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沉沉,文遠(yuǎn)提著簡單的行李,慢慢的走出了家門,偌大的天地,文遠(yuǎn)不知道那里才是自己的容身之所,那里才能沒有柳睿的味道和氣息。
他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游蕩,忘情咖啡屋,不錯,符合他的心境。文遠(yuǎn)悲愴的來到吧臺前,要了幾杯烈酒,灌到肚中,一種火辣辣的味道刺激著喉嚨,很爽,很宣泄,文遠(yuǎn)的淚無聲的落下。
“吆,帥哥,怎么一個人喝悶酒,要不要妹陪陪!”
“滾,滾遠(yuǎn)點!”文遠(yuǎn)失去了原來的儒雅,雙眼冒著絲絲的血絲。
“真不識相,呸!”
“過來,陪我喝酒!”文遠(yuǎn)粗魯?shù)淖プ∧莻€濃妝艷抹的女子。
“吆,哥哥何必如此矯情,來著的誰不是一樣!”
兩個人不停的推杯換盞,猜令劃拳,不知不覺面前的杯子已有十幾個,文遠(yuǎn)已經(jīng)醉醺醺的,但他想徹底的放松,不停的把酒灌到嘴里,唯有那種火辣的味道能夠麻木他痛苦的心靈。
文遠(yuǎn)徹底的醉了,那女子扶著文遠(yuǎn)搖搖晃晃的走進(jìn)了一個包房。
頭好痛,有種要開裂的感覺,文遠(yuǎn)慢慢的睜開眼睛,這是哪里?房間里貼滿了一些曖昧甚至是赤裸的圖片,還有一種歡愛后的氣息。
“大哥,醒了!昨晚哥真是瘋狂,你看……”女子毫無羞恥的坦露著自己的**,那上面紅痕點點。
“你,你是誰?你怎么在這?”文遠(yuǎn)還是沒搞清楚狀況。
“哎,你不是想不認(rèn)賬吧!怎么,玩了又裝清高?!迸右荒樀牟恍迹澳腥硕家粯?,嘴里喊著別人的名字,也不耽誤玩的歡,那個柳睿是你的女朋友?”
“不,不須你說她的名字,你不配!”
“是,我不配,可你還不是和我睡在一起,寶貝寶貝的叫!男人就是賤!快點給錢,要不別怪我不客氣!”
文遠(yuǎn)把錢甩到女人的面前,“滾”。
文遠(yuǎn)痛苦的跑出忘情酒吧,他怎么能夠,怎么能夠……柳睿成了他心底最深的痛。
宿醉未醒,文遠(yuǎn)的頭痛得厲害,他一手撫摸著自己的太陽穴橫穿馬路,由于手的遮擋他沒有看到向他橫沖過來的汽車,轉(zhuǎn)眼間,文遠(yuǎn)躺到了地上,鮮血淌了一地,在離世的最后時刻文遠(yuǎn)用滿是血的手費力的撥通了柳睿的電話,電話通了,但文遠(yuǎn)沒能堅持到那一刻。
“喂,遠(yuǎn),說話呀!”柳睿覺得很奇怪,電話一直沒掛,可文遠(yuǎn)一直也不說話。難道是無意摁到的,柳睿還想再問一下,護(hù)士卻來催柳睿去查體,柳睿只好掛斷了電話,和高明離開了。
檢查沒什么問題,只是失血身體弱了些,高明懸著的心才算放下。“睿,這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醒來就在這里了。我真的不知道!”柳睿很肯定的說道。
高明沒再怎么說話,只是靜靜的陪著柳睿。
早上病房的門開了,是三號,看到柳睿好好的坐在床上,三號顯得有些驚訝,雖然只是很短卻沒逃過高明的眼睛,“姐,你這是怎么?沒事吧!”
“沒,你怎么來了?”
“頭告訴我的,讓我來照顧你。你和頭鬧別扭了,頭的情緒不好!”
“哦,他剛打了個電話,但沒說話,不知怎么了?!绷S窒肫鹆藙偛诺碾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