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靈珊的親生父母不停打電話來問她要錢,他弟弟要結(jié)婚要買房子,他們也要住大別墅,能讓于靈珊怎么辦?這么糟糕弱小的自己,怎么反抗?果然是配不上賀杰沛吧,他那樣好,那樣善良。
夏濪知道他倆分手后,嘆了一口氣,質(zhì)問道:“你怎么可以輕易的放棄?”明明都是三十三歲的人,很渴望感情,老白那套男人有錢就有女人的理論對賀杰沛沒有用。
少璇是讓夏濪來開導表哥的,雖他好像表面沒事,但是總拉著少璇出去喝酒,少璇自己工作夠忙了,又不舍得讓他一個人,知道陪他喝酒治標不治本。把夏濪拉出來或許有辦法,那個女人是夏濪的朋友吧。
“就算她提出分手也好,你不要答應啊。明明對前女友都這么好,對她為什么都不可以?!毕臑D明白于靈珊在這段感情中所做的努力,賀杰沛怕受傷,一直以來都是于靈珊在努力。賀杰沛說陪她吃飯,結(jié)果有客戶就去見客戶,害她等了很久。于靈珊工作很忙,還要擠出時間學做菜,幫他買衣服,要拉著夏濪一起去,糾結(jié)半天送什么,糾結(jié)他會不會喜歡。賀杰沛做過什么努力嗎?想著遇到合適的就可以結(jié)婚了之類吧,又怕于靈珊事業(yè)上越來越成功,兩人的差距越來越大。
少璇是讓夏濪開導他的,沒讓她刺激他。這男女感情的事,他們外人不好評判,這就是少璇的態(tài)度。
“凌少璇,你給我閉嘴?!毕臑D想起那個主播的事情,凌少璇還沒交代呢。
“是我提出的分手?!辟R杰沛開口。
夏濪更為好友打抱不平了,“你們男人真是!”她是女人的邏輯。
“不是因為你?!辟R杰沛喝下最后一口酒,不是因為于靈珊背叛朋友,他知道她一直想往前走,不能拖累她。
“表哥其實挺痛苦的?!鄙勹粗R杰沛遠去的身影。
“你們男人說的話能信?做的事能服?”夏濪一仰頭喝下一大口酒,一飲而盡,沒覺得辣,沒覺得酸。
“我送你回去?!鄙勹耆四鞘蔷?,一口不對,又吐了出來,用清水漱了漱口。
在路上好巧不巧查酒駕的,夏濪有點暈,烈酒后勁不小。不是凌檢嗎?有酒味,看了副駕駛上的年輕女子,臉色微紅。
警官有點不敢測試凌少璇,看起來凌少璇挺清醒的,駕照之類的都有,要是測出來超標那不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對他的職業(yè)生涯也有危害,還有就是信他這個人。
凌少璇張開了口,“測吧?!睕]想到酒精測試儀器響了,這就尷尬了。
“大概壞了吧?!本贋殡y啊,給凌檢找借口。
凌少璇義正言辭地:“去醫(yī)院吧!”想到自己的那口酒。
夏濪被吵醒了,怎么啦?換到警車上繼續(xù)睡。
“這姑娘醉的挺厲害!”找話題聊。
夏濪突然張開眼睛,清晰地:“我沒醉,就一杯。現(xiàn)在是20點43分,我們在永州東路上,那邊有家皇喬酒店。”那家酒店是她老爸的產(chǎn)業(yè),她記得清清楚楚。
“還真沒醉?!本倏戳丝赐饷妫€真被她說對了。
“我就是困了?!毕臑D趴在凌少璇懷里閉上眼睛。
夏濪這位家屬迷迷糊糊跟著少璇下了汽車,少璇抽了血在一旁等結(jié)果。其實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結(jié)果是清白的,流程要走一遍啊。
“不好意思,凌檢,你可以走了?!苯Y(jié)果出來算快的,警官握了握凌少璇的手。
“麻煩了!”凌少璇很謙虛。
夏濪這時候基本已經(jīng)進入深度睡眠的狀態(tài)了,叫也叫不醒,只能抱她走。
警官要把他們送回去,凌少璇拒絕了,不好占用公共資源了。
“你說他沒喝酒,口中怎么有酒味?”年輕的警官問道。
另一個警官拿起雙手做了個相對的動作,年輕的警官心領(lǐng)神會。近距離接觸,傳染的。
兩人先打車回去取車,到了之后,看她睡得深沉,想著先讓她睡一會,自己也有點累,本打算在后座瞇一下,也讓酒味散散,兩人再回去吧。夏濪舒舒服服窩著,把少璇的大腿當枕頭。少璇醒來,天已經(jīng)大亮,感覺腿麻麻的,褲子濕了大半,一抹,粘粘的,敢情全是那丫頭的口水。夏濪的嘴好像個水龍頭,就算一滴滴的,一整夜也流了不少。
凌少璇嫌棄急了,“醒醒!”
夏濪被他推醒了,脖子有點疼,腰也疼,蜷縮著一夜能不疼嘛。夏濪還沒完全清醒,她跟著凌少璇回了碧瀛山莊,那里還有夏濪的幾套衣服。凌少璇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褲子,一抹,還有點粘粘的,吐槽了一句:“這丫頭的(口)水真多。”這一句被許少玦聽了去,再看自己弟弟的褲子,再看身后跟著個迷糊的姑娘,衣服有點皺巴巴。
“哥!”少璇打招呼。“在車上呆了一夜,脖子有點不舒服。”
許少玦陰郁地看著自己的弟弟,怎么又跟夏濪在一起了?!霸琰c去休息吧!”他能說些什么呢?
夏濪經(jīng)過花壇的時候要是沒有少璇扶一把,估計就要跟地面親密接觸了。
許少玦昨晚很晚回來的時候,沒發(fā)現(xiàn)車位上少璇的車,早上看到車停在車位上,感情一整晚兩人都在一起。少玦忍不住看了看少璇的車,瞥到后座有兩人的衣服。
夏濪在少璇的房子中洗了個澡,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內(nèi)衣,她離開的時候把所有的內(nèi)衣都收拾了。穿好衣服,拿浴巾捂著胸口。
凌少璇讓廚房準備了些吃的,看到夏濪這個樣子覺得奇怪。
“胸口疼?”這是少璇的第一反應,想著送她去醫(yī)院。
“不是!”夏濪有些扭捏,“把我的衣服拿去清洗并烘干,最快要多久?”
“兩個小時吧!”少璇拿起屋子里面的電話撥號叫洗衣房的過來。
夏濪的頭直接磕在桌子上,兩個小時,胸口空空的,感覺很沒有安全感。本來面對凌少璇挺坦蕩的,可能嫁了人感覺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