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柜臺,墨信安直接要了個包間,并警告不許有人打擾,點好了各式各樣的酒,墨信安失神落魄的走向包間。
酒空了一瓶又一瓶,墨信安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只是腦海里那個女孩的笑在酒精的刺激下愈發(fā)清晰。
手機響起,墨信安摸索著掏出手機。
“喂?!?p> 給墨信安打電話的張風(fēng)隔著手機都聞出墨信安的酒氣。
“信安,沒事吧?”
“沒事,就是頭有點暈?!蹦虐蔡勺诎g沙發(fā)上,煩躁的把衣服扯開。
“不太好的消息,徐新榮的資料,我無能為力了?!睆堬L(fēng)的語氣低落。
張風(fēng)的能力在這個圈子里還是可以的,徐新榮那么普通的一個人怎么會查不到資料?墨信安瞬間清醒了了不少。
“怎么回事?”
“很奇怪,他的資料被保護起來,無法讀取出他的資料。就是只能查到他的表面身份,詳細一點深入一點的資料就查不到了?!?p> 果然不一般。上次在咖啡館談話就察覺出來了,那說話的老辣程度,是久浸商場才有的??墒牵碌接钟惺裁从??
“張風(fēng),謝謝你,我不再需要了。我打算放手了?!?p> “信安,你就這樣放棄了?要我是莫涼,我也不會選你這個半途而廢的家伙?!?p> 手機已經(jīng)被掛掉很久了,墨信安還在思考著張風(fēng)說的那句“半途而廢的家伙”。徐新榮這么久都沒有放棄過,自己為什么就這樣放棄了,墨信安好勝心被勾了起來。
就在墨信安還在思考要怎么改進自己的“追妻之路”,一個帶著黑色鴨舌帽的服務(wù)員拿著兩瓶酒進來。
剛進來墨信安沒注意,服務(wù)生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是個女生假扮的。那女生神色慌張,放下酒悄悄地跟墨信安說:“先生救我!”
沒等墨信安回答,從外面闖入兩個黑衣保鏢。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墨信安下意識把這個女生按在沙發(fā)上親吻起來。
女生一臉不可思議,想要掙扎推開墨信安,墨信安卻懲罰似的咬了女生嘴唇一口。那女生一下子清醒過來,現(xiàn)在不是由著自己性子來的時候,女生又氣又惱,但又不敢讓其他人看出來。
黑衣保鏢一看包間這架勢,心想多半是富家公子玩女人,出于保鏢的職責,黑衣保鏢沒有再仔細查看。
裝作剛發(fā)現(xiàn)黑衣保鏢的樣子,墨信安咒罵一聲:“沒看到老子辦事??!”
黑衣保鏢一副公事公辦:“對不起先生,我們這就走?!?p> 確認黑衣保鏢已經(jīng)走遠,女生一把推開墨信安,遠遠的瞪著墨信安,狠狠擦著自己的嘴唇。
雖然輕薄了自己,但畢竟幫自己躲開搜查,女生不情不愿的說:“謝謝。”
整理好自己服務(wù)生的裝束,轉(zhuǎn)身離開。
有趣!墨信安對一個陌生的女生親吻,卻沒有悔恨的感覺。對于墨信安而言,這一切更像一場美麗的夢,而那個女生就是惹禍的莫涼,不情不愿卻不得不抑制住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