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黑衣女子
“死丫頭,你以為你偷學(xué)道法我不知道嗎?”安然腦海響起她爸安炎慈祥又調(diào)侃的聲音?!敖酉聛恚艺f的你要仔細聽好,我本不想你走上這條路,卻沒想到,你會找到我藏著的天人道?!甭牭竭@安然,咧嘴一笑,老爸你還是太小看我了。
“當(dāng)你翻開天人道,注定走上這條路,緣分已此,我阻止你也沒有用,切記天人道不能落入他人手中,你爸我現(xiàn)在有要事在身,一時半會回不來,你在家老實點,別輕易使用道術(shù),丫頭,如果老爸回不來,你一個人要好好照顧自己。別仗著會點三腳貓功夫來找我,別擔(dān)心,你爸我可是很牛比的。”聽完老爸的話安然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yù)感,老爸為什么會突然說這些,難道是出什么事了么。在安然眼里老爸是無所不能的,幾乎沒有什么可以難倒他,可這一念三千傳音又讓安然感覺到不安。
嘭~客廳的門被人踹開,“誰?”安然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一跳,“安炎的女兒?安然?”
“你是誰?”安然打量著來人,蒙著面,看不清面貌,唯一可以判斷的是來者是女人。
“我是誰,你就不用知道,把你爹留給你東西交出來,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吃點苦頭,”蒙面人威脅道?!袄习至舻臇|西?什么東西?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安然回絕。
“別裝蒜,天人道,別告訴我說你不知道?!?p> 安然驚愕,老爸才說這書不能落入他人手中,就有人找上門來,僅僅是巧合?老爸你不是會算命吧。她要天人道干嘛?難道這書很寶貴么,既然是老爸留給我的,怎么可能交給你?!拔也恢滥阍谡f什么,你踹爛我家的門,跑進來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你想干嘛,我可要報警了?!?p>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跟我走一趟吧?!泵擅嫒怂坪跏チ四托?,伸手就向安然抓去,卻被安然躲開,蒙面人一愣,沒想到會被躲開自己的招式,“呵,我倒是忘了,你是安炎的女兒?!?p> “哼!”安然冷哼一聲,面無表情的盯著蒙面人,左手藏于后背,捏出劍指,防備著眼前的蒙面人。
“啊”黑衣人一個閃身便扣住安然的左手,安然吃痛,輕呼一聲。“你覺得你還能反抗不成,就算你修煉天人道,又能怎樣,不過是個丫頭片子,東西交出來,最后一次警告你,別?;印!?p> 安然幽怨的看著蒙面人,貝齒死咬著嘴唇,然而眼神并不能殺死人,被反扣著左手,根本使不出力氣,剛剛蒙面人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完全捕捉不到蒙面人的動作。
“道法天,地氣閩,重水結(jié)界?!卑踩簧砩媳l(fā)出藍色波瀾,瞬間彈開蒙面人,隨后藍色波瀾在安然周圍形成一個水泡,包裹著安然。
“嗯?”黑衣人疑惑的看著眼前的水泡,對突然出現(xiàn)的水泡有一點好奇,“這是什么道術(shù)?從沒見過,不過你認(rèn)為就這么一個水泡就能擋住我么?!泵擅嫒艘蝗Z出,“你也太小看我了?!比^打在水泡上,安然心都卡在嗓子眼了,這是她唯一學(xué)會的防御道術(shù),畢竟安然學(xué)習(xí)道術(shù)沒有多久,體內(nèi)靈力也沒有多少,又缺乏指導(dǎo)。
水泡掀起一層層漣漪,卻沒有破裂,“怎么可能?”蒙面人不可思議的看著水泡里的安然,此時安然松了一口氣,“我就不信,我打不破你半吊子的水泡?!泵擅嫒诵盍τ忠蝗蛳蛩荩@次黑衣人調(diào)動著內(nèi)力,拳風(fēng)震得水泡波瀾起伏。噗,水泡破了,蒙面人眼神閃過一絲笑意。
“啊,”面對被打破的結(jié)界,安然有些驚慌失措,盡管知道自己釋放的結(jié)界不會很牢固,但是就這樣被人打破了,并威脅到自己的生命,難免有些慌張,仿佛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
“你還有什么招,就使出來吧,安炎的女兒如此弱,你還是真丟你爸的臉呢!”蒙面人戲謔道。
聽到對方提到老爸的安然,嘴唇都快咬破了,只怪老爸不早點教她道法,否則也不會這樣束手無策,沒有反抗的余地。
“我們來玩?zhèn)€游戲吧?!泵擅嫒丝拷踩?,蹲下對著半躺在地上的安然,掏出一把小刀說道:“在五秒鐘中內(nèi),你不交出東西,我就在你臉上劃一刀?!闭f完拿著到在安然臉上來回試探。
刀刃的寒芒刺痛安然的皮膚,這刀在安然白皙的臉上劃出一條痕印格外分明,“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安然咬牙切齒道,毫不掩飾自己怒火。蒙面人也有些動怒,“你當(dāng)我真不敢么?”蒙面人加重手中的力道,刀刃輕松的割進安然的皮膚,一滴鮮血隨著刀尖滴下,滑過安然的臉龐。
血腥味飄進安然的鼻孔,臉上淡淡的疼痛感也告訴她,自己的臉被無情的劃破,想哭,卻又不能哭,她不能在敵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懦弱,她還要找到她的母親,不過是被劃破臉而已,這點傷痛忍受不來,怎么找到母親,怎么幫老爸,安然安慰著自己。
“哦!看來這樣僅僅不夠啊,對你完全不起作用。”說完又是一刀,安然嘴角有些抽搐,這一下更加疼痛。“我不急?!痹僖淮问制鸬堵洌踩粵]有發(fā)哭泣,沒有叫喊,沒有求饒,除了呼吸聲,還有自己能聽到的心跳聲外,就沒有發(fā)出其他聲音,只是滿臉怒火死死盯著蒙面人。
“還真是嘴硬啊?!泵擅嫒丝粗鴿M臉鮮血的安然,這張臉很是慎人,刀割過的皮肉往外翻著,煞是恐怖,鮮血還在不停的流,染紅了安然的衣領(lǐng),紅唇早已被咬出血,舌尖上充斥的血腥味讓安然保持著清醒,她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痛苦,她只是一個十九歲的女生。
“既然如此我只好帶你走了?!泵擅嫒藳]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欲將安然帶走,正打算跑起安然時,傳來男子懶散的聲音“放開那個女孩?!?p> 蒙面人轉(zhuǎn)頭看去,看向來人,眉毛一挑說道:“哦?你是何人?”來者大概二十歲,劍眉舒展,清秀的斜劉海遮著半邊眉毛,高挺的鼻梁,嘴角上揚,帶著莫名的微笑,穿著很隨意,給人陽光男孩的即視感,詭異的眼神又讓人心生畏懼。
“電影里不都是這樣演的么。臺詞不是放開那個女孩麼?”男子淡淡的笑道,他一直保持這他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這笑容使人發(fā)麻。
“小帥哥,你這是英雄救美?”蒙面人扭動著她的水蛇腰,雖看不清相貌,不過這身材讓人看了也是把持不住。
“我不是英雄,至于救美,你是怎么說出口的,臉被你糟蹋成這個樣子,還美個屁。”安然不滿的翻了一個白眼,你大爺?shù)模绻皇潜竟媚飫硬涣?,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呵呵……”蒙面人掩嘴偷笑,身體也跟著笑聲微微抖動,“這點傷,自然是有藥可以讓她恢復(fù)。”
“我可沒錢買那么名貴的藥”男子搖頭到,推脫著。讓安然再次對他翻白眼?!伴w下是誰,若無事,我便離去咯?”黑衣人轉(zhuǎn)身就要抓起安然。
“你可以走,但是她你得留下?!蹦凶又噶酥傅厣系陌踩?,蒙面人雙眼充滿戾氣,“是么,為何?”
“因為。。我比你強?!倍厒鱽砟凶拥穆曇糇屆擅嫒送酌涂s,男子此時手已掐住她的脖子。此人好強,不能敵,蒙面女子暗道。
“可以滾了嗎?”男子松開掐住蒙面女子的手,看著她。
“哼!”蒙面女子冷哼一聲欲要離去,“等等。”男子開口道。
蒙面女子心驚,膽顫的望著男子,以為男子反悔她離去,“你有回春丹吧,留下吧!”蒙面女子瞪了男子一樣,從懷里掏出小瓷瓶,扔給男子便匆匆離去,不敢多做停留。
男子看向安然,狡黠一笑,問道:“你還好吧!”
安然不知男子是敵是友,任然有些警惕,疑惑道“你是誰?”
男子繞繞后腦勺,“額,月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