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藍坐在后面默默感慨,這凌隊比她都厲害,她不過是偶爾“柯南”附身而已,這凌隊上任第二天就出兩個案子了,看來他們南川重案組這個月的業(yè)績一定會翻上一番。
車子在平穩(wěn)中加速,半個小時之后到了江州市開發(fā)新區(qū),他們的目的地是一個新建成的豪華別墅小區(qū)。小區(qū)的名字叫“倚瀾觀邸”,聽著名字就知道在這個小區(qū)里住的一定不是平凡人。
凌海天將車子在外面畫的停車線內停好后下車,柯藍也跟著走了下來。
“走吧,我們進去?!闭f著就帶著柯藍向里走。
柯藍一臉蒙圈,到底是什么案子也說清楚一些啊,然后就想到了剛剛面對世貿賓館的墜樓案的時候,凌海天也并沒有對案情交代,只是他們到達現場后聽民警說的案件詳情。心中腹誹難道每一個隊長都有自己的脾氣么?那如果自己當隊長了,是不是也要有自己的脾氣?
胡思亂想間跟著凌海天走進小區(qū),看到小區(qū)內建筑之后柯藍的胡思亂想全跑了,只剩下感慨倚瀾觀邸別墅的精美的想法了。真不愧是是富人小區(qū),真不愧是是豪華小區(qū)。
整個小區(qū)面積很大,他們從正門走了將近十分鐘都還在小區(qū)的大花園里穿梭。周圍是零零散散的別墅群,別墅雖然不少,卻也不多,依照著最合理的局里排列著,讓這些房子既不顯得擁擠,又不顯得孤獨。
每棟建筑的樣子都是獨一無二的,有中世紀城堡樣子的五層樓別墅,有西方莊園式的二層背書,也有中式的三層樓閣,在別墅的周圍都安置著附和別墅風格的花草植物,看起來相得益彰。
柯藍在心里默默感嘆,這豪華程度,簡直逆天了??戳丝醋咴谇懊嬉荒樌渚牧韬L欤滤{將自己和對方分享的念頭打消掉了,又不好掏出手機給閨蜜感慨這別墅區(qū)的豪華,只好不斷的在心里默念真是厲害啊,真是厲害。
二人在小區(qū)內大概又走了二十分鐘,終于到了他們的案發(fā)現場,一個獨棟的巴洛克式別墅。別墅一共四層樓,旁邊還帶著兩個一樓的小房子。
看到他們到后,從小房子中跑出了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中年女子,她站在鐵門后面問:“你們是警察吧?先生在里面等著你們呢。”說著將鐵門打開,讓柯藍和凌海天進入。
柯藍心中一陣疑問,怎么回事,不應該是直接領到死者那里么,怎么第一時間是去找他們的“先生”呢?似乎凌海天也有一樣的疑問,剛剛他在電話里接到的是紅色預警的兇殺案,所以急忙調法醫(yī)組和技術組趕過來,只為了盡快破案,但現在看著傭人的態(tài)度也不是那么著急啊。
二人帶著疑惑走進了那個小房子。
小房子是這別墅的前廳,整齊的擺放著兩大派架子,架子上面都是各種各樣不同樣式的鞋子,這些鞋子讓本來對時尚不感冒的柯藍看著也有些眼饞,畢竟沒有哪個女孩會抵擋住美麗鞋子的誘惑。傭人將拖鞋拿給他們,柯藍注意到拖鞋的材質,心中的聲音又高了個八度,這家連給客人用的拖鞋都是鹿皮絨,簡直太有錢了吧!
凌海天總算注意到了柯藍的不在狀態(tài),開口道:“在我破獲第一個經偵的案子的時候,我也被那家人的華麗震驚到了。不過一想這都是民脂民膏,我就沒那么感慨了。”說話的語調依舊平淡,語氣也沒有感情色彩。
但是柯藍卻明白他是告訴自己別太沒出息的對著這些物質生活過于感慨,于是緊忙擺正自己的表情,讓自己看著沒那么沒見過世面。
柯藍和凌海天跟著那名中年女傭往里走,走到客廳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幅長長的沙發(fā),沙發(fā)上面是精美的團,歐式的沙發(fā)看起來更雍容華貴。
聽到幾個人的聲音后,坐在沙發(fā)上的一名男子從沙發(fā)上站起身,十分紳士的對二人說:“不好意思,警察同志,這里沒有兇殺案。”
聞言后柯藍有些氣惱,這人是怎么回事,沒有兇殺案瞎報案?凌海天卻沒說話,只等那人繼續(xù)說。
那男子頓了一分鐘后說:“雖然沒有兇殺案,但是有一起失蹤案。我立不了案,就只能借兇殺的借口叫你們過來了?!?p> “失蹤案可以找片區(qū)民警?!绷韬L炖浔恿艘痪湓挘D身就要拉著柯藍離開。
那人卻突然著急了起來:“就是因為找民警沒有用,我才只報假案找刑警啊,警察同志,你幫幫我吧!我妻子已經失蹤十四天了!”說著那男子突然跪了下來。
凌海天和柯藍緊忙轉過身去扶起他。二人用了半天力氣也沒讓那人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直達凌海天勉為其難的答應著幫他調查,他才站起身,坐回到椅子上。
凌海天眼神示意柯藍,柯藍會意,偷偷給法醫(yī)組發(fā)信息,讓他們再是不用過來,只用調查組過來就好。然后也沒管對方給沒給她回復,都將手機收好,認真聽那男子介紹案情。
男子說她今年四十歲,名叫田瑞峰,是某企業(yè)的高管,他雖然是高管收入卻并不怎么樣,而這間房子并不是屬于他的,而是她妻子湯貞的。
聽到他的介紹,柯藍的眉心一動,湯貞?難道是整個項城市出名的那個湯家?
似乎看出了柯藍的思想,田瑞峰點了點頭:“沒錯,阿貞是湯家的女兒,這產業(yè)也是湯家的。我是上門女婿。”
聽完這句話后柯藍恍然大悟,也是明白了為什么工作一般的田瑞峰能住在這里,也明白了為什么外面的鞋架上全是女鞋,沒有一雙男鞋。
“阿貞十四天前和我吵架了,吵著要回娘家。我在氣頭上,就讓她去了。沒想到這么多天,她一直沒有消息,我在問我岳父岳母后才這道,阿貞十四天前根本就沒回娘家。所以我現在完全是沒有頭緒,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她,只能報警了?!?p> “你去民警那里備案了么?”領海灘用本子進行簡單的記錄著。
田瑞峰要吐:“我去了,但是他們跟我說這構不成失蹤,我也沒辦法啊,警察同志,求您,一定要幫幫我,一定要幫幫我!”田瑞峰身上有十足的書生氣,此時說話更加平穩(wěn),說道動情之處后田瑞峰的語氣里都帶著哭腔。
凌海天點點頭,環(huán)顧了一下房間:“如果要我們調查這起案子,我們必須要調你們別墅和小區(qū)這幾天的監(jiān)控,而且還要對這個房間進行搜索?!?p> 田瑞峰臉色turnaround有些變化,卻轉瞬即逝:“好的,請你們調查吧。不過……監(jiān)控可能看不到了,我們的監(jiān)控最多只能錄下來八天的,想往前找也是不可能的?!?p> 聽完這句話后,凌海天剛剛松下的眉頭又緊緊的挨到了一起,雖然滿肚子懷疑,但還是開口:“那就給我們帶來這七天的監(jiān)控。”
田瑞峰打了個響指,剛剛那名傭人緊忙走過來,聽從田瑞峰的交代。
“帶著這兩位客人去監(jiān)控室調監(jiān)控?!?p> “是,先生。”柯藍主意到傭人對田瑞峰的稱呼不是“姑爺”,而是“先生”,不由得有些疑惑,作為上門女婿,田瑞峰應該沒有那么高的地位才對。但是這都是小事,他們現在要的是調查監(jiān)控。
知道不久后,柯藍才明白自己剛剛想的內容有多么重要。
三人還沒走出去多遠,從二樓傳來一聲尖銳的女生尖叫,田瑞峰的臉色一下變得十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