偷笑,想來也是對杜子騰的一種不肯定啊。
杜子騰在心里給自己加油鼓氣,深深地呼了幾口氣,然后速度的往下劈叉。
我震驚的看著杜子騰,第一次見他這么勇敢啊。“杜子騰加油?!?p> ‘轟’一陣重物墜地的聲音在杜子騰劈叉到地面的那一刻重重地響起,一時間我很尷尬。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只怕豬一樣的隊友,我感覺一整個體術(shù)館的同窗們都看著我們,我們這邊像是打了聚光燈一樣,太引仙矚目了。
方子清被震起來,捂著臉實在不想看到這個丟仙現(xiàn)眼的家伙。
我悄悄溜到一邊當(dāng)作不認識他們,簡直是尷尬到家了。
“你們在干嘛?”文夫子見大家都停下來熱身活動全在看著一處就好奇的走過去看。好家伙,他教了這么多年的小仙都沒有見過這么奇怪的小仙,居然在哪里劈腿。
杜子騰現(xiàn)在明白方子清的感受了,臉痛的通紅艱難的回答先生的話?!盎叵壬?,我們是在劈叉?!?p> 劈叉,他側(cè)仰著頭想了想,這不是女院的劉夫子教那些女學(xué)生們的劈叉么?自己可從來沒有教過這個啊。“荒唐,我什么時候教過你們這些。你們兩個給我出去。”
文夫子十分生氣的把這兩個小仙拖了出去,眾小仙們神情復(fù)雜的看著他們兩個。
“這也行啊?!蔽叶阍诹硗庖粋€小仙的背后,生怕文夫子也把我抓出去了。
“你躲過了沒有?”我前面的那位小仙很不耐煩的對我說道。
我發(fā)現(xiàn)我抓人家的衣服抓得很緊,難怪人家不開心?!皦蛄藟蛄耍x謝啊。”我很狗腿的拉直他的衣服。
小仙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芭?,原來是般若家的十七?!闭Z氣立馬和剛才的不耐煩不一樣了,還帶著一些輕快。
“你認識我?”我們班雖然有五六十個仙,可我從來都不怎么會和他們玩的,更不用說去記住名字和樣貌了。
小仙一笑,頗有些傾國傾城的味道?!拔艺J識你十六姐?!?p> “幸會幸會,原來是我姐姐的朋友啊?!蔽伊ⅠR打蛇上棍,和他開始聊起天。
“我叫古洛文,目前你姐姐還不認識我。”古洛文很直接說出這句話,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個同窗的小仙表情實在是豐富多彩啊。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這個什么古洛文不會是打算找我套近乎接近我十六姐吧?“古洛文同窗你好,古洛文同窗再見?!蔽铱催@貨也不是什么善茬,說完我就一溜煙跑到印笙那里去了,反正他回替我撐腰。
“欸?!惫怕逦倪€想繼續(xù)和他聊下去的,誰知道他卻跑得如此之快。看著這個般若家的小十七,古洛文微微一笑。“這個十七和他十六姐脾性也差不多啊?!?p> “印笙,印笙,我來了?!蔽铱焖倥苓^來,印笙正好在洗毛巾。
“又出汗了?!庇◇习衙頂Q干,替十七擦了額頭上的細汗。
我隨意用袖子擦了一下,印笙又擦的我額頭濕濕的,我又要擦,印笙就把我手按下去。“方子清和杜子騰被先生請出去了?!?p> 印笙在離他們遠遠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見了這場鬧劇,想到方子清和杜子騰那一個劈叉劈到‘蛋疼’他就不由得破顏而笑?!拔姆蜃酉騺聿幌矚g我們這些學(xué)子們學(xué)女院的那些體術(shù)課,他們兩個這么做除了會惹文夫子生氣把他們請出去教育一頓還可能會被投訴?!?p> “哇塞,印笙你今天說了好多話啊?!蔽沂煮@奇印笙哪里來的好心情,居然說了這么多話。
印笙瞬間收回笑容,一本正經(jīng)的對著十七說道:“來,馬步走起?!?p> “......?!焙冒?,我不該多嘴。
因為體術(shù)館有文夫子的結(jié)界,我們有沒有煉體術(shù)文夫子可以輕易知道的,于是乎一場接近磨難的體術(shù)課在漫長的時間里終于結(jié)束了。方子清和杜子騰一直到課程結(jié)束都沒有回來,就連文夫子也是。
孔夫子不得不替文夫子過來告知我們放學(xué)了。
聽到放學(xué)的聲音,諸位練得半死的小仙頓時就活了過來,去體術(shù)館的浴室洗完澡之后個個迅速消失了。
我洗完澡之后整個人昏昏欲睡,經(jīng)過一整個下午的折騰我已經(jīng)精疲力盡了。
“走。”印笙說話還是那么意言簡骸,替我背包帶著我走。
我精疲力竭現(xiàn)在只想睡覺不想動彈了,印笙拉我走的時候我壓根不想走。
“怎么了?”印笙見十七不走也不說話。
“我懶得走?!蔽液苤苯拥母◇险f,整個背都垮下去不想再動了。
印笙想了想就轉(zhuǎn)過身蹲下來說道:“上來吧,我背你回去?!?p> 看到印笙這么上道,我開心的爬上去?!爸x謝印笙,印笙你最好了?!?p> 印笙聽到這句話,嘴角怎么都抑制不住上揚的弧度?!澳阋簿驮谕祽械臅r候最會說這句話了?!?p> “沒有沒有,真的是印笙最好了。”我可不敢得罪印笙。畢竟現(xiàn)在是印笙在背我,總不能好話都不說吧。
印笙嘴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感覺后背的力量很輕像羽毛一樣?!皯泄??!?
所以說的話
哼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最是歡喜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