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喝了很多酒,很高興。夏濪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衣衫不整,幾乎全lou躺在酒店房間。衛(wèi)生間有水聲,難道自己昨晚犯錯了。天吶,都一把年紀(jì)的人了,怎么會到這種錯誤。
衛(wèi)生間走出來的是衣衫整齊的冉昊,自然地:“你醒啦?衣服拿去送洗了。”
“謝謝!”夏濪憋出兩個字,也許這是他們這段時間相處過的最長時間。
穿戴好出了酒店,夏濪沒問為什么不把她帶回家,家里反正吝禹陵就一個人,夏濪的丑樣,他都見過。
夏濪跟荊楚瑞在一起之后沒有了意氣風(fēng)發(fā),反而變得平庸。吝禹陵如何逗她,她都不起勁,表現(xiàn)得很平淡,慢慢地,吝禹陵都沒有了興趣。
下班回家竟然陪著荊楚瑞的母親煮飯,夏濪安心當(dāng)個小女人。吝禹陵想去酒吧,夏濪可是跳舞高手。
“你真的不陪我去?”吝禹陵站在車旁再次詢問。
夏濪擺擺手上了另一輛車?!澳銈兺娴瞄_心。”跟吝禹陵一起去的人還有冉昊,夏濪一點(diǎn)都不在意。
下班時間偶爾娛樂一下,可以理解,每個人都需要自己的空間。
吝禹陵上了車,“是不是特別賢妻良母?”他是問冉昊的。
夏濪跟冉昊的關(guān)系好像好了點(diǎn),會打招呼。
“你說我要是把荊楚瑞拉過來?!绷哂砹昃拖脒@么玩。
拉荊楚瑞并不難,吝禹陵說夏濪也在。
夏濪回了荊楚瑞的家,今晚是荊楚瑞媽媽的生日,夏濪訂了蛋糕,買了一條項鏈做禮物。荊楚瑞的母親看到禮物很開心,兒子到底沒有女兒貼心。夏濪能跟兒子踏實(shí)在一起,能好好過日子,荊媽媽已經(jīng)滿足了。她中年喪夫,兒子這么多年在國外,經(jīng)歷得一定不少,吃過的苦太多,可他從來不說。
荊媽媽也是疼夏濪的,知道她不擅長做家務(wù)就不讓她碰。她們等了很久都不見荊楚瑞回來,夏濪打電話都不接,詢問他的助理,助理說,荊楚瑞是被一輛大車接走的,還透露了部分車牌號碼。夏濪知道是吝禹陵把荊楚瑞拉走的,找到吝禹陵就找到了荊楚瑞。
夏濪還是在酒吧找到的吝禹陵,會員制,還要幾萬塊的會員費(fèi),真是夠隱秘。
門口的安保說什么都不讓夏濪進(jìn)去,夏濪給吝禹陵打了電話,吝禹陵出來接才進(jìn)的去。
“楚瑞?!毕臑D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荊楚瑞被吝禹陵那幫人灌醉了,他本來酒量就不好,醉了就躺在沙發(fā)上,還有個女的也喝醉了,趴在他的腿上。
夏濪把那個女人推到一旁,看著荊楚瑞紅紅的臉色,皺起來眉頭,不免責(zé)怪起吝禹陵來了:“明知道他身體不好,還讓他喝這么多酒,這是你身為好兄弟應(yīng)該做的事情嗎?真是損友。”在場還有其他人呢,良家婦女型的夏濪沒幾個人認(rèn)識,這圈子更新?lián)Q代也很快,十八二十歲的小妹妹打扮的成熟妖艷。
“這位姐姐誰???”一個JK打扮的女孩子囂張地。
吝禹陵到底是護(hù)著夏濪的,“你坐下,別說話。”又轉(zhuǎn)向夏濪,嬉皮笑臉地:“不是我讓他喝的,是他自己要歌?!?p> “今天是荊媽媽的生日,我們等著楚瑞回家呢?!毕臑D小聲地。
吝禹陵沒想到今天是荊楚瑞母親的生日,內(nèi)心有點(diǎn)抱歉。
夏濪想扶著荊楚瑞離開,怎么也搬不動。夏濪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冉昊,看他臉上的暈紅,也喝了不少。剛才他去洗手間了,馬上有女的貼上來扶冉昊。那女的還沒說話,只是把身體依偎進(jìn)他懷中,冉昊也沒動作,那女的的手就放到冉昊的胸口了。這種感覺那么熟悉,好像有人搶了夏濪的東西。夏濪想都沒想一把把那女的拉開,一個巴掌下去。足夠響亮,整個包廂的人都傻了。
夏濪不是來找荊楚瑞的嗎?怎么打她啊。
“夏濪,手……手疼吧?!绷哂砹暌姷较臑D生氣,比剛才還生氣,眼中好像還有淚。
“她到底誰啊?”夏濪沒哭,那個女的呼天喊地哭起來了。
“這打人過分了,報警?!备哂砹晖娴娜硕际怯猩矸荼尘暗?,不會怕夏濪,有人就算認(rèn)出了夏濪,也不插手。
“我老婆,不好意思各位,今天就到這里了?!比疥婚_口。
正宮打小三,這是站得住腳,是那個女的活該。
“今晚都算我的?!绷哂砹晁ο逻@一句。
冉昊和吝禹陵主動把荊楚瑞抬出去,四個人走到車庫。夏濪說了句:“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p> “知道離婚了,還管我的事?!比疥话亚G楚瑞扔給吝禹陵,轉(zhuǎn)身對夏濪。
“我又不是來找你的。離婚了,你就可以跟別的女人摟摟抱抱?!毕臑D氣得直接上車。
“你們別走那么快,等等我?!绷哂砹暌蝗朔鲋G楚瑞艱難地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