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要不先試試其他——”
“哼,沒有其他,就試這個!”
唰!
話音未落,大當家就撲了過來。
陳牧下意識地使用測不準步法,想逃。
哪知大當家早有預(yù)料,背后的蜘蛛腿猛地射出一道道蛛絲,瞬間覆蓋了陳牧所有的閃避空間。
“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躺下吧!”
大當家冷哼一聲,無數(shù)的蛛絲將陳牧纏住,往回一拉,把他扯到面前,按倒在地。
陳牧連拔刀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大當家切斷了綁帶,將他和斬艦刀分離,然后倒拖著他的雙腳,來到床邊。
咚!
陳牧被扔到床上,大當家翻身而上,比劃了一下雙方氣海的位置,找了個合適的騎乘姿勢坐下。
“大姐,自重——”
話還沒說完,陳牧的嘴巴就被蛛絲給黏住了。
蛛絲繼續(xù)噴吐,大當家的歐氣附著在上面,很快就形成了一個黑紅色的巨繭,將兩人包裹在內(nèi)。
“別緊張,我之前應(yīng)該跟你說過吧,共享氣海的時候,必須全身心地放松,向?qū)Ψ匠ㄩ_氣海的所有控制權(quán)。
這樣才有可能達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的最高境界?!?p> 大當家一邊扯開陳牧的上衣,一邊警告道:“如果你一直這么不配合地掙扎,那么共享成功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到時候是個什么下場,我應(yīng)該也跟你說過吧?
算了,我再提醒你一遍,失敗的下場就是氣海崩解、爆體而亡。
這種死法你可能沒見過,但我見過,死相非常難看,需要我給你描述一下那畫面嗎?”
尼瑪,大姐你真的是在讓我不緊張嗎?我怎么感覺你越說,我特么越緊張呢?
陳牧真是欲哭無淚,這段時間雙方一直和平相處,自己就麻痹大意了,沒想到大當家突然翻臉用強,結(jié)果搞成了現(xiàn)在這個局面。
大當家繼續(xù)威脅:“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就算共享失敗,我也有獨特的保命技巧。
所以你最好還是全力配合我,否則倒霉的只會是你自己,明白了嗎?”
都這種情況了,陳牧也沒得選,只能苦笑著點頭。
“好,現(xiàn)在全身放松,把我想象成你失散多年的親姐姐,或者親妹妹也行,總之不要對我有任何的防備和抗拒。”大當家語氣轉(zhuǎn)柔,很有點催眠術(shù)的趕腳。
但陳牧卻是滿頭黑線,根本沒辦法入戲。
就現(xiàn)在這種姿勢,你特么讓我把你想象成親姐妹,這真的不是犯罪嗎?
陳牧簡直想流淚——臣妾真的做不到啊,嗚嗚嗚!
“怎么,想象不出來嗎?”大當家問。
陳牧趕緊點頭,同時拼命地撅嘴,示意大當家讓他說話。
可惜大當家似乎會錯了意,猶豫了一下,伸手把面具摘下來,譏笑道:“這下子你滿意了嗎?”
隨著她露出真容,周圍的光線似乎都黯淡了。
簡單來說,就一個字——美!
如果更準確地形容,應(yīng)該是妖艷,特別是那雙紅寶石一樣的眼睛,簡直勾魂奪魄。
但她的氣質(zhì),又偏偏是萬載不化的冰山。
最終融合在一起,就成了一種極其詭異的邪魅,讓人看一眼都不寒而栗,卻又不能自拔。
陳牧也深陷其中,腦子里一片空白,仿佛魂魄都要被那雙眼睛給吸走了。
大當家嘴角微微翹起,以某種特殊的聲音頻率和節(jié)奏,催眠道:“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她一邊催眠,一邊從胯骨兩側(cè),伸出一對純黑色的蜘蛛腿,戳向陳牧的小腹。
這對蜘蛛腿比之前那八只要纖細得多,也柔軟得多,更像是某種吸管,或者注射器。
“噗噗——”
連續(xù)兩聲輕響,蜘蛛腿刺入了陳牧的氣海。
可就在此時,陳牧的眼神猛地清醒起來,同時一道灰色殘影從他背后刺出,竟然是之前一直被蛛絲壓制,表現(xiàn)得毫無反抗之力的尾巴!
“噗——”
堅韌無比的蛛絲沒能阻擋住陳牧的尾巴,大當家的軟甲也同樣不能,最終隨著一聲悶響,尾巴前端刺入了大當家的氣海。
“你,你想干什么?!”
大當家猛地瞪大了眼睛,震驚之中還帶著一點點恐懼,但轉(zhuǎn)瞬間就被怒火沖掉了。
陳牧翻了個白眼,用力扯動嘴角,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問個毛啊,哥的嘴還被你堵著呢。
“說,你想死嗎?!”
大當家殺氣爆發(fā),背后的蜘蛛腿一抖,陳牧嘴巴上的蛛絲就被扯掉了。
陳牧也不甘示弱,冷笑一聲:“呵呵,大當家,你想干什么,我就想干什么,反正是你逼我的,大不了咱們倆就一起死,敢嗎?”
他看似穩(wěn)得不行,其實心里根本沒底。
天知道大當家把那兩根蜘蛛腿,插進他氣海里干什么,但肯定跟她之前說的保命技巧有關(guān),否則沒必要多此一舉,直接按共享氣海的正常流程來就是了。
于是他干脆有樣學(xué)樣,也把尾巴插進大當家的氣海里,裝出一副“哥早已看穿了一切”的樣子。
大當家瞇起眼睛,死死地盯著陳牧,喝問道:“你這是自尋死路,你知道嗎?!”
她心里卻是驚疑不定,對方剛才明明中了「迷魂大法」,沒道理會這么快就清醒過來啊。
難道他真是裝作被迷魂,好瞅準機會反制我?
她頭疼無比,感覺局面有點失控的趨勢。
“自尋死路?呵呵,我還真不知道呢,要不大當家給我指條活路?”陳牧譏笑道。
“你——”
大當家強壓怒火,冷冷道:“你也不要太囂張了,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一旦共享氣海失敗,我們倆誰也活不了。”
“嘁,我無所謂啊,反正不管怎么著,我的風險都不會比之前更大。再說了,就算這回我真的要死,總還能拖個蜘蛛精墊背,也算艷福不淺——”
唰唰!
大當家背后的兩根蜘蛛腿瞬間前伸,抵住了陳牧的喉嚨,鋒利的尖刺劃破了皮膚,沁出的血珠眨眼間就變成了青黑色,還散發(fā)著淡淡的甜香。
“蜘蛛精?你這是以為我不敢殺你?”她似乎震怒到了極點。
陳牧一臉的無所謂,淡淡道:“行了,大當家,別拖延時間了,你在我氣海里搞得那些小動作,我可看得一清二楚呢。
而你卻似乎看不到我在你氣海做了什么,否則你沒道理還在這里演得這么投入啊,是吧?”
唰!
大當家瞬間色變,再也淡定不起來了,脫口而出:“你能內(nèi)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