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一陣陣揮劍破空聲伴著哼哈的聲音,在操場的角落處響著。
只見操場角落有一個孤單的反復做著揮劍動作的身影,而整個操場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這個身影,當然就是愚者啦!
話說愚者之所以會這么拼、這么努力,全拜冬獅郎所賜。
因為在剛不久的假期期間,愚者回到奶奶的住處,見到冬獅郎,就手癢找冬獅郎“切磋”了一番。
結果毋容置疑,被虐得很慘。冬獅郎斬魄刀都沒拔,三兩個小威力的鬼道就把愚者放倒了。
愚者很沮喪啊,于是第二天就回到學院,默默苦練,所以才出現(xiàn)現(xiàn)在操場只有他一個人的情況。
愚者咬住牙,手心里也全是汗水,甚至帶著微微的顫抖,這是靈壓使用過度了。
愚者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輸給冬獅郎,讓他產生了極大的緊迫感,因為在對藍染的戰(zhàn)斗上,冬獅郎的戰(zhàn)斗力并不算太強的。而現(xiàn)在愚者輸給了冬獅郎,是否意味著到時候他的戰(zhàn)斗力會更差,甚至完全發(fā)揮不出作用?這些都是他無法接受的。
因為經歷了挫敗的前世,這一輩子他不想,更不允許自己再過一個碌碌無為的人生。
“既然我不算天才,無法使用鬼道,那我就付出汗水。吃苦誰不會啊,但我要他們都無法企及于我?!?p> 愚者有些心態(tài)爆炸了。
“從今天開始,我不再以周圍的人為目標,不再與冬獅郎爭高低,我的目標,應該是藍染。立于天之上嗎?我要超越你,我不會讓任何人在我之上的?!?p> 一個如此激昂的理想就這么確立了,愚者的未來會走到哪一步呢?他大概過兩天就會忘了吧。。。
。。。。。。
深夜。
瘋狂的苦練實在太累了,愚者回到了學院中的宿舍,感覺身體都快散架了。宿舍其他人都回去了,愚者一個人坐到椅子上,感覺累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
“大半年了,繼續(xù)當一回生顯然學不到什么東西了,二年級的劍術也學得差不多了,直接跳級到三年級吧。嗯,過個幾日就找時間去提出申請?!?p> 一邊想著,一邊暗下決心,要盡全力,用最快的速度成為死神。
冬獅郎用了不到一年,而愚者也已經快一年了,還是個一回生。顯然想超越這個記錄是不可能了,愚者也不在乎,但他也不允許自己再松懈。
“最多再一年時間,我就要畢業(yè),我要成為能夠改變戰(zhàn)局的死神?!?p> “真是夠努力啊!”一個聲音傳來,似乎在遠方,又似乎在跟前。
“必須的?!?p> 愚者想都沒想地應了一聲,但應完也馬上反應過來。
“呃?誰?”
茫然四顧,然而沒有見到一個人,愚者試著用靈壓感應,也是毫無所察。
“你在看哪里???我的主人!”聲音再次傳來。
愚者聽到話意,也總算反應了過來,看向腰間還未解下來的淺打:“是你嗎?我的斬魄刀?”
自從進入真央靈術院,學院就給每個學員發(fā)放了一把制式的淺打,讓他們每日溫養(yǎng),爭取早日讓斬魄刀覺醒。像日番谷那樣,還未拿到淺打就覺醒的不多。哦哦,愚者也算半個。
“答對了,那就呼出我的名字吧?!?p> “你已經覺醒多時了吧,現(xiàn)在終于愿意與我溝通了?”
愚者并沒有焦急地去問斬魄刀的名字,仿佛多時未見的熟悉的朋友,聲音很平淡地說:“是時候了,我要變強,我需要你的幫助?!?p> “你還沒喊出我的名字呢!要不要我直接告訴你???不過估計你也聽不到。不,或許能聽到了。但我還不想說。呵呵?!睌仄堑兜穆曇粲行┱{戲地說。
“我沒必要問你名字,竟然你是我的靈魂的一部分,那么名字這東西,不管叫什么,只要。。?!?p> 愚者很是自信地,臉色掛起了微笑,語氣一頓,突然快速地說:“我叫你‘愚者’,你敢不答應嗎?”
“呃?”
斬魄刀明顯一愣,轉而笑聲響起:“還真是被你打敗了,哈哈,真不愧是我的主人啊?!?p> “愚者”這個詞對于愚者有著特殊的意義,他相信,他的斬魄刀同樣也會認同這個名字的。
“但是‘愚者’明顯不是我的真名啊,就像也不是你的真名一樣。但,我決定告訴你我的名字,如果你能聽到的話。”
斬魄刀語氣一肅,有些沉悶地說道,就像愚者的性格一樣,平時或許隨隨便便,但也有那么一些很較真、很嚴肅的時候。
“我的名字是,”斬魄刀說出了他的名字,很是輕描淡寫;“崖龍紋?!?p> 愚者聽清楚了,是的,第一次就清楚地聽到了斬魄刀的名字。
看過《死神》都知道,想聽到斬魄刀的名字很難,那么多天資聰慧者被斬魄刀吼了那么多遍才能聽到斬魄刀的名字,而愚者第一遍就能聽到,這點不可否認愚者運氣很是不錯,或者說還是有那么一點天才的嘛。
愚者聽到了斬魄刀的名字,很是高興,恨不得立刻解放“崖龍紋”:“呃,好,你的名字我知道了,幫助我變強吧。那個。。。解放語怎么念?”
崖龍紋:“。。。那個,沒有解放語這個概念,你只要喊我名字就行?!?p> 愚者:“呃。。。”
。。。。。。
第二天一早,愚者手里拿著一把樣式普通的淺打,走到寬敞、空無一人的操場上。
愚者左手緊緊握著手中的淺打的刀鞘,一身靈壓開始慢慢升騰,隨后右手搭上了刀柄:“是時候了?!?p> 在靈壓上升到一個臨界點時,一聲大吼!
“斬落他,崖龍紋!”
安靜。。。
“呃?崖龍紋,解放呢?”愚者有些好奇地問。
“已經解放了啊!就是這樣啊,你以為始解多么壯觀???”崖龍紋沒好氣地說。
愚者尷尬地拿起淺打仔細瞧,哦,現(xiàn)在不能稱為“淺打”了,是愚者拿起“崖龍紋”仔細地看了看。
才發(fā)現(xiàn),原來淺打,不不不,是“崖龍紋”的柄繩、目貫和刀鍔全部變成全黑色了。
“原來有變了啊!”愚者有些安心地說,但轉眼,又提起“崖龍紋”說道:“不對啊。這只是從淺打變成覺醒的斬魄刀啊,你還沒始解呢?!?p> “我已經始解了,這就是我的始解?!毖慢埣y無奈地解釋道。
“呃?一點點都沒變?”愚者有些不死心地問。
“你想我變成什么樣?。渴冀饪床怀鰜聿皇歉脝??對敵人有迷惑性啊!”崖龍紋特別地無奈,“另外,你把刀身抽出來看看?!?p> 愚者依言把刀身抽了出來。
這才發(fā)現(xiàn)崖龍紋的特殊——刀身兩面各有一條互相對稱的暗金色龍紋,在黑色的刀紋上有些難以察覺。
龍紋給人一種高貴得難以言表的感覺,但卻完全沒有殺氣,反而有一種祥和的氣息。
“這,你怕不會是非戰(zhàn)斗型的斬魄刀吧,我說崖龍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