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八日,南風的生日宴會。
南方雖說不大樂意去,可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再加上蕭寒的一旁催促,只好認命般的穿上了禮服。
這日的天氣一改往日的明媚,烏云密布,天空陰沉的令人窒息。南方深深呼吸一口氣,才將心中的煩躁微微壓下去了點兒。
許是呼吸的聲音有點兒大,蕭寒轉過身來看著她,“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嗎?”
南方微微一笑,道:“沒有,走吧。待會兒誤了時辰就不好了?!?p> 南風的宴會選在了南家本家,許是人老了,開始漸漸不喜熱鬧,所以這次的宴會多了幾分清凈,少了幾分喧囂。
南方下車后,看著這故時的家卻覺得陌生的厲害,心中各種滋味輪番而過,一瞬間不知如何反應。
倒是蕭寒似是看透了南方內心深處的不知所措,輕輕的握了握她的手,示意還有他在。
兩人進了大殿后,才發(fā)現離宴會開始還有些許時間,于是蕭寒提議去后花園逛逛。
南方倒也沒反駁,這里本就是她家,去哪兒都是一樣的。
去后花園需要經過廳堂,南方走過時恰逢遇到南風在和幾個人談事情。蕭寒看一眼南風所在的方向,低頭問道:“需要進去打個招呼嗎?”
南方細細打量一眼南風,發(fā)覺些許日子未見,他兩鬢的白發(fā)又多了些,有幾根在燈光的閃爍下甚至有些刺眼。
她收回目光,低頭的那一瞬間心想,這燈光怎么這樣刺眼,盯得人眼睛直酸澀。
許久后,她道:“不用了,走吧。”
在南方幼時的印象里,以前的南家是沒有花園的,只是因為她的母親溫暖喜歡,南風才花巨資開辟了這樣一個幼時的樂園。那個時候的花園里,種的大多是蘭花,她的母親最喜愛蘭花,一天閑著無事,將蘭花照料的很好。
現如今的花園依舊很好,只是南方內心深處卻始終覺得,再怎么好也比不及母親在的時候。
正思慮間,一句話卻打斷了南方的回憶。
“蕭寒哥哥,你也來了啊?!?p> 南方抬頭望去,卻發(fā)覺這聲音的主人是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子。再細看一眼,不禁有幾分驚訝。這生日宴會,竟也有人穿著特種部隊的訓練服,而且看這情形,怕是剛從基地回來的。
在南方打量女子的同時,那女子也在瞇著眼睛看著南方。
這女子穿著一襲淡白長裙,頭發(fā)經過微微處理后閑散的搭在肩后,雖然自始至終未發(fā)一言,但那雙眼睛,卻好似一方迷離天地中的絲絲飄動的霧氣,粗略的望去只覺心神一震,細細看去卻發(fā)覺這方天地中別有韻味,似是要攝入心魄,而且,這女子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是淡定自若的,一舉一動間也都是大家風范。
只匆匆?guī)籽?,沈嘉柯便在心中給南方下了定論。此女子,決不簡單。
“嘉柯,你怎么來了?”蕭寒有些驚訝的道。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在基地訓練嗎?
不問還好,一問沈嘉柯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還不是我父親,非說這次宴會頗為重要,硬生生的把我從基地拉了回來,這不,我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被拉來了?!?p> 蕭寒一笑,“想來沈伯父覺得你要是再不出來見見這大千世界,怕是要嫁不出去了?!?p> 說到這,沈嘉柯眉輕輕一挑,“再不濟,還有你嘛。我看你等的青梅始終沒回來,我也沒有交往的人,要不咱倆湊合湊合算了?”
這話沈嘉柯本是玩笑意,這么多年她不知道明著暗著給蕭寒表過多少次白,可每一次他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拒絕,說自己的心早就交給了自己的青梅,她那時聽了不過嗤之一笑,都什么年代了,還青梅竹馬的,也不怕過時。所以,她那時仗著一方癡心,苦苦追求他數次,雖每一次都碰壁,但她始終覺得蕭寒是屬于自己的,沒有人比她更適合他。
但此刻沈嘉柯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這話一出,蕭寒的臉色便有了微微變動。
正奇怪間,卻又聽得蕭寒對著那女子道:“她是沈嘉柯,沈建輝伯父的女兒,你當年離開的時候,他們還未來c市,所以你不知道她也是正常的?!焙龆掞L又一轉,“她這人一向如此,軍中女子說話直爽難免直爽了一些?!边@話算是解釋了。
“嘉柯,這是南伯伯的女兒,南方。你以前聽過的?!?p> 說到這,沈嘉柯才算明白,原來這就是那個蕭寒哥哥的心上人。
正想著該怎么介紹自己,對面的女子卻已經伸出了手,“你好,我是南方。”
沈嘉柯看著那雙手良久,才緩緩回握,“你好,我是沈嘉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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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暮
關于沈嘉柯,雖說是女二,但我內心深處還是比較喜歡她的,敢愛敢恨不做作,是個真性情的女子,不知你們怎么看?若是和我意見一樣,歡迎評論討論。雖然你們虐我千百遍,但我依舊愛你們如初戀。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