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越想越感覺有些不對勁,既然他知道為什么不幫自己?
北昃冥荒見關(guān)顏玉殤一臉質(zhì)問的瞪著自己,無辜的說道:“你不要這樣看我啊,當(dāng)時情況緊急我只能這樣做,再說——”。
北昃冥荒呼吸做出疲憊的樣子,眼眸低垂,“昨天你可是都快把我榨干了,傳給你的力量毫不客氣全部接受,我這么大的功勞你難道就不做些什么補償我?”。
后者聽著他這一番歪理,捂嘴輕笑起來,“你這人哪有什么魔界之主的樣子”。
“那也只是對你一個人而已”。
關(guān)顏玉殤聞聲不禁收回笑顏,與他對視的美目也一時有些不一樣,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見氣氛有些不對她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對了,我眉間的萬靈咒你能幫我解掉嗎?”。
“不能!”。
北昃冥荒打了個哈欠,“太累了,我需要休息”。
“你!”,關(guān)顏玉殤忍著疼痛猛地坐起身,“那什么時候?”。
北昃冥荒一把摟住她的腰,道:“等我休息好了,這可是天界三重天,進來時我也是花了好一陣功夫,你以為會很簡單?”。
因為你是魔界之主??!
關(guān)顏玉殤心里無聲的回了一句,聞言只得毫無反抗的躺在他的懷里,但聽到那番話心里還是一暖,不過也期待他能快點休息好。
…………
“參見陛下”。
天君見到面前三人,表情有些驚喜,道:“稀客啊!朕可是許久沒有見過三位愛卿了,大老遠(yuǎn)的跑來可有什么事?”。
這三人正是火急火燎的從圣仙山趕來的三位掌教,與白曄商議后,認(rèn)為還是親自與天君說明比較好。
玄天真人神色凝重,道:“陛下,我們前來的用意是希望您能放了我們的徒兒”。
天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你們的徒兒?她難道在天界?”。
玄天真人面露苦澀,“陛下,您之前也說過可以免我們圣仙山死罪,不知可還作數(shù)?”。
“那是當(dāng)然”。
三位掌教對天君行禮說道:“既然如此,就請陛下放了關(guān)顏玉殤吧”。
“她是你們的徒弟?”,天君面容不禁有些驚訝。
“正是,陛下如果您不放出的玉殤那便真是要大禍臨頭了”。
天君神色一變,道:“她目無尊上,是該懲罰,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已將她關(guān)入冰海,多說無疑”。
明太真人急忙說道:“陛下,那冰海就連仙神去了都堅持不了多久,更何況是一個孩子,她修為雖說不夠,倒也是難得一見的天才,培養(yǎng)好了將來對天界也是好處,難道不是嗎陛下?”。
天君神色一怔,坐在首位又仔細(xì)一想,道:“明太真人說的有理,但烏龐國一事呢?她可是差點斷了大陸根脈啊,朕怎會輕易放過她”。
玄天真人連忙為其辯解,“烏龐國被赤族掌握數(shù)十年,所有百姓無不都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民不聊生,微臣在這凡間駐足的時間更是比天界任何一位仙神停留的長,微臣認(rèn)為這赤族也是該去掉”。
天君不禁露出為難之色,“朕明白,但朕早已將罪名下旨,豈能在將它收回?”。
玄天真人面色急切,道:“陛下,那微臣只能這樣說了,懲戒大殿里的那團邪氣不出五年必定又會出來作亂”。
“什么!”,天君聽到這句話瞬間滿臉的驚愕,他坐起身連忙問道:“怎么回事?”。
“陛下不知,這幾年內(nèi)那團邪氣越發(fā)猖狂,封印的力量也開始逐漸薄弱,屆時它想要沖破封印就阻攔不住了!”。
天君皺起眉頭,“可這與關(guān)顏玉殤有什么關(guān)系?”。
玄天真人道:“陛下?。∥覀?nèi)齻€多年尋找能夠鎮(zhèn)壓它的辦法,除了讓魔界魔尊出手,那也只能是通過純粹的上古封印的力量,再次鞏固那道封印”。
“你的意思是——”。
玄天真人面色鄭重的道:“玉殤體內(nèi)就有一道力量純粹的上古封印”。
這下天君的所有疑惑便都解開,他神色凝重,站起身來回答道,:“但朕也不能在這個時候?qū)⑺懦鰜恚蝗蝗撼嫉囊庖姇艽蟆薄?p> 玄天真人走上前獻計,“陛下,您可以偷偷的將她放出來,您說是將她關(guān)押三百年,但眼下的時間是五年不到,到時解決完這個大麻煩,您、您再將她抓回來也不遲啊”。
天君沉思許久后,點了點頭,“真人此話有理,既然那邪氣已有了突破的跡象那自然以它為重,那朕就允了愛卿,將關(guān)顏玉殤放出來,不過朕也有要求”。
三位掌教面色一喜,紛紛點頭說道:“謝陛下!陛下您盡管說微臣一定嚴(yán)守!”。
天君道:“關(guān)顏玉殤朕可以放出,但天界必須時刻暗中盯著她,以防在出意外”。
圣仙山三位掌教有些不愿的相視一眼,最終無可奈何的點頭答應(yīng),“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