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騙他!
姬行芷看著蘇揚(yáng)逐漸遠(yuǎn)離的背影,不禁握緊手中彈珠大小的玉石,她知道、蘇揚(yáng)是真心把她當(dāng)朋友,縱然她們之間不夠坦然,但這并不妨礙她們的友誼。
姬行芷將玉石收好,不可否認(rèn),此刻她是有些歉疚的,她一個擁有前世記憶的特工,怎么可能輕易跟別人交朋友?更何況還是個小孩子。
說實話,她從未將蘇揚(yáng)當(dāng)作朋友來看,只當(dāng)是萍水相逢的有趣之人。
但是、從此刻開始,蘇揚(yáng)就是她姬行芷的朋友。
感嘆完之后,姬行芷回過神來,直奔肖熏的住處去。
與此同時、王府花弋痕的書房內(nèi)。
花弋痕絲毫不懼君子蘭的毒性,徒手將肖熏帶來的花捏在手中。
“這花沒毒嗎?”肖熏愣愣道。
花弋痕目光注視著手里的花道:“有。只是這毒對我來說不管用。”
肖熏又是一愣,她怎么忘了,當(dāng)年父親是與王爺一同出征的,所有中毒的人都死了,只有王爺安然無恙,這事屬于軍中機(jī)密,花州國連皇帝都不知道的秘密,她也是在王爺口中得知。
“王爺、雖然事情過去了這么多年,可我始終無法相信,求王爺查清事實真相,以慰亡者之靈!”肖熏猛然跪在地上,哽咽道。
花弋痕伸手扶起肖熏,將花用布包好,還于肖熏道:“你無法相信,本王又何曾介懷?”
當(dāng)年他死了多少心腹大將?這是他心中的結(jié)。
“前幾日我已尋到了一株君子蘭,想必很快就有消息傳來?!被ㄟ鄣馈?p> 肖熏一聽,雙眸一亮,喜笑顏開:“多謝王爺?!?p> “這花你是如何得來?”花弋痕眸光微斂,狀似無意的問道。
肖熏像是全然忘記姬行芷的囑咐,將如何得到君子蘭的過程全盤托出。
花弋痕聽罷,雙眸微微瞇起:“雪兆?”
居然騙他說叫雪揚(yáng)!
“嗯、雪兆、雪揚(yáng)兄妹是前些日子丞相大人送來的,說是……給王爺換換口味?!痹捳f到這,肖熏臉色有些暈紅,她好歹還是個黃花姑娘,對男子說這些話自是不大好意思。
花弋痕面色如常,只道:“丞相還真是有心,本王也不好拂了丞相的好意?!痹捯粢宦洌ㄟ坜D(zhuǎn)而對肖熏道:“你回去讓人將雪兆帶來見本王。”
肖熏一聽,臉色僵了僵:“王爺、雪兆是男孩……?!?p> 花弋痕眉頭輕挑了:“男孩又如何?”
肖熏身子一震,咬了咬下唇,欲言又止。
因為戀童癖的事,王爺?shù)拿曇呀?jīng)很臭了,這再來個斷袖之癖……。
花弋痕看肖熏猶猶豫豫的樣子,擺了擺手道:“算了,你回去吧。”
肖熏一聽,似乎松了口氣,面帶笑意的告了退。
她是真心擔(dān)憂王爺名聲太臭,沒有好姑娘嫁入王府。
可肖熏沒有歷經(jīng)過“黑暗”,她不知道,這世上從不缺趨炎附勢、攀龍附鳳之人,沒有哪個姑娘不想嫁給堂堂的花州戰(zhàn)神。
肖熏前腳離開,花弋痕后腳就出了書房。
守在書房的是個一身綠色長袍,馬甲加身,相貌英俊的人,他腰間掛著一把長劍,氣質(zhì)冷然,看樣子像是花弋痕的貼身侍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