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養(yǎng)我是應(yīng)該的,這是你作為丈夫的責(zé)任?!蹦蠈m傾一副你欠我的表情說道。
她其實不太想他養(yǎng)著她,她會醫(yī)術(shù),完全可以自己開個藥鋪,賣藥看診,養(yǎng)活自己綽綽有余。
不過這個男人不同意她出來拋頭露面而已,她往流光那跑了幾次,他就已經(jīng)不高興了,如果出來給人看病的話,他估摸著天天得很她生氣。
不過也對,沒有哪個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用手去探別的男人的身體,即使是坦坦蕩蕩的也不行。
“是是,養(yǎng)你是應(yīng)該的?!绷晟黉榭粗矍熬镏觳恢v理的少女,回應(yīng)道。
因著是皇帝壽辰的原因,前來祝壽的外國人也頗多,長相與大明的人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穿著不太一樣。不過也差不多,但是南宮傾還是能分辨出不同來。
兩人在酒樓用過膳之后變帶著護衛(wèi)一起回去了。買的東西,除了面人和幾樣南宮傾特別喜歡的東西,其余的東西都存放到了庫房,說是帶給豐城王府里面的下人。
這讓陵少溟忍俊不禁,她就算是送給下人,那些下人也敢收啊,這個沒有等級觀念的女人。
這兩日陵少溟除了上朝,就是陪在南宮傾身邊,兩人越發(fā)粘膩,在下人面前毫不顧忌,總是做出點不像話的行徑來,好在王府的人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路到見了摟抱在一起的兩人,也能無視。
壽宴馬上到來。
晨風(fēng)微起之時,陵少溟便把南宮傾從被窩里撈了出來。
收拾打扮了一番之后,乘著馬車便往皇宮的方向走。
南宮傾今日穿著淡藍色的宮裝,略微的畫了個淡妝,頭上輕插了朵鈿花,合著衣著,仙氣飄飄。
陵少溟今日依舊是上朝時才會穿的蟒紋墨袍,蘭芝玉樹,俊逸非凡。兩人看起來極其相配。
到了皇宮宮門,經(jīng)過侍衛(wèi)的一番排查之后,陵少溟帶著南宮傾進了宮門,往清關(guān)殿的方向走。
南宮傾袖袍中算是一些銀針毒藥,今晚要是有人對她不利,保管讓他們對自己的行為付出血的代價。
路過御花園時,剛好看見了十公主,那女人果然十分美艷,不過南宮傾還看不上,就算長得在漂亮,與她前世樣貌相比,還是差遠了。
十公主的旁邊還有幾個嬪妃,南宮傾倒是認識其中一個,那人額見畫了一朵瓊花,還是她給出的注意呢,原來是容妃,只是她身邊的婢女小瑾卻不在。
十公主的一雙水眸都快粘到陵少溟身上了。
南宮傾不著痕跡的笑了一下。
對著陵少溟輕聲說道?!澳鞘饕恢笨粗隳兀阏媸莻€禍水。”
陵少溟側(cè)過頭,抬手便敲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淡笑道?!拔抑坏満δ愣?!”
“嘶……”南宮傾輕聲痛呼,抬手扶著額頭輕揉著。
“你老喜歡敲我腦門干嘛?都讓你整笨了?!蹦蠈m傾嗔怪道。
“讓你胡言亂語,下回若是在瞎說,我便不是瞧你腦門這么簡單了?!绷晟黉榇鬼粗文槺∨哪蠈m傾,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