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辰軒回到家后,像瘋了似的往父親的書房闖去??墒撬麉s沒有在書房見到父親。于是又去問媽媽。
“媽,爸去哪里了?”他焦急地問。
“你爸出差了,你不知道嗎?”
他這幾天老是為沈冬玥的事情心煩,竟沒有過多的關(guān)注父親,連父親去出差了都不知道。
“要多久才能回來???”他仍不死心。
“最起碼也要十天半月吧?怎么了,有什么事嗎?”楊若依看兒子那么著急,關(guān)切地詢問。
“沒什么事,只是看爸不在家,感覺好奇而已?!彼幌肽赣H也卷入這場是非中,刻意隱瞞了事實。畢竟他們夫妻關(guān)系不好,他不能在火上澆油了。
該怎么辦呢?爸去出差了,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呢?眼下,他已經(jīng)不能再等了,越等,他和沈冬玥之間的誤會就會越深。他要主動出擊,找爸爸問問清楚。他在心中暗自思忖。后來,等媽媽去忙了,他走進了爸爸的書房。在椅子上坐定,突然靈機一動。對,打個電話給爸爸。于是,迅速按下一串號碼,拔了過去。
“對不起,您撥的電話已關(guān)機。......”里面?zhèn)鱽硪魂囂崾疽簟?p> 該死,這個時候,連電話也打不通。他都快要急瘋了。卻像丈二和尚一樣,摸不著頭腦。上天真是和他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拜托,就是死,也要讓他死明白不是,這還分不清東南西北,青紅皂白呢,就已經(jīng)給法官宣判了死刑。真不知道,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他在心中一頓腹誹。
接連幾天,沈冬玥還是對藍大帥哥不理不睬。就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好像從來都不認識他似的。反而對孟澤有說有笑的。孟澤也不知道沈冬玥為什么如此反常,但他才不管那么多。沈冬玥對他好,他還求之不得呢?什么原因,已經(jīng)不重要了。
藍辰軒嫉妒到發(fā)瘋??粗蠞稍谒媲霸絹碓缴駳?,他恨不得把那個臭小子拖過來暴打一頓,才解氣。但從沈冬玥的眼神看來,好像他自己才是始作俑者。他又能拿別人怎么辦呢?眼下,只能等了。興許等到父親回來就能真相大白了。但這十天半月,真不是蓋的。怎么那么漫長。簡直是度日如年?。∷婧ε戮瓦@樣失去她。怎么辦,誰來告訴他該怎么辦?他真是多一分鐘也不能等了。
一天,他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一看原來又是江慕云的。他還以為是沈冬玥的,白高興了一場。本來想不接的,省得又給自己添麻煩??珊髞磙D(zhuǎn)念又想,沒準他和沈冬玥鬧別扭的事,和江慕云有關(guān)。爸爸本來不就向著江家嗎?說不定,可以從江慕云那里打聽到一點消息。于是乎,就按下了接聽鍵。
“喂,辰軒?,F(xiàn)在有時間嗎?我想見一見你。好多天沒看見你,有些想你了?!苯皆凄青堑卣f。
“好吧,正好我現(xiàn)在有空。你說,去哪里?”藍辰軒壓住自己心中的無名怒火,故作溫柔。
“就去零點酒吧,你看怎么樣?”江慕云提議。
“為什么要去酒吧???”其實他更想問為什么是零點酒吧。
“怎么,藍大帥哥戒酒了?”
“不是,只是害怕酒吧的氛圍不適合你江大小姐?!?p> “哦?有你陪著我有什么好怕的呢?”
“既然你都無所謂,那么我一個大男人又有什么好擔心的呢?”藍辰軒自嘲道。
索性豁出去了,量她一個女人,也不能拿他怎么辦。只是心中有一角落在微微作痛。他不禁想起了兩年前的一個夜晚,他一個人在零點酒吧買醉的情景。末了,還是沈冬玥救了他。險些在這種地方失了清白。要不是沈冬玥,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他一向潔身自好,雖然生為男人,但他卻不像其他公子哥,喜歡花天酒地,他也不允許自己犯這種錯誤。說他是花花公子,估計只能騙到路人。只有路人才會以為像他這種出身,這種家境的人,沒有幾個不花的。因為別人根本不了解他,所以才會帶著有色眼鏡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