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雅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陳瑜禁不住地沖她迷人的一笑。柳曉惜氣急反笑,抬腳就沖他踹了過去。嚇得他叫了起來,說:“你干嘛……咋這么狠?還是個女人么?”
柳曉惜還要踹他,反被他按在椅子上。她咬牙切齒的說:“敗類,你說你去哪里吃飯不好?非得上我這里來惹是生非!你明知你和我爸爸有隔閡,還跑這里來氣他,你說你這不是欠揍嗎?死陳瑜,你個禍害,剛才你說的什么混賬話?姑奶奶我問你,你是靠女人吃飯的嗎?還張口給我爸爸要什么分手費,挺敢想的嘛!死陳瑜,我、我踢死你,省得你再去禍害別的女孩兒……”
陳瑜瞧她真急眼了,曉得玩笑開得有點過了,但帥哥陳總卻又不是個認錯的人,強詞奪理的說:“丫頭,哥哥我不就是,來你這里白吃了個飯嗎?至于那么的急眼么?哎喲喂……”她瞪著他說:“陳瑜,你少陰陽怪氣的,我對你小氣過嗎?我只是氣你跑這里來得瑟,害我丟人啦!”
他若無其事的用筷子扒拉著一盤菜,說:“丫頭,你別掩飾了!剛才那個哥們兒,是那晚我們在酒吧里,被你調(diào)戲的那個小子吧?呵,看得出,你對他挺有好感的。沒錯,我剛才演的戲,除了氣你爸爸之外,主要是演給這小子看的。曉惜,如果一個男人不能接受他愛的人,曾經(jīng)深愛過別的男人,那么他們以后的婚姻生活,也不會那么的和順,所以也就沒有結(jié)婚的必要了?!彼幌胨f的也對。只是,她柳曉惜真的沒有和其他男人,過分的親近過,然而她若是實話實說了這個,除了陳瑜,誰又會相信呢?
想到這里,她不由地氣消了些,哼哼說:“我還納悶?zāi)?,怎么這一個多星期以來,你怎么這么的消停,原來在暗自蘊釀做壞事哩。”他半閉著眼,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說:“死丫頭,你會說話嗎?你!我平白無故的搭上自己的清白,這么的做,為了誰?還不是為了哥們兒你的終生幸福嗎?你是個榆木疙瘩,對感情的事不開竅,我能不牽掛著你嗎?丫頭啊,你知道嗎?若是你能找個好的歸宿,哥哥死也瞑目了……”她撲哧一下笑了,說:“閉嘴,我怎么聽著慎得慌?哎喲,陳瑜,別鬧了!嗯,我問你,你整這么一桌子菜咋辦?一點都沒吃,全部扔掉?。慨斦娈敂〖易訂??”
他挺無辜的說:“誰說我要當敗家子了?我這不是在等你嗎?你坐好,我告訴你,你店里的所有的特色菜,我都品嘗了一下,感覺口感還行,就是創(chuàng)意不大。如果一個酒店,沒有自己的品牌,會死的很快的。柳曉惜,二十五歲和五十歲之間,有的不僅僅是代溝,還有飲食方面的差距。既然,你爸爸把這個分店交給你打理,你一定要有自己的主題思想在里面?!?p> 哥們兒就是哥們兒,無論打鬧的多厲害,只要一提起正事,柳曉惜永遠是他的小跟班。所以,她托著腮幫,開始靜靜地聽他說話。
“這個菜太油膩!這個菜擺盤不好看,而這個亂燉了一鍋,口感太次……”他指點著桌上的菜,見她面上現(xiàn)出憂心忡忡的樣子,怕給她造成心理壓力過大,改口說,“啊,除了這幾個,桌上的這些真的很不錯,非常好吃。柳總,不要有心理壓力,慢慢來,時間長了就好了。”她點了點頭,說:“我還沒有吃晚飯呢,你再陪我吃點吧,不然太浪費了!唉,又不能喊我爸爸一起來,也只有撐死你了……”
這時,蘇俊彥敲門進來,說:“曉惜,我能來蹭個飯嗎?”
陳瑜不等柳曉惜開口,站了起來,大方的說:“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