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連身為同是才能者的你,也是無法理解。”面對著劉常安的槍,李林沒有露出一絲恐懼,反而是失望的說道。
“這就是我想消除的隔閡啊?!?p> “理解是一回事,同不同意又是另一回事,把她的心還給我!”
“我不想說第二次?!?p> 劉常安用槍頂著李林的頭,慢慢的扣動扳機。
“竟然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崩盍中χf出這句話。
“寶安的心我是一定要拿回,不管你是誰,還是有著什么崇高的目標?!?p> “我也不管世界會不會變的更好,我只要那個劉寶安重新回來?!?p> 話畢劉常安果斷扣動扳機,槍聲響起。
才能者一死或者失去意識,才能者所施展的才能也會隨之失效。
只見子彈打出,在擊中李林的一瞬間便在空中停了下來,接著無力的掉落在地面。
“果然沒有什么用處?!卑咽謽屚赃呉蝗犹统鲆粡埌咨徊紦P起,打算給李林蓋上,拉進自己的【間隙空間】。
“心之屏障!”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李林心中響起。
抬手一揮。
劉常安感覺自己被一堵無形的墻給撞開開。
橫掃一切家具,把他按在墻壁上動彈不得。
但是下一秒劉常安就已經不見人影。
接著從房子的全部縫隙出,紛紛都伸出一條條粗大的炮管。
林林總總數十門炮對著李林。
大炮開兮轟他娘!
BOOM!
炮擊聲不斷響起,專業(yè)拆遷戶劉常安終于在住進劉寶安家不到一個星期,成功把她家拆遷。
劉寶安則是早已經被劉常安放進了間隙空間當中。
“鬧的可真大,就不怕波及到普通人,被標記上,從而引來‘肅律反正’那群麻煩的家伙嗎?!?p> 有煙無傷定律,只見李林依然站在正中央,就連塵埃都沒有沾染上。
此時劉常安從廢墟的一出走出來,死死的看著李林。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便是心與心之間的距離,站在你身前但卻無法觸摸?!?p> “如果可以相互理解便可以相互觸摸。”
如果不能相互理解,那么雙方都無法觸碰?!?p> “如果只有一方可以理解,那么理解的那一方可以觸碰到不理解的那一方,而不理解的那一方則是永遠無法觸碰?!?p> “我擁有絕對的防御,卻沒有攻擊手段,唯一能做的只是拒絕?!?p> “那么你對我夢想理解了嗎?”
李林如是問道。
“理解你嗎!”
李林突然感覺自己被籠罩在一片陰影下,抬頭往上看。
只見一座磚山從空中砸了下來。
劉寶安的家徹底從廢墟變?yōu)榱似降亍?p> “我說過只要你不能理解我,就永遠無法觸碰我。”
李林如同虛化了一樣,從磚山中穿透出來。
李林回頭看著一眼這座磚山。
“又是槍支炮彈,又是收容物可真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崩盍謱⒊0部滟澋馈?p> “其實救他的方法就在你身上?!?p> 正想再次發(fā)動攻擊的劉常安,聽到這句話后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還記得我來找你要的東西嗎?就是你今天撿到那顆玻璃珠?!?p> “因為多年的夙愿即將實現,大意的我竟然沒有發(fā)現撿錯東西?!?p> “不過互相理解兩顆心不管隔著多遠的距離,都能互相感應?!?p> “我可以感覺他在你身上,但又不在你身上,仿佛在另一個世界上。”
“你的才能應該是空間類型,而且發(fā)動條件應該是要處于一個‘夾’的狀態(tài)下才能發(fā)動?!?p> 這么一段推理中,而劉常安只聽到了救劉寶安的方法。
劉常安攤開手心,一個純白的玻璃珠出現在手中。
李林看了一眼,興奮的說道。
“沒錯,那就是她的心?!?p> 接這這顆玻璃珠就飛了起來朝著李林的方向而去。
“不好!”
眼見如此劉常安反應迅速,反手成抓一把握著這劉寶安的心。
但是這顆心卻慢悠悠,輕飄飄從劉常安手中飛出。
“怎么回事!”
無論劉常安怎么伸手去抓,都如同抓空氣一樣無法觸碰。
就這樣這顆玻璃珠在劉常安眼前一步一步來到李林的手中。
而劉常安也跟隨著,來到了李林身前。
“混蛋!”
陸陽心暴怒的一拳打向李林。
不可思議的是,手上傳來的觸感是真實的。
而李林也的確被劉常安打飛了。
劉常安則是驚訝的看著看自己的拳頭。
“我理解他了?”
“不可能!”
只見李林坐從地上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著詢問劉常安?!笆娣┝藛帷!?p> “我理解你的憤怒,也理解你的恨不得殺了我?!?p> “但是在人類沒有得到救濟之前,我就還不能死,所以只要在不致命的情況,你可以隨便出氣?!?p> 李林脫下和劉常安同款不同色的大衣,接著脫下上衣。
強壯的身體充滿各種各樣的傷痕,刀劈斧鑿,渾身就沒有一塊好肉。
劉常安掏出一塊板磚朝李林砸去,果然沒有任何阻礙砸到了他的臉上。
接著劉常安再次砸出一塊板磚,這次不同的是,板磚后面跟著一大發(fā)子彈。
只見板磚命中了,但子彈卻沒有一發(fā)起到了作用。
“吵你大爺??!”
只見一個住戶推窗而罵,接著連鎖反應一群人打開窗戶罵了起來。
劉常安與李林紛紛看向出頭鳥。
“安靜!”×2
兩股氣勢朝著兩個方向散開。
只見所被劉常安影響的則是紛紛臉色蒼白,癱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而被李林影響的則是心平氣和的關上窗,躺回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而那名出頭鳥則是躺在床上做著噩夢,卻怎么也醒不了。
下一刻劉常安沖了上去,拿著板磚一下一下又一下的砸著李林。
他也的確沒有任何反抗,任由劉常安傷害。
每當劉常安動用才能,或者動用致命性攻擊的情況下,所造成的攻擊都會無效化。
“為什么,為什么你就是不死啊?!?p> 在狠砸了一段時間后,劉常安放下手中的板磚,累的向后退了幾步。
李林的抗打出乎他的意料。
而李林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鮮血淌了一地,用著變形的聲音說道。
“能稍微理解了嗎?”
“理解你嗎,我只像要回寶安的心,但我不是變態(tài)?!眲⒊0灿弥澏兜穆曇粽f道。
正常打又打不死,可以打死的又打不了。
“開個條件吧,既然可以找寶安,那么說也就可以找其他人!”
“果然,就連才能者都需要救濟?!?p> “面對著自己的不幸就想轉移給他人。”
聽到劉常安的話后,李林憤怒的對著劉常安說道。
“在尋找心的時候,從來不是我主動,而是他們選擇的我。”
“你剛剛那句話侮辱了這些人高尚的心。”
只見李林站了起來,不再給劉常安機會,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盒子,準備把劉寶安的心放入其中。
盒子里面裝滿了這種純白的玻璃珠。
看到這一幕,劉常安緊忙想沖上前,但卻發(fā)現明明只有幾步的距離卻無論如何也靠近不了一分。
“這就是心嗎?”
一個聲音從李林背后傳來。
“誰!”
接著一只手伸了出來,抓了一大把玻璃珠。
“心之屏障!”
來人正是蔣耀,躲在暗處等待的正是這一個機會。
此時蔣耀感覺一堵無形的墻壁狠狠的他撞飛。
抓在手上的玻璃珠撒落一地。
“風華招來!”
只見蔣耀忍痛,在空中憑空抓著一處地方,空氣撕裂聲傳來,一股巨風吹起。
把所有的心之玻璃珠吹起,散落在桓祥鎮(zhèn)各出。
而桓祥鎮(zhèn)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