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陵少溟一早便讓人備好了馬車,又把南宮傾從被窩里撈了出來。
二人剛準(zhǔn)備上馬車,流光便走了過來!
這幾日陵少溟對著他下了幾次逐客令,都被后者懟的氣到咬牙!
后者呆在這里的理由便是,前者求他來的,這會他想跟著他們夫妻一同游玩幾天。
因著流光對南宮傾除了偶爾瞥幾眼之外,什么事情都沒做,陵少溟也不好反應(yīng)的太過激烈!
但是今日卻也要跟著一同前往大明國寺,陵少溟俊臉立時就黑了,南宮傾看到后,看了看兩個人,思索了片刻,就讓流光上了馬車。
這使得陵少溟非常的不滿!
馬車沿著官道不緊不慢的往大明國寺的方向行駛。
“陵少溟,那和尚廟什么時候能到,這路太差,馬車晃晃悠悠的整的我想吐?!?p> 南宮傾單手扶著胸口,只覺得惡心的不行。
“要半……”陵少溟被她的話逗的輕笑,剛說了兩個字,南宮傾就捂著嘴沖到了外面,在馬車還在極速行駛的時候,躍下了馬車,扶著路邊的古樹一個勁的狂吐,把直至把早上的膳食都給吐盡了才覺得好一點。
南宮傾那一躍把暗影嚇得半死,在快速的勒緊韁繩停車時候,兩個人影也是緊隨其后。
“傾傾,怎么回事?!绷晟黉榇怪涌粗?,俊美的臉上,浮著些許擔(dān)憂。
流光亦是佇立在一旁,淡然地看著兩人,面無表情,只是那墨色的眸子里卻有著擔(dān)憂。
“我沒事,只是那馬車,這會我真的坐不了,一坐上去我就想吐,若不然,我喚雕兒帶我們過去吧?!蹦蠈m傾扶著胸口,說道。
她只覺得坐上那馬車,沒來由的犯惡心。
她以前也坐過,卻沒有這次這樣的難受,那不成她是有了?
可是不可能啊,她每次在事后都有喝藥。
伸手輕覆上了脈搏,兩人同房時間太短,她也試不出,如果她喝藥,還能有孩子,不知道會不會生個怪胎出來……
“當(dāng)真是半天也堅持不了了么?”陵少溟說道。
這時暗影駕著馬車剛好折了過來,南宮傾看到后,忙不迭擺手說道:“不要說半天了,一秒鐘都不行,我看到這馬車就想吐?!?p> 陵少溟頓了頓,說道:“若是耽擱了時日,讓明遠(yuǎn)大師等著,也不太妥當(dāng),就聽你的吧。”
南宮傾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便拿出鳳鳴笛喚來了白雕。
白雕因著南宮傾用珍貴藥材喂養(yǎng),比普通的雕兒足足的大了一倍,但是也只能背著三個人。
好在暗影要驅(qū)趕馬車,否則,還得扔下一個人。
三人站在白雕的背上,陵少溟與流光淡然而立,而南宮傾確是嚇得要死,抖著腿,掛在陵少溟身上,連看一下眼天空風(fēng)景的勇氣都沒有。
幸好,那日陵鸞登基她沒有假扮仙人。
而流光也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相擁的兩人,心底說不出是什么情緒,總之就是不舒服!
不多時,三人一雕便到達(dá)大明國寺上空。
從高處往下觀看,這所寺院的香火極其的旺盛,藏在群山環(huán)繞之間的大明國寺,莊重,肅穆,充滿著神秘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