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沒有實力,只能是任人宰割,曾經,你仗著比不如自己的人,隨意欺凌時,你不會去思考被你欺凌人的感受,也不會去思考你殺人時,被殺之人的恐懼,因為你會覺得你高人一等,實力不如自己的,可以隨意擺弄,嘴里說著這就是現(xiàn)實。
而當出現(xiàn)另外一個強大的人,或者一個強大的勢力之時,做著當初你曾經的事情時,你會發(fā)現(xiàn),恐懼是如此不值錢,死亡是如此之近。
如今的蛟幫正是這樣的狀態(tài),曾經燒殺掠搶過往商隊,不會去思考被搶者的無助絕望,只會滿足于自己,俗話說的好,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無法抵抗,連反抗都是那么的蒼白,無數(shù)的黑衣人員穿梭在營寨中,不斷砍殺躲藏起來的蛟幫成員。
已經沒有了嘶聲裂肺的哀嚎,和絕望的求饒,只有無盡的血腥之氣彌漫整個蛟幫,緩緩飄散出去。
緩步走出的一號像是標桿一樣佇立在門口中,眼眸充滿了冷漠,蛟幫已經化作了歷史,在帝國各種同樣在上演著相同的一幕。
這時一名黑衣人員抱著一名幼童來到了一號面前,單膝跪地雙手舉托幼童恭敬道:“秉大人,發(fā)現(xiàn)趙星野幼子?!?p> 一號緩緩的側臉看了過去,看著單膝跪地的黑衣人員雙手舉托的幼童,如今已經不在需要這個幼童了,留之無益,不帶一絲情緒冷聲說道:“殺了?!?p> “是,大人?!甭牭揭惶柪淠幕卦捄?,黑衣人員恭敬的起身,轉身離去,伸手掐死了幼童后,隨手便把幼童扔了出去。
幼童像是垃圾一樣,被扔在了鮮血漫地上面,靜靜的倆眼圓睜,充滿的迷惑,沒有了絲毫的氣息。
如此濃郁的血腥之氣讓一號突然反感了起來,因為一號現(xiàn)在就像在看著自己親手制作的糕點被人從新修改一樣,心中異常不是滋味。
腳,踏上了還在地上流淌的鮮血上面,感受著鮮血的溫度,緩步走出營寨,同時九轉玄功被一號用內力擴散整個蛟幫營地,當說完直接離開了蛟幫,化作一道紫色閃影消失了。
已經沒有了留戀,沒有了回憶,直奔向國都。
每過一座城鎮(zhèn),一號都像是用看向死人的目光看著依舊為了生活忙碌的人群,無知者無畏,這是最貼切的形容。
當踏入國都城門時,清晰的感受到倆道強烈的氣息在同一方向后,直奔皇宮而去。
繞到皇宮的側面,一個跳躍翻進了城墻,一號不知道喬雪柔在何處,不過既然被封為皇后,坤寧宮則是第一選擇。
極速的奔襲躲過巡視的護衛(wèi),要讓秦初恨,必然要讓秦初知道是自己帶走的喬雪柔,感受著一強一弱的氣息如今正在身處一地,馬上奔襲了過去。
一號翻越進院中,看著如此眼熟,這里正是御書房,本來想要泄露出一絲氣息的一號,當聽到御書房中一聲陰冷的聲音后,頓時愣住了,看了一眼院門口,發(fā)現(xiàn)護衛(wèi)筆直的站立著,沒有絲毫回頭的動作,輕輕在紙窗戶捅個眼,望向了里面。
只見御書房中秦初伸手撫摸著謝悠然銀白色的秀發(fā)聲音陰冷說道:“師尊讓你過來,是讓你為朕增強功力,這是你的榮幸?!?p> 癱倒在地渾身無力的謝悠然有些不敢置信,傳承中根本沒有這些,這怎么可能?接受傳承之時那布傳承之人不是已經死亡了么?“為什么?世間毒藥皆不可傷我,為何現(xiàn)在渾身無力?”
秦初眼神露出可怕的欲望,不是對謝悠然身體的欲望,而是對即將可以暴漲實力的欲望,沒有去回答謝悠然這個問題,而是騎在了謝悠然的身體上,伸手一撕,頓時謝悠然胸前的衣衫裂開,露出了紅色的抹胸。
“你的傳承,就是為朕所布,這是師尊的安排,只有陰陽相合才可為朕突破凡人的界限,成為仙?!鼻爻醯氖稚煜蛄四ㄐ?。
被秦初騎在身上的謝悠然雙眼露出悲意,本想著這世間有一位親人,無私奉獻的親人,哪怕是已故的,也比舉世無親沒有心里安慰要強,而當知道真相后,那種對已故,還活著的師尊,憎恨了起來。
心中已經生出死意,不過臉上卻露出了嘲諷神態(tài),看著秦初諷刺道:“你還真不配和夜問相斗,哪怕所見所聞皆說夜問乃是絕世魔頭,而你,則是一個虛偽的小人,就算你得到我這一身的實力,你依舊只是一個螻蟻。”
“住嘴。”秦初惱羞成怒了起來,抓住謝悠然的抹胸準備撕扯下來時,頓時門被推開了。
秦初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量抓住了自己的肩膀,收回抓住抹胸的手,反肘懟向了身后。
咔嚓倆聲,秦初痛嚎一聲,倆只手臂無力的搭垂了下去,隨后被強勁有力的雙手舉起,摔在了地面上。
被摔在地的秦初憤怒的看向來人,當看到是夜問的親衛(wèi)一號后,瞬間心中的怒火好似一盆冷水一樣悉數(shù)澆滅了。
“敢動督主點名要的人,你還沒那資格?!币惶栐谕饷婵粗?,如果不是秦初急著撕扯謝悠然的抹胸,一號定會繼續(xù)在外面偷聽,而當看見秦初要撕扯謝悠然的抹胸后,只能破門走了進來。
如果謝悠然被秦初玷污,哪怕只是被看了,而且自己還在現(xiàn)場沒有保護,這可不是一號所能承受的。
“呵呵~”秦初笑了,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倆只手臂如今已是暫廢,不可能再戰(zhàn)了,而卻面露不屑的神色望著一號不屑道:“就算如此,你敢殺朕么,你只是督主的一條狗。”
一號這時卻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神色中露出了自豪和傲慢,“你說的沒錯,一號就是督主的一條狗?!?p> 看著原本陰沉的臉頓時笑了起來,嘴角微微一翹,戲虐道:“不過卻比你依靠生母活命來說,我比你強?!?p> “你~~~你找死?!鼻爻跞缃褡詈薜木褪悄媚负髞碚f事,原本笑意的眼神頓時怒了起來。
“你連你母后都保護不了,拿什么來報仇,哦,對了,督主給一號下達了諭令,要把你心愛的皇后也帶走,讓你屈辱的活在這世界上?!币惶栒f著說著拍起了手掌。
“你敢!我要你死啊~~~”秦初憤怒的身體顫抖了起來,雙眼充滿了血絲,不顧雙臂的癱軟,跳起雙腳踹向一號。
看著秦初憤怒的顫抖踹向自己后,一號露出了滿意了微笑,伸出手抓住了秦初的腳裸,猛然一甩。
嘭的一聲,秦初砸在了御書桌上,頓時奏折和筆墨撒了一地。
“想要報仇,督主隨時歡迎你,對了,這位謝悠然,督主也點名要了?!币惶栒f完脫下了紫衣蓋在了謝悠然的身上,扛在肩頭,臨走時對著秦初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自始至終沒有說話的謝悠然心中已經在想著只要恢復一絲力氣就自盡,已經對不起一個人了,在這世界上,不能在對不起了。
而一號像是知道謝悠然心中所想,冷聲道,“別想著死亡,死亡不是終結?!?