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朧,籠罩著整個大地!馬蹄踏踏聲與車轱轆的咯吱聲與寂靜的街道形成鮮明對比。
在回府的馬車上!
“傾傾,你是怎么躲過那幾個暗衛(wèi)的?”
陵少溟雖說沒有與那幾個暗衛(wèi)交手,不過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從他們爆發(fā)出的氣息來看,武功不弱,就算他出手,也會被纏住。
“唔……我本來就有些警惕,那個公主拿了衣服給我換,我剛要脫,屋里的燭光就滅了,緊接著聞到一股很濃的迷情香的味道,窗戶口就傳來了動靜,隨后我就施了些可以使人動作遲緩的藥粉,運用著你教我的輕功把那個公主拉到我站著地方,我自己跑到屏風(fēng)后躲著呢,緊接著就是暴力的一幕,可惜沒看見,就聽見撕衣服的聲音,還有那公主的叫聲……有些瘆人?!?p> “估計七八分鐘不到吧,帝紹就來了,然后過了一小會他把我?guī)Я顺鋈ィ竽愣贾懒?!”南宮傾簡要的回顧道。
陵少溟聽到帝紹也進(jìn)了偏殿,那眼前的這個女人,和別的男人聽那種聲音聽了一小會?
陵少溟咬牙,抬手就敲了一下南宮傾的腦門!
“嘶……”南宮傾痛呼!
“你干嘛敲我腦門,靠,好痛!”南宮傾咧著小嘴,抬手就準(zhǔn)備擰他胳膊。
陵少溟伸手輕松的握住了她白皙如玉的小手。
“你真是該打,竟然和一個男人在里面聽人歡愛的聲音,有想過為夫的感受么?”陵少溟黑著俊臉,聲音低沉,又冰冷道。
“那不是不得已嗎?誰想聽似的!”南宮傾撇了撇小嘴,嫌棄道。
“不過你聞了迷情香,是怎么解的?”陵少溟臉色一陣古怪。
那種東西,得****才能解除吧,不過后一句陵少溟沒有說出口。
“那種粗淺的東西,怎么可能困的住我,就是當(dāng)熏香來點,也不會有事?!蹦蠈m傾不以為然道。
但她沒告訴他,她服毒藥解藥的事,要是讓他知道了,她也就別想擁有藥房了。
想著在服用幾次,就去帝紹那借個煉丹爐用用,幫陵少溟煉制一些丹藥防身。
她這次見了帝紹,發(fā)現(xiàn)他看她的時候,眼里多了些溫柔,不像以前那么冰冷了,但絕不是愛慕,只是一種感激,畢竟她對帝紹也算以德報怨了。
就是那個帝玦有些怪怪的,但是她也說不上來哪里怪。
“愛吹牛的小女人……那你最后給那個公主下了什么藥?”陵少溟勾著薄唇,突然就無聲的笑了一下。
“我哪吹牛啦,我說的都是實話,至于我給公主下的藥嘛,比較狠,就去類似于一種花柳病,她會不知不覺的在發(fā)病中死去,而且無人能解!”南宮傾暗嘆一聲道。
如果不是那個公主吵著要報仇,她還不至于下毒手呢!
“傾傾……還真是狠……”陵少溟垂眸,淡笑道。
他今日才算明白,眼前看起來像兔子一樣純良的小女人有勇有謀,論心計,其實并不弱于他,如果生為男子,倒是個不錯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