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夜晚,在高達35°的氣溫之下,睡著的墨龍在床上翻來又翻去,可是,夢境之中,卻是另外一個世界。
“這里是?巴士底獄!”模糊的視覺慢慢的變得清晰,看著眼前的一切,墨龍擦了擦眼睛,臉上滿是震驚之色,這,這不就是當年自己救下洛倫的時間嗎?
“我要趕快去救她!”墨龍拿起一旁掉落的鐮刀,跑向了牢房。
“為了自由!”一名身穿皮甲的絕色少女手持長劍將一名士兵刺穿之后大喊,墨夜在看見這名絕色少女時,眼淚充滿了眼眶,無盡的悔意從心中迸發(fā)而出,一幅幅畫面在腦海里閃過,眼角飛出一枚晶瑩的淚水,手中的鐮刀直接切斷了手拿燧發(fā)槍的士兵的手,看著目瞪口呆的少女,墨龍擦掉了淚水,笑容出現在了他的臉上,不顧少女身上沾染的血液,撲過去抱住了少女。
“你這是?”少女詫異的看著抱住自己的墨龍,驚呼道,墨龍?zhí)痤^來,看著矮了自己半個頭的少女,用法語說道:“你好,我叫墨龍,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你呢?”
“我叫洛倫,洛倫-肯納?!鄙倥f道,收回了長劍,看著墨龍,他發(fā)現,墨龍正做著一個傻傻的表情,看著墨龍,少女噗嗤一笑,別過頭去。
“走,我?guī)闳橥饷婺切┛释杂傻娜藗兇蜷_大門。”墨龍拉起洛倫,撿起掉在地上的燧發(fā)槍跑向了巴士底獄的大門。
“彭!”槍口一抬,便將石塔上的一名持槍士兵擊殺,拉著洛倫,繼續(xù)向前奔跑。
“嗖!”手中的燧發(fā)槍像標槍一般,飛向了一名剛剛從臺階上跑上來的士兵,瞬間,血花綻放,槍口上綁著的刺刀直接刺入了士兵的頭顱,白色的腦漿從創(chuàng)口中流淌而出,一個起義軍自制的燃燒瓶被丟了上來,在墨龍身旁爆開,高濃度的酒液被點燃,在空中燃燒著灑在了墨龍的身上,熊熊火焰在墨龍的身上燃燒著,可是墨龍卻顧不了那么多,打掉手臂上的火焰,咬牙忍著劇痛,拉著洛倫跑向了大門,突然,墨龍覺得自己的背上似乎有誰在撫摸一般,回頭一看,洛倫正用左手拍打著墨龍背上的火焰,眼里滿是痛苦,似乎,火焰正在自己背上燃燒一般,不知不覺間,墨龍停了下來,看著佳人拍打著自己身上的火焰,覺得背上被火焰灼燒的痛感似乎不是那么明顯了。
“你,你怎么能夠這樣呢?怎么能不顧自己呢?我知道你是為了人們的自由,但是,你也要珍惜自己啊,畢竟,你也是要享受這暴風雨之后的自由啊?!甭鍌愌壑泻爸鴾I水咬著牙說道,墨龍一笑,道:“我不是還有你嗎?”
“恩?你,你說什么?”洛倫那明亮的眼角里閃爍著震驚的色彩看著墨龍說道,墨龍笑著重復了一邊,道:“我不是還有你嗎?”
“來吧,我們一起打開大門。”墨龍將手握在打開大門的機械閘上,洛倫點點頭,將手握在墨龍的手上,兩人一起用力,將大門打開,無數的起義軍手拿粗糙的武器或者帶有殺傷力的農具,沖進了巴士底獄,最終,這座監(jiān)獄在起義軍的進攻之下,徹底淪陷。
.........圣芙蕾雅學院.......墨龍的房間........
“墨龍的意識變得模糊,我發(fā)現,他的胸口的這塊水晶好像在散發(fā)著一種力量,難不成,跟學院長你那次的遭遇一樣?”高陽問道,德莉莎點點頭,道:“恩,可能吧,要不要,我們也進去解救他?!?p> “不,我們應該是幫助他,墨龍的意識盡管是變得模糊,可是卻處于一種亢奮的狀態(tài),難不成,他回憶起了一些甜蜜的無法自拔的事情?”高陽說道,阿卡特茲點點頭,讓開了布洛尼亞,讓布洛尼亞來連接墨龍的腦部活動,然后,在接受了布洛尼亞的精神共享后,倒在了地上。
“這里是?法國大革命!這里是巴黎!”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觀察四周,可是,高陽卻發(fā)現了,這里居然是浪漫之都-巴黎,可是,這里的一切卻與浪漫之都不符,放眼望去,到處都是游行的人群,塞納河的右岸的巴士底獄冒著滾滾濃煙,許多人都站在街上,望著巴士底冒出的濃煙,突然,不知是誰吶喊了一聲,接著,全城的人都歡呼起來,原來,巴士底獄,已經被攻陷了。
“你看咱們,這身衣服好像不是那么符合現在的情況吧?!备哧栔噶酥缸约荷砩系某盩,再指指王浩身上的殺馬特服裝,阿卡特茲一笑,一個兜帽出現在他的頭上,將他的臉用陰影遮蓋了,不對著陽光看,根本看不清楚,緊接著,高陽照貓畫虎,也弄了一個兜帽,王浩照葫蘆畫瓢,照樣搞了個兜帽,三人帶著兜帽,走在大街上。
“這一看啊,就覺得有點像咱們玩的那個游戲,就是那個刺客信仰的感覺呢?!备哧栃Φ溃⒖ㄌ仄濣c點頭,道:“你說得對,可是,我們的目標可不是來刺殺誰的,咱們的目標是找到墨龍,幫助他脫離這個困境。”
“我突然有點想要蹲在房梁上的沖動啊?!蓖鹾普f道,高陽給了這貨一個爆粟,道:“都還沒有進房間啊,你慌什么?等我們找個目標再說?!?p> “我去!咱們是來找墨龍的!不是來偷東西的!你要我說幾遍!”阿卡特茲一人一個爆粟,打的這兩小子趴在地上直喊。
........另一邊....
“你準備去哪里?”墨龍叫住了正要離去的洛倫,洛倫回頭一笑,道:“我準備去做一個刺客,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嗎?”
“恩,我跟著你去。”墨龍點頭答應道,于是,兩道人影在夕陽的照耀之下消失在了巴黎的人群中。
“老大,我突然發(fā)現,咱們好像沒有錢??!”阿卡特茲說道,高陽往身上一摸,心里一涼,道:“難不成,怎么還真的要去做哪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嗎?”
“去做吧!我想要蹲房梁!”王浩中二道,高陽和阿卡特茲回過頭來白了他一眼,比出一個中指,異口同聲道:“蹲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