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荷,白荷交相呼應(yīng)的在綠油油的荷葉中,如一個個嬌羞的女子撘著手帕半遮顏,清新脫俗,亭亭玉立??鲁侩x走到湖邊慢慢張開了雙臂迎著微微的風(fēng),發(fā)絲交纏著絲絹衣帶,竟像天上的一朵云彩快要飛走的樣子。
凌軒微笑著注視著她,心中默念著,老天一定不要把我和晨晨分開,一定不要。
兩人本就初華待現(xiàn),今在這雋美山河中,更顯的越發(fā)英姿秀麗。
“晨晨,小心”凌軒一把將柯晨離從湖邊拉了過來,這時從湖底冒出的幾名刺客已拿刀逼近了他們。
凌軒一把將柯晨離拉入身后,側(cè)臉對柯晨離說:“晨晨待會有破口你就騎馬先走?!?p> 柯晨離咬著頭但此時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凌軒一個箭步拿出寶劍與刺客打斗起來,但刺客太多,凌軒已經(jīng)分身乏術(shù)了,只見一個刺客沖向了柯晨離,柯晨離轉(zhuǎn)身想跑,眼看馬上要刺到柯晨離了,凌軒一劍擋了過去,拉住柯晨離的手向后退了幾步,“晨晨,你沿著湖邊快去騎馬?!?p> 柯晨離一看自己也幫不上什么忙,當(dāng)初師傅要教自己武功,自己還不學(xué),現(xiàn)在真是后悔莫及,柯晨離就轉(zhuǎn)身快跑了。
凌軒與六,七個刺客打斗,柯晨離剛跑到玉欄處,就聽見凌軒的聲音,柯晨離轉(zhuǎn)頭回望,凌軒哥哥傷到了,一個刺客將劍插進(jìn)了他的肩膀處,柯晨離停了下來,想回去救凌軒。但刺客已看到了她,沖向她而來。柯晨離心中驚恐,腳也不聽使喚,一步步的向后退去,只聽噗通一聲,柯晨離掉進(jìn)了湖里,她撲騰了幾下,就慢慢沉了下去,看見魚兒從眼前游過,荷葉的莖在湖中搖擺,水槽好像要把她拉到湖底,她就看著竟忘了要干什么。
凌軒眼睜睜的見柯晨離從湖面消失,自己也終于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此時的柯晨離已經(jīng)快要失去意識,一個人抓住了她的手,她靠在這個懷抱中感覺很安全,像凌軒哥哥的懷抱但又好像不是,不管是不是她都想緊緊抓住這個人,在缺氧的最后一刻,一個冰涼的嘴唇給她渡了氧氣,她從黑暗中醒來眼睛卻怎么也睜不開,被折騰了這么久最后的力氣也用完了,頭靠在這個人的肩上就沉沉的睡去了。
鼻尖一直縈繞著淡淡的薄荷味道,柯晨離一直都睜不開沉重的眼皮,就這樣閉目養(yǎng)神了一下午,臨近晚飯的時候柯晨離才醒。
“主子,柯小姐醒了。”梵淵停止了翻書的動作,將書放在桌子上朝柯晨離的房間走去。
柯晨離醒來揉著腦袋,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檀香木的桌椅和屏風(fēng),擺著薄荷盆栽,清新樸素,房間的味道到很適合柯晨離現(xiàn)在沉沉的腦袋。
“太子”
“太子”
柯晨離聽見院子中的人叫來的人太子,心想是太子救了我們嗎?
“你醒了”梵淵走到她床邊。
柯晨離抬頭一看是他,一臉不相信。呆呆的看著梵淵。
“你還準(zhǔn)備看到什么時候?!辫鬁Y坐在椅子上拿過一杯茶慢慢喝著。
柯晨離不自然的眨了眨眼睛問道:“是你救了我嗎?凌軒哥哥現(xiàn)在怎么樣了?!?p> 梵淵放下杯子,幽深的眸子望著柯晨離,即便距離不近她也感到一股峻冷的氣息朝她壓了過來。
“你這么關(guān)心他??!但他?!?p> “他怎么了,凌軒哥哥怎么了。”柯晨離焦急的問道。
“他深重劇毒,活不了了。”梵淵坐在椅子上戲謔的看著她痛苦的表情。
“不可能,他現(xiàn)在在哪,我要去看他?!?p> “他的命在我手里,我之前說過的話你好好想清楚?!?p> 還未等柯晨離說話,梵淵便走了,柯晨離不顧頭疼跑了出去,想要騎馬而去。
“給她準(zhǔn)備個馬車,帶她去。”
“是”梵淵身邊的暗士抱拳退出了書房。
梵淵看著墻上一株木蘭花喃喃道:“無論你是與不是,我都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